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前明溯考虑的事情太过严肃和深邃,所以,尽管他一直显得有些疲软,可却总还能机械式地一路征伐下去,此时,等他回过神来,意识到自己正在坐享齐人之福的时候,却是心神一荡,顿时关口沦陷,溃散的兵马如同泉水一般奔泄而出。
此时已是月过柳梢头,竭尽全身气力,方才承接下这一番狂风骤雨的二女也早已累得筋疲力尽,眼冒金星,尤其是那经验不足的刘莹,娇嫩的玉嗓早就喊得嘶哑肿胀,连个简单的话音都吐不出来了。
感受着明溯那不老实的手又开始在自己身上摸来摸去,胧月后怕地张了张嘴唇,却是甚么话都没说出口,又陷入了无尽的黑暗之中。
不是已经溃败了么,怎么关墙依然耸立?这是胧月昏迷之前最后一个念头,奈何还没等她想明白这种奇异的现象是如何产生的,一阵高亢的吟叫之后,自己已经是全身一阵剧烈的抖颤,紧接着,便口吐白沫玩起了癫痫症状。
望着那已经将姊妹弄死了过去的明溯,刘莹努力地吞下了一口唾沫,却是满眼惊惧不敢睡了过去。
好在明溯还知道克制,三人同行,也不会只怜惜一人,于是,一阵无力的反抗之后,刘莹亦是幸福地晕了过去。
与胧月的失态相比,刘莹却是显得比较娴静。当然了,嗓子里面早已火燎一般,发不出半点声音是一个因素,新败之后连遭猛烈打击更是主要的原因。
刘莹是痛晕过去的,尽管她已经初登雅室,开始感受到了一丝异常的快感,可现在更多却还是……痛。痛不欲生的痛楚环绕着刘莹整个身子,就在明溯兴致勃勃的时候,这个倔强的新妇人亦是与她的姊妹一起陷入了重度昏迷之中。
这一夜,真正憋屈的还是明溯。
前半夜,究竟是甚么滋味,自己已经完全回忆不出来了,毕竟那时思绪已经飘飞到了千里之外,哪里还有闲暇去细细地体会真实的感受。
至于后半夜,好不容易等他魂游归来,二女却早已禁受不住征伐,先后装死了过去。无奈之下,明溯只得恹恹地爬了起来,极度烦躁地在房中度起了步子。
说来也怪,尽管此时他已经努力克制住自己的**,想要将思维转到先前的战略形势的延续之中,却是久久进不了状态。房中旖旎的气氛以及腥臊熏鼻的气味让他难以真正的定下心来。
好不容易团团转了足足上万步后,那坚挺了一夜的关墙终于崩然倒塌了下来。
正所谓自家人知自家事,回头看看玉体横陈的二女之后,明溯只得狠狠地打消了重建关垒的想法——还是不要自讨苦吃了吧。
反正此时天色已经开始放亮,明溯索性披上衣袍,在外间慢慢地洗涮一番之后,方才小心地推开房门,行了出去。
直到现在,明溯还在纳闷:为何长公主府就没配备上几名陪嫁的宫女,若不是如此,自己也可以少受多少罪撒。
长公主府就在青琐门外,左右心中郁闷,明溯便信步往门前行去,看看那新任校尉无情在不在值班。
虽然是新年,可此时青琐门外却已经站了寥寥数名各地等待觐见的底层官吏。
或许是难得来一次洛阳,那些官吏竟然拖家挈口,自己在等候着刘宏召见,却任由家属在皇宫外面欣赏起了秀美景色,此时几名初次相逢的孩童正无聊地做着游戏。
那些孩童做的正是男孩子最喜欢的打战游戏。或许是年龄太小,其中一名约莫四五岁的孩童还跨坐着自制的木车,追随着其余大些的孩童奔来奔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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