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蓐收也是纵身跳了下来,然后接住了我说:“不是说了吗。这冰兰没什么大用处的。”蓐收接住了我,带着我飞向了崖边,我们上来以后。我俩就面对面的坐在了崖边,我闻着这花香甚是好闻,然后深深的吸了一口气。
“可香了,可好闻了,不信你闻闻?”
于是就拿着那花凑到了蓐收的鼻子边。
“快别闻了,这花可以迷乱人的心智。”蓐收忙说。
此时的我在看向蓐收,蓐收以是一脸的淫笑的看着我说:
“我们今天就在这里先圆房,行了那周公之礼如何?”
随后蓐收就站起身向我扑了过来,我反应的也是很快,走到悬崖边准备迈下去。
就在这个时候敖润抱着烈儿从我的身侧走了过来,走向我说:
“你看我把咱们的烈儿带来了,你难到想让烈儿看着自己的亲娘跳崖吗?”
我急忙跑了过去,扑到了敖润的怀里,
“你不是被蓐收封在驭龙珏里了吗。?”
“是啊,他那点修为怎么能封住我呢?”
这个时候烈儿喊了声:
“娘亲……”
我忙看着烈儿说:
“烈儿乖。”
此时我在看向蓐收那边,蓐收已经向着我们这里走了过来。
“你这个小贱人,竟然在我的面前和别的男人亲亲我我?”
我忙拉起敖润的手,
“我们快走,蓐收过来了。”而此时的敖润则是一脸的坏笑,看着我,
“你就这么讨厌蓐收吗?”
只见眼前的敖润的脸,忽然又变成了罗生,而他怀里也根本没什么烈儿。而这个罗生揪住我的头发,手里那着一杯鲜红的液体,让我张嘴。我拼命的摇着脑袋,示意我不想喝。罗生将杯里的东西灌到我嘴里,
“乖了,快将它喝下去,你就可以永远留在酆都鬼国了,就能永远陪在我身边了。”
只觉得这个时候有人唤着我的名字,我微微睁开眼睛,一看是蓐收。此时的蓐收一只手抱着我,一只手正拿着水杯,喂我喝着水。
“锦瑟,你怎么样,好些了吗?”
我急忙坐起身来,伸手把蓐收手里的水杯打翻,
“你给我喝的是什么?”
“这是清水啊,这水可以让你清醒一些。”
好吧!刚才的那些只不过是幻觉,而现在才是真实的。我赶忙扑到蓐收的怀里说:
“我好辛苦,我不知道自己是在现实中还是幻镜里,快救我出来......”
我的话音刚落,只见一个样貌极其丑陋的女子,怀里抱着一把琴,走了过来,那女子脸上一大块黑色的胎记,遮住了她的大半张脸,而她走路的姿势也是一颠一颠的,看起来两条腿的长短不一。我看向那女子。问:
“你是何人?”
“我是你啊!”
“这怎么可能呢?第一我不懂音律,第二我们的长相像差的不是那么一星半点。”
“一具皮囊而以,无需挂怀。我此番过来是告诉你,你欠了别人一条命,今生今世务必要还清,你知道了吗?”
“你说的是什么?我听不懂,我又欠了何人的命,我要怎么还?”
“过不了多久,你就自然分晓了。记住我说的话一定要还......,,,”
就这样,画面一闪而逝。一个大户人家喜得千金。门外的人焦急的候着,不多时候,一女婢出门回禀,只见那女婢颤颤巍巍的走出门外,看着门外的人,“生......了!”那女婢女擦了擦额上的汗说。
“是男是女啊?”门外站的的男人问。
“是女孩。”
“长相可还乖巧?”
“这......,,,”
“如何?”
“侯爷……,,,小姐好像穿了夜叉皮投生,半边脸被一大块黑色胎记覆盖!”
只见那男人,一个趔趄,差点栽倒。
“我是做了什么孽了呀!老天你竟然这么惩罚于我。”
“侯爷,你莫要悲伤,小姐虽说样貌丑陋,但脚踏七星,显然一副帝王像。”只听从里面走出个年纪大概四十几岁的稳婆说道。
“放屁,一个女人家家的,怎么可能是什么帝王?莫要在这里胡说八道,快给我滚!”
此时家里的婢人,都从房里纷纷夺门而出,那侯爷走进房里。夺过婢女手里的孩子斜眼望去,半张脸上被一大块黑色的胎记遮的严严实实。一半是正常的脸。而在向孩子的腿上望去,是个跛子,一只脚长,另一只脚短。在看向那孩子的眼睛,一直眼睛的瞳孔竟然是白色的,显然是盲的。
那侯爷举起手里的孩子,准备将她摔在地上,了断了她。
“我儿你莫要怪爹爹我心狠,你这样的活在世上,日后一定会遭人嫌弃。步步艰辛啊!”只见那男人举着孩子,口中喊道。
而身后那刚刚生产完的妇人栽栽歪歪的爬下了床,一把拦住那侯爷将要摔下孩子的手。呜呜的哭泣着说:“侯爷,不管这孩子,长成什么样子都是你我亲生的啊。你怎么忍心将她摔死呢?”
“也罢,,,作孽啊!因果循环苍天饶过谁,想我征战杀场十余年,一生戎马,死在我手上的亡魂也是不计其数,我就将这孩子抚养成人,算是赎罪了吧?”侯爷放下了手里的孩子说。
此后这个侯爷,从这小姐三岁的时候就到处拖人给那个奇丑的她说亲,那侯爷也算是个心善之人。还经常的打赏侯爷府里的一些下人,让他们到处的宣扬,这侯爷府里的小姐,貌如仙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