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回悬在她的上空,捏着她的下巴低头啃了过去,顺着她的脖子往下啃咬,力气又大猛的,整个一发疯的野兽,展小怜咬着牙,一声不吭的忍受,眼睛始终睁着,不管他怎么折磨她的身体她都一言不发。
猛然,燕回在最后一步停住,他的头埋在展小怜的肩膀处,锁骨处的血迹已经凝固,他趴下的时候也沾到了展小怜的身上,他以同一个姿势趴在展小怜身上一动不动,然后,他慢慢的抬起头,看着展小怜说:“爷嫌脏。”
展小怜面无表情的看着他,燕回盯着展小怜的眼睛,突然他猛的、狠狠的用双拳锤在展小怜脑袋旁边的空位置上的,几乎咆哮的吼道:“贱人!爷他妈的的嫌你脏!”
展小怜还是那个表情,只是脸上挂了点讥讽的表情,燕回看着她的,咬着牙开口:“贱人,你给爷听好了,脏了也是爷的,你他妈就是爷的东西!死也是爷的东西,爷要看看这世上还有哪个男人敢再碰你一根手指头!”
“别做梦了!”展小怜冷冷的开口:“你毁了我的生活,你毁了我的梦想,你毁了我的未来……燕回我恨你!我恨你!你是个变态,你是这个世上最变态的人,我诅咒你不得好死,我诅咒你众叛亲离,我诅咒你孤老终身,你毁了我的生活,你终有一天也会被人毁了你的生活。”
燕回嗤笑,把头往上凑了凑,和展小怜平行相看,他说:“恨爷的人多的事,爷也不在乎多一个两个。爷就高兴毁你,看你像个小可怜一眼挣扎爷心里就特别爽,想男人是不是?爷倒要看看以后还有哪个男人敢碰你,你给爷记好了,你的下一个男人,爷就直接阉了他。”
展小怜看着他轻飘飘的骂了句:“畜生。”
燕回伸手拍拍她的脸:“爷就是个畜生,妞还不是上了爷的床?还不是在爷的床上浪声浪语?爷还挺怀念妞的叫声,可惜,爷现在嫌你脏。”
展小怜直接回了一句:“彼此彼此。你也干净不到哪里去!”
燕回撑在展小怜脑袋两边的手握成拳,展小怜抿着嘴垂着眸,两人皆沉默了一会,燕回突然发疯似得再次挥拳砸了下去:“贱人!爷都睡烂的货还他妈给爷出去勾三搭四……”
展小怜抬手对着燕回的脸就是一巴掌,“你才是被女人睡烂的货!”
燕回伸手按住展小怜的手,低头对着她的嘴狠狠咬了过去。
展小怜咬着牙想挣脱自己的手,燕回直接抓着她的两只手臂,单手握住,往她头顶上狠命一按,一手掐住她的脖子,控制她的头不让她乱动,重新对着她咬了过去。
半响,燕回抬头,剧烈的喘息,阴霾的眼盯着展小怜的眼睛一动不动,展小怜的唇上染了血迹,她偏头用胳膊擦嘴,然后扭头看着燕回说了句:“爷,按着您老人家的话说,我很脏。”
燕回死死的盯着她的眼睛,连带着身体一动不动,然后,他突然笑了下,笑容带着戾气和邪气,阴深深的开口:“脏?那就让爷来试试有多脏,看看那位大律师玩过的女人,到底是个什么货色……”
展小怜觉得,那是一种近乎酷刑的折磨,燕回就是要让她生不如死,他用男人折磨女人手段折磨她。展小怜全身的身体紧绷,她死死的咬左牙,拼命的睁大眼睛看着天花板。
熟悉的天花板随着她的身体似乎在晃动,她直直的盯着那盏吊顶灯,明明她跟边痕窝在床上腻歪的时候就在前几天,怎么突然有种沧海桑田的错觉?灯影在晃动,在变的模糊,展小怜慢慢的闭上眼睛,一滴晶莹的泪顺着眼角落下,悄声无息的落入床铺见,不见了。
身下的身体似乎没有一点知觉,原本被钳制在的双手似乎也少了抗争的力气,燕回下意识的伸手去试展小怜的鼻息,伸手掰正她的脸,“展小怜?!”
展小怜闭着眼睛,没有任何回答。
燕回猛的从她身上爬起来,伸手拍打展小怜的脸:“喂?”
展小怜还是没有回答,她闭着眼,听得见外面的任何动静,听得到燕回所有声音,那些嗡嗡嗡的声音一直绕在耳边,可是,她不想动,不想听,不想有一丁点的反应,她突然觉得,她的生活好累啊。
展小怜做了个梦,边痕就在她的前面,用他平常最悠闲的步伐向前走,放在身后的手对着展小怜轻轻的勾动手指,一如往常的行为,展小怜急忙追了过去,可是不管她跑的多快走的多急,就是没法碰到边痕的身体,她又急又累,拼命的对着边痕喊:“边痕,你等等我呀,别走那么快好不好呀?你等等我……”
然后,展小怜睁开的了眼睛。
这是酒店的布局房,展小怜躺在床上看着天花板,不是那个熟悉的乳白色天花板,不是那个翻出温和白光的吊灯,一切都是陌生的,展小怜翻个身,侧趴在床上一动不动。酒店,是燕回的象征,只有燕回这样的人,才会常年以酒店为家。原来,她还是没逃出燕回的掌心。
手上被裹了厚厚的纱布,她举着手看着手上的纱布,原来手一直隐隐约约的跳着疼痛,是因为她的手受伤了,展小怜正举着手在看,门被推开,进门的人是燕回。
燕回走进来,走到床边,身体一歪,直接倒在床上,两条长腿一挪,和展小怜并排躺在一起,抬起一条腿,直接压在展小怜的腿上,一只手托着头,一只手伸手拿过来展小怜裹着纱布的手,若无其事的说:“想杀爷?可以,等你有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