又有馥郁‘迷’人的香味入鼻尖,他顿觉口干舌燥,在脑子还没反应过来之际,已经踏入房内,并反手带上了房‘门’,至于房‘门’是否扣死,杨鉴仁却是已经根本想不到那处去。
“芷……芷表……表妹……”呼吸不自觉得重了,杨鉴仁只站在‘门’口,便已经迈不动脚。
“嘤嗯……”‘花’芷早已神智不清,她甚至不知道伺‘弄’她的人是谁,偶有一丝理智划过,虽觉事有古怪,但很快,又‘迷’失在采乐的灵巧手指之下。
杨鉴仁心底叫嚣着快出去,再关上‘门’……
可鼻端那愈发浓郁的香味,恍不见的绳索,将他手脚捆住,喉结滑动,杨鉴仁艰难地吞吐了一口唾沫。
然后,他似魔障了般,竟一步一印得朝那大‘床’走去,堪堪半丈距离之际,那粉帐中伸出一白洁如藕的手臂,纤指一引,便扯着他腰身系着的丝绦。
只余一只的独眼,迸发出的灼热眼神力度堪比火山,杨鉴仁脚步不动,‘床’第上的‘花’芷和采乐二人妖娆而出,一左一右抱着他手臂,修长的柔嫩大‘腿’屈起不断蹭着他腰身,偶尔触过那禁忌之地,便掀起一股无法遏制的‘欲’念。
这般长发披散,面颊‘潮’红的采乐,哪还有半丝刚才那‘阴’狠的模样,早不知什么时候,如同‘花’芷般,她同样‘迷’失在氤氲馥郁的催情‘花’香中不可自拔。
杨鉴仁心知这幕古怪的很,他很清楚‘花’芷不可能邀他过来是为寻欢,杨氏要知道了定不会放过他,对自己这位控制‘欲’极强的姑姑,他一向颇为畏惧。
然,他也‘抽’不开身,从来他便不是柳下惠,坐怀不‘乱’不是他的‘性’子,对‘女’‘色’,他极不会亏待自己。
屋内的焚香味越来越浓,杨鉴仁看了看那香,心里咯噔一下,他便知道自己这是中别人招了。
好不容易迈过半步,想要去先行灭香,孰料,他身子才一松,便被‘花’芷和采乐扑到在地,长衫更是被‘花’芷利落地脱去。
盛夏日光从窗户偷泄进来,衣衫划过曲线的弧度,悠然落地,扬起一地尘埃在日光中旋转上浮。
软‘玉’温香在怀,柔软的缠绵,调皮的抚触,像极饥渴难耐的野‘性’母豹,生生得就要吃掉杨鉴仁一样。
终于,**挤兑开理智,本就不是意志坚定之人的杨鉴仁,最后一丝清明的意识也宣告崩裂,他手掌一握,便准确地捧住‘花’芷‘胸’前椒‘乳’,几乎是手上的动作本能,他再一用力挤压,白嫩嫩的椒‘乳’在他手心变换出各种形状。
“嗯……啊……嗯啊……”‘花’芷仰起脖颈,酥人骨髓的呻‘吟’从她微张的小口轻吐而出,情不自禁的,她将自己的‘胸’往杨鉴仁脸上凑了凑。
粉‘色’的氤圈在杨鉴仁眼里渐变的红‘艳’‘欲’滴,他似乎再也忍不住,头微抬,张嘴便一口含住,辗转咀吸。
这边的采乐,未得到杨鉴仁的爱抚,早空虚难耐得双‘腿’‘交’叠,边不休地轻磨着,边一手掌握杨鉴仁的胯下。
化被动为主动,杨鉴仁低吼一声,翻身压倒‘花’芷,腰身一‘挺’,狠狠地便进入她的身体,居然还能空闲一只手出来,捏着角先生‘精’准地‘插’入采乐牝内,随着他身体的‘抽’送动作,连带手一起动作,他竟同时御两‘女’,不在话下。
在宾客齐聚的今日,前院后院皆一派其乐融融井然有序,谁会想到这东南角僻静地的客房内,正发生着白日宣‘淫’这等无比下流之事。
良久,有一小婢‘女’,领着逛园子的贵‘门’夫人姑娘走到这处,本意为入内歇脚,不想一推‘门’,入目便是——
衣衫四处散落,白‘花’‘花’的三具**,犹如软蛇‘交’配相缠,不留一丝空隙,还有到处横飞的体液,古怪的气味!
当场,便震慑了所有人,那小婢‘女’更是尖叫出声,“二姑娘!”
‘花’开两朵,各表一支,先不说‘花’芷那边如何,却说‘花’九带着公孙莺,看完香品后,公孙莺更是嚷着让‘花’九引见一下永和公主,表示她听闻偌大京城,唯有永和公主任何时候都不施粉黛,可见是如何的美貌。
‘花’九无奈笑着应承,对于公孙莺,她自是无恶感,甚至还说的上喜欢,这般单纯如白纸的姑娘,想必是很多人都讨厌不来的。
孰料,还未见到永和公主,‘花’老夫人那边的婢‘女’便急急找来,说让‘花’九过木樨苑一趟,有事相商。
“‘花’氏阿九,‘交’出‘玉’氏‘花’香配方!”
‘花’九才踏入木樨苑,还在屋‘门’口,‘花’老夫人、‘花’业封、杨氏、‘花’明轩等,几乎‘花’家所有人都在那‘门’口等着她,杨氏更是当即呵斥出声。
‘花’九心下安稳,她眼神梭巡一圈,没看到‘花’芷人影,她眸‘色’深邃了一点,‘唇’角更是勾起了如有若无的淡笑,她朝着众人敛衽行礼,然后慢条斯理地道。“‘女’儿不知道母亲在问什么?”
杨氏眼眸冒出冷厉的寒芒,微厚的‘唇’翘起的弧度异常明显,她就是无比幸灾乐祸,不曾想在今天让她看破那嫁妆香木盒子的秘密。
“不知道,你自己看看这是什么!”说着,杨氏一把将婢‘女’手里抱着的香木盒子拂落在地,发出啪嗒的声响,当即那有刀孔的盒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