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满楼内,众多看客见到常公子倒飞这一幕,纷纷出了一身冷汗,原本想要与那苦痛和尚争一争的心也是瞬间凉了下来。
谁也不会为了一个女人,和自己的性命过不去啊,更何况还是这万人皆可触的风月女子!
苦痛冷哼一声,道:“还有谁不服!”
而此时,台上的牡丹对于苦痛却没有生出一丝畏惧之意,反而饶有兴致地看着他,似乎对他很有兴趣。
“各位真的对不住啊!改日还请各位多多捧场!”黄妈妈一个个客官地安抚着,把他们安排给了其他的姑娘。
“妈妈真是辛苦了!”台上的牡丹对着来来回回跑动的黄妈妈轻声说道。
黄妈妈看了一眼牡丹,叹气道:“唉,我都这样忙活了有大半辈子了,要怪就怪你,生的过分美丽了,让这些如狼似虎的男人望眼欲穿咯!”
“妈妈说笑了,牡丹与楼内其他姐姐没有什么不同。”牡丹掩着嘴说道。
苦痛和尚望着牡丹,道:“姑娘谦虚了,小僧见过如此多的女子,唯有姑娘让我一见倾心啊!”
“小师傅明明是出家人,嘴巴竟然如此会讨女孩欢心,还真是世间少有啊!”牡丹闻言笑道。
“姑娘过奖了,小僧只是说些肺腑之言罢了!”苦痛和尚微微一笑,收起了手上的木鱼。
黄妈妈看着交谈甚欢的两人,凤眼微眨,说道:“时候也不早了,厢房已经为大师准备好了。”
苦痛和尚闻言对着黄妈妈行了个礼,道:“小僧在此谢过黄施主了!”
说罢,有些迫不及待地拉起了牡丹的手。
牡丹对此不以为然,笑眯眯地带着苦痛和尚往厢房走去。
一进房间,苦痛和尚便迫不及待的对着牡丹的细腰搂了上去。随即随着牡丹的一声轻吟,两人缠绵在了一起。
红珠帘缓缓落下,袈裟,纱衣,从床榻之内依次被扔出。
红珠帘内,牡丹像是换了一个人一般,热情似火,双手抓着苦痛的胸膛,将其压在身下。
屋内传来咯吱咯吱床摇摆的声音,随即一声凄厉的惨叫声传出。
厢房之内瞬间变得鸦雀无声。
而此时,屋内的牡丹已经没了踪迹,只闻到空气中淡淡的血腥味。
床上躺着瞪大着双眼的苦痛和尚,胸膛之上被开了一个口子,整具尸体没有一丝血气。
洛阳城南城一间破旧的民房内,一个熟悉的身影蹑手蹑脚地敲了敲房屋的门。
半晌过后,破旧的木门缓缓开启,身影走了进去。
“不是说这几日不要来打扰我吗?我的傀儡和鬼将都被打散,元气大伤,需要静养!”
这说话的人不是别人,正是那从青尘手中逃脱的白发女子。
“婆婆误会了,牡丹只是担心婆婆的身体,这才特来送了一味宝药!”
“宝药?”白发女子沉声疑惑道。
“婆婆且看!”牡丹手中托着一个小瓶子,里面装的是苦痛的精血。
白发女子凑到瓶口闻了闻,瞬间脸上浮现出舒服之意。
“好香的血啊!这是个修为很高的阳性之血啊!你怎么弄到的!”
牡丹轻声一笑,道:“牡丹花下死,做鬼也fēng_liú啊!”说着,她摸了摸自己凹凸有致的身体,“没有哪个男人能逃脱我这具娇躯!”
“呵呵,你这小妮子,天天想着这些风月之事,不觉得太麻烦了吗?”
“我都是想杀就杀!”白发女子有些鄙夷地说道。
“婆婆当然是想杀就杀啦,小女子我呀,修为太低,只能走这些旁门手段咯!”牡丹笑着说道。
白发女子闻言白了她一眼,说道:“说吧,这次帮我有何需求?”
“婆婆把我牡丹想成什么人了?想当初还是婆婆传了我这一身的法术呢!如今我帮婆婆又何谈回报呢!”
牡丹将血瓶递到了白衣女子的手上,微微笑了笑。
白发女子接过血瓶,随即袖袍一挥,一副木制傀儡出现在了面前。
只见她嘴皮微微颤动,血瓶中的精血尽数被傀儡吸入了体内,随后,傀儡发出了淡红色的光芒,在其木制的身躯之上,长出了人类的肌肤与毛发。
“没想到这醇厚的精血直接将我这具傀儡肉身提升了一大半,看来过不了多久,我就可以改头换面了!”
白发女子大喜,这比她之前在西京城每过七天杀人取血要快多了!
牡丹掩嘴,莞尔一笑,道:“听闻婆婆在西京城被一个小道士治得不轻啊!要不要牡丹帮你教训教训他?”
白发女子冷哼一声,似乎说到了她的痛处,“如何帮我教训他?”
“想必婆婆还不知道吧,那小道士已经到了洛阳城,听我底下人说,她身边还跟了一个小妹妹!”牡丹嘴角露出一抹邪笑。
“听你的意思是,想要从他身边的人下手咯?”
白发女子心中也认同,这不失为一个好手段。她思索一阵之后,安安说道:“那就这么办,我也要让这小道士知道,失去自己至爱的下场!”
半晌之后,牡丹从白发女子的屋中走了出来,朝着花满楼而去。
而此时的另一边,青尘与徐清烟逛完夜市回到了客栈内。
两人第一次共住一室,这让两人一时间都变的非常尴尬。
青尘望着那窄窄的床铺,说道:“这么小的床,如果两个人睡那很容易滚下来吧。这样吧,我睡地上,你睡床上!”
徐清烟小脸微微泛红,轻声说道:“睡地上会着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