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了,究竟明溯是否真有一半爱心放在自己身上,胧月却是不会认真去研究这个问题。【..】----
自家情郎……错了,现在应该是夫婿了,身边的女人实在太多了,而且似乎一个比一个优秀,胧月现在很有紧迫感。
她已经迫不及待地在考虑开花散枝的事情了,说白了,这也是二老此时最关心的事情。毕竟不孝有三无后为大,传宗接代是每一个家长看到子女成长之后最为关心的头等大事。
令胧月无比迫切的主要还是明溯的眼神,不知道为甚么,胧月总觉得今天明溯的眼神有些溃散。
或者,也不可能称之为溃散吧,因为此时明溯的眼神虽然飘离于二女之外,却是紧紧地汇聚在一个稚嫩的婴儿身上。
商贾巨头桑家大事,身为同行和诸多方面合作者的甄家自然应该派人过来随礼。
甄家此次派过来的便是前任家主,如今的上蔡令甄逸。
甄逸也算是明溯的老熟人了,所以也无须介绍,自然便顺利地融合了整个喜庆的气氛之中。
不过,令明溯惊讶的是,今天甄家来的却不仅仅是甄逸一个熟人。还有一个人,明溯也是无比的熟悉。
这个人虽然明溯今生素昧平生,可却是熟悉了她整整二千年。
不知道为甚么,可能是因为携了夫人,而且女儿又太幼小了吧,甄逸顺便将那年仅一岁的甄宓给抱了过来。
虽然甄逸随行的还有二子四女,可明溯却还是一眼就从众人中间找出来未来曹植笔下的洛神、文昭皇后甄宓。
“太像了,实在太像了!”联想到后世关于洛神的画像,明溯口中不由呐呐地评价了一番。
闻言,旁边刘莹尚还没有反应过来,胧月却早已恼羞成怒,悄悄探手狠狠地在明溯的大腿上面拧了一把。
拧大腿这可是女人天生的必杀技,胧月自然也不例外,这一拧之下,明溯顿时回过神来,赶紧歉意地言道:“这娃儿天生异香扑鼻,我一时没反应过来,倒是有些失礼了。”
“你说的是那女娃儿体香?”刘莹闻言,诧异地问道。
“是啊,”明溯眼睛也不眨地应道:“若不是如此,莹儿又以为我指甚么?”
“可是,你与那娃儿距离足足二三十步,又是如何能够嗅得其间香味的?”刘莹虽然沐浴在爱河之中,可却不代表此时她的智商已经完全失去。
“或许是因为我属狗吧。”明溯尴尬地摸了摸鼻子。
“你不是属羊么?”先前六礼走了下来,刘莹早就知道了明溯的属相,所以此时她完全是满面的不信任。
“我是属羊,可我的鼻子却是属狗,”左右无法解释,明溯只得耍起了无赖,低声取笑道:“直到现在我的鼻子里还记得那日楼船上面湿漉漉的味道。”
“你找死啊!”闻言,刘莹顿时大羞,转到明溯身后,一双粉拳拼命地锤个不停。
这二人如此一闹,胧月的脸顿时就黑了下来。无他,只为现在自己正与明溯进行着婚礼,新娘尚在,新郎却与她人嬉笑打闹,如此模样又成何体统。
虽然说刘莹与明溯成亲在前,可在这个堂上,她就是配角。无论刘莹的身份有多尊崇,到了胧月的喜堂上面,凡事都应该以胧月为主。这个时代可没有后进门的给先进门的奉茶的说话,一切以六礼规定为限。
好在现在在场的除了桥玄、刘陶、郭胜以及两个新上任的校尉之外,其余也大多是常年行走于江湖之中的商贾。都是老江湖了,图得就是个热闹,又有谁会较真的去指摘主家的不是呢?
见胧月粉目含羞,那甄逸也是因为与明溯有交情在前,便有心为他揭开这份尴尬。
于是,明溯便惊喜地近距离与传说中的女神接触了一回。
说起来也奇怪,那甄宓似乎与明溯特别亲近。本来,初生的娃儿对于陌生人总是有着一股与生俱来的抵触情绪,可甄宓一见了明溯之后,不仅是立即停下了苦恼,而且竟然还伸出了双手,牙牙地示意要明溯去抱。
能够抱女神的机会可不是甚么人都会有的,当下,明溯也不客气,就在诸人惊愕的目光之中,探手从那甄逸的夫人张氏手中接过了甄宓,抱在怀中好生地逗弄了一阵子。
望着自家女儿不停地咯咯乱笑,甄逸心中不由地想起了在辽东救起明溯的时候,二人的那些交谈。
虽然此情此景与那些言语似乎也能对应得上,可看看身高似乎不逊于自己的明溯,再看看自家粉嘟嘟的不足两尺的宓儿,甄逸心中总是有一股大白菜被猪拱的感觉,极为的不舒坦。
毕竟明溯才是今天的主角,接下来还有许多规程要走。攀谈了一阵子之后,张氏便极有礼数地伸手去接自家女儿,不想此时甄宓却似乎完全忘却了谁才是自己应该亲近的人,竟然笑粉鼻一皱,便哭闹了起来。
见状,张氏只得怏怏地收回了手。说来也怪,那甄宓一见可以继续赖在明溯怀中,便立即破涕为笑,欢快地咿呀了起来。
甄逸一看,这样下去也不是个事儿啊,毕竟是人家拜堂的时候,自家女儿老是赖在新郎身上,这万一传了出去,自家颜面也就荡然无存了,于是,便假借着介绍自己其余七名子女的机会,准备将甄宓给抱了回去。
明溯也是有心多感受一会儿女神的身体,所以尽管那甄逸介绍得极为缓慢,自己却也是按捺住性子慢慢地微笑点头过去。
那大点的男孩却是甄逸家的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