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溯心中暗暗得意,还是这招灵,到底是个小女子,三言两句一恐吓便搞定了,当下也不再说话,直待那蔡琰上马后,二人一并去找个安置的地方。
蔡琰打小大门不出,二门不迈,便是年幼时和父亲一并赴京,也是坐在车子中间,哪里会去学习骑马,此时,任她蹬来蹬去,却总也爬不上马背,却险些让那团团乱转的马儿给撩了一后蹄。
明溯见蔡琰费了多久时候没把自己折腾上去,倒差点被马儿折腾了一会,再拖下去,恐生变故,便上去一把托出她的屁股,口中言道:“我帮你吧。”
蔡琰只觉得热烘烘的一只手掌从下面按上了自己的屁股,顿时全身都紧绷了起来,全身的气力都似乎消失了,口中惊呼一声,便往那地面落了下去。
明溯见情况紧急,一时也没有想到其他,便将手死死托住不放,空出的另一只手上去扶住了蔡琰。只听耳边嘤咛一声,蔡琰涨红了一张小脸,拼命地在他怀中扭来扭去。
话说蔡琰今日出嫁,穿的是一套大红的裙子,自然也是那没裆的。此时,明溯下面那手往前一托,本来在屁股下面的手指便顺着绸裙滑入了那花蕊深处,任是蔡琰也算是读过诸多,却哪里听说过还能这么玩的。此时,扭动之间,只觉得一张冰凉的手掌紧紧地贴着自己的**之处,其中两根手指微勾,竟然深深地嵌进了那花蕊深处,顿时觉得搔痒难耐,刺激异常。
明溯那手先前整理马鞍的时候,在外面冻了许久,此时抓了上去,顿时感觉自己似乎握住了一块滚烫的嫩肉,热乎乎地烘得手指舒畅无比,便也不把手拿开,依恋地在那上面停留了下来。
这种冰火两重天的感觉,便是那成年的男女都扛不下来,何况是蔡琰这样一个怀春的少女。不一会儿,那阵阵热气熏了下来,将那块寒冰捂得暖了起来,随后,蔡琰只觉得下面如同千万只蚂蚁同时在爬,又麻又痒,欲动先羞。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蔡琰扭动的身体突然停了下来,双腿紧紧地崩直,把那只此时已经温润如玉的魔爪紧紧地夹在中间,口中长长地啼叫了一声,一股股春水如同潮涌般浇了下来。
手指足足被烫了七八回后,那热水方才停歇了下来。原来这便是传说中的少女****,真猛!明溯惊愕地望着此时身子已经彻底软了下来,瘫在自己怀中的蔡琰,口中呐呐地言道:“这也行?”
那马儿在旁边感觉到二人之间气氛的诡异,便不耐地打了个响鼻,又将蹄子在地上乱蹬了几回。蔡琰顿时惊醒了过来,紧忙地将双腿从明溯魔爪中挣脱了开来,明溯犹自在那满脸不相信的神情,口中也不知在念叨着甚么。
蔡琰懵懵地在那站了好一阵子,才听清楚了明溯的自言自语,原来这家伙正在感慨自己下面的水多,顿时羞愤欲绝,恨恨地瞪着明溯言道:“还不把你的手拿开!”
闻言,明溯纳闷地将自己那只被淋得水漉漉的手举了起来,委屈地言道:“早就拿开了撒。喏,你看……”
“不是那一只!”见自己的“杰作”被明溯就这么毫无遮挡地示意了出来,蔡琰不禁悲愤地大声喊了一声。
“叫这么高声做甚?震得我耳朵都快聋了”明溯不满地嘟囔了一声,低头去看,原来自己另外一只手正紧紧地按在蔡琰胸前,犹自揉捏不停,便讪讪地赶紧将其让了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