投个宿吃个饭,也能增长这么多见识,明溯心中不由暗暗点头,所谓的读万卷书不如行万里路,说得大致便是这个道理了。其实,不尽如此,便是那上门拜访、投其所好的贿赂拉拢之道,以前打破了脑袋也不会想到这许多的讲究,此次还未出郡,门道便已摸出来不少,姑且不论是否正能量,也算是进行了一次历史传统教育吧。明溯心中暗暗自嘲了几句,便拥了那小侍女寻得自己的屋子,径直做那爱做的事情去了。
明溯躺在那里,一边思索黄裕想要传达给自己的信号,一边无聊地用手指随意找了个地方挖了挖。旁边小侍女才经了三番**,正待早早歇息,明早方能打起精神侍候大人洗漱,不曾想,刚要睡着,突然感觉下面传来一阵骚痒的感觉,迷迷糊糊地抬头望了一下,却见那明溯的手指正在自己下面作着怪,便嗔怪地瞪了明溯一眼,稍稍侧了半个身子便欲继续睡觉。
那明溯正想得入神,哪里会注意到旁边侍女的小动作,随着思潮翻涌,那手指时弹时叩,时伸时屈,不知不觉,又深入了半分。那侍女虽是学得诸般花式,却哪里见过男人好这一口的,此刻感觉那指头一会如泥泞中匍匐前行,一会又如花丛中折转寻觅,晃晃悠悠,死活在那方寸角落里折腾,顿时面皮发臊,有心拒绝,又舍不得那又麻又痒的感觉,只得双腿紧并,强自忍了下来。
不到半柱香的时间,那种奇异的感觉越来越强烈,小侍女渐渐地已难以自持,全身肤色潮红,颤抖加剧,渐渐地达到一个高振的频率。那手指却还不肯放过,动作之间,渐行渐深渐无障碍,小侍女双脚不停地蹬动,双手却紧紧地捂在那樱唇之上,抑制住不愿叫出声来。小侍女倒不是担心旁边屋里的人听到,左右已经听了一路了,也不虞有谁会笑话于她,只是这种感觉前所未有,格外的**荡魄,她怕万一叫了出来,窘了明溯,就再也没有机会品尝这种美妙的滋味了。
明溯想了很久,终于想明白了,反正天一亮就要去那赵焉府上,自己又不差了这一根虎鞭,是何缘故,到时候一看神色反应便知。想到这里,明溯也感觉一阵倦意上头,便将那手一抽,侧身便欲睡了过去。
小侍女正享受着那根手指所带来的充盈,突然明溯一下子抽了出去,顿时感觉下面空空的一阵失落,这一变化太快,条件反射之下,竟然双腿并拢,腰身一挺,口中发出一声**般的猫叫,一阵阵热流激涌而出,将垫着的被物淋了个湿透。
明溯听了那声奇怪的叫声,心中奇怪,转头去看那小侍女,只见其双眼紧闭,眼角两颗晶莹的泪珠悄然滑落,心中便有点为适才的走神内疚,索性趁着未睡,便翻身上去肆意征伐了一番。
那小侍女方才其实是满足之后洒了点幸福的泪水,哪里是心中难受,此时正闭目慢慢回味感觉,明溯却是猛地扑了上来,转眼间,早已泥泞不堪的花房又是一片凌乱,酸甜苦辣咸麻痒,什么滋味都有,直似开了个酱菜铺儿,各式货物备了个整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