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礼一个男人,这个女人不是因为太寂寞,那么就是因为太渴望行房了。
当夜竹幽和秋水痕都没给将君好脸色。
她就差在脖子上挂个牌子,写上我是冤枉的,我没有非礼他。
可是云宫遥的脸上挂了彩,那是她的指甲不小心滑到的。
而这个害她被误会的罪魁祸首镜影此时很嚣张的看着她:“哼,活该,活该,人家都说女人四十才如狼似虎,你看看你,还没到二十就已经这样了。”
将君一直安慰自己,大人不记小人过,大人不记小人过。镜影的身子和孝子没什么区别,他足足还矮了将君一个头,这样的孩子,不说话的时候纯善的如同一只小兽,可是一说话嘴里就毒舌的要命,不吧你打击的心里难受,他似乎就不舒服一样。将君不明白,为什么云宫遥这么懂事理,教导出来的孩子却是这样。
她觉得,这个是遗传问题。
相比之下云宫遥就好了很多,他很淡定的在和长青山讨论法术上的问题,长青山很是膜拜云宫遥,此刻能亲自见到他本人,更是非常的激动。将君想靠近去听他们到底在说什么的时候,长青山总是会瞪她一眼,然后她就很乖的找了一个角落开始反省,自己是不是最近太需要男人了。
她不是圣女,有些问题,是需要的。
但是竹幽和秋水痕似乎都约好了一样,过起了禁欲的生活。
将君咬了咬牙,不住一起就不住一起,她开始研究萧佑送过来的地图。其实王家口山地形真的很复杂,那边小路也多,他们打上去还是有难度的。算了下手里的兵力,将君还是有些担忧。就算羽人族的帮忙。她还是没有多大的信心。人都说强龙压不过地头蛇,她比任何人都害怕这场造成的伤害过大。
夜已经深了,突然响起了敲门的声音。
将君还是被这突如其来的敲门声吓了一跳,她忍不住安抚自己的心脏,才对外面的人说:“进来。”
云宫遥穿的依旧是白天衣服,银色的长发被风吹动起来,将君可以看到他低垂的眼睫毛,长而又浓密。这样一个俊美的如仙的人,现在就正站在她面前,问她:“你真的要打王家口山?”
将君不明白为什么云宫遥一而再再而三都要问这个问题。她打王家口山这不是明摆着的问题么?莫非这里面有什么隐情?将君放下手里的笔:“当然,这个问题你问过了,我没有回答你。是以为应该懂的。若是不是为了攻打王家口山,我也不会冒险去想突破法术高级期。”
“可是,你现在,身体,不适合过度劳累。”云宫遥说着走了进来。然后又将门缓缓的关上。
将君看他既然要和自己扯,于是也很大方的指着凳子说:“你坐吧,既然国师大人来了,肯定是带了东西给我的,对不对?”
云宫遥皱了一下眉头,将君忍不住挑起唇角笑了起来。这洛河还真让她猜了个明白。
亏她觉得他还是一个不错的帝王,看来不过是个胆小的昏君。
这王家口山打下来对周国是百利无一害的,且不说这里地形好。而且少了很多密探。将君现在这个城,就是周国的突破点,当初听小白说过,只是一个小小的狐族打周国,都是打的他们措手不及。若不是后来几家大将死守,没准当初周国就让人家给灭国了。这个教训先帝都知道了。甚至将狐族的皮毛都放在帝陵,为的就是警醒洛河,可是这个帝王却一点也不在乎这个?
她忍不住笑,小声的说了一句:“昏君。”
云宫遥听到这句话更是不高兴了,但是将君也不管他高兴不高兴。她说的是事实,她坐在云宫遥身边:“说吧,又下了什么旨意。”
云宫遥语气很冰冷:“皇上的意思,是让你再等等,现在打王家口山,时间不对。因为,最近和其他国家的关系很紧张。”
“呸。”到这里将君都想说脏话了:“既然紧张还不去打?他想要安定和和平,别的国家会给他吗?我告诉你,安定和和平那是强者才能决定的,一味的做弱者就能得到吗?是的,有些时候必须将自己当做是弱者,可是他现在做给谁看。他一个帝王都畏首畏脚的,还指望谁能服从他,当初将我送去祭沧平剑和将我送来边疆的那个嚣张态度呢,都丢到哪里去了。是不是认定我将家世代忠良,所以什么事情都要服从?”
云宫遥没想到将君会这么生气,他也不知道如何回答,只是等了一会才回答:“他是皇上。”
将君笑了笑:“是啊,他是皇上,所以都要别人服从他。可是我不是一个好臣子,比起忠臣,我可喜欢当奸臣。”
“你,你疯了。”云宫遥说到这里,眉头皱的厉害:“你这简直是胡闹。”
将君将自己的身子靠近云宫遥一些:“让我来猜猜,为什么皇上会让你来。皇上看我娶了竹幽和秋水痕,然后身边还有血鸦和萧佑,觉得我好色的老毛病又犯了。所以他亲自让你来了,你觉得你是臣子,不能违抗命令,所以你来了。但是你的小师弟很担心你被我吃干抹净,所以他就来保护你,对不对?云宫遥你把我当成什么了,你以为你这样风度翩翩的和我谈这些,我就不知道你们打的什么主意么。呵,你们太小看我了。”
云宫遥不说话,他偏着头的时候,将君就知道她猜对了。
难怪云宫遥一直是个正直的人,还会让她碰头发,这真是天大的笑话。
原来总的来说就不过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