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转头，“清让，你真好看。”
她现在会喊他名字而不带“叔叔”两个字。
其实，他觉得，今天的她比昨天，会有所进步。
她也并不是真得，是一个六岁孩童而已。
只是，心智受损，记忆，只有在六岁之前。
“是吗？你也很好看。”
他回她。
发现，原来他也可以这么平静。
面对不像古红练的古红练，他也可以如此柔情。
“嗯，阿尘也这么说……”她笑笑。
他的手陡然抓紧。
“清让，你弄痛我了！”她急忙挣扎。
“小心，不要动，小心摔下去。”他紧张。
等她稳定后，他又道歉，“嗯，对不起，刚刚是本王没有控制好。”
“‘本王’是谁？”她没有在前面一个问题上逗留。
玉清让：“……”
“清让，‘本王’是什么的东西吗？”她急急拉着他的衣领。
玉清让呼吸紧了又松，松了又紧，“红练，不要说话，要不然，我会想把你扔下去。”
古红练又笑了，“不会得，我现在已经知道，清让不是坏人，不是长得好看得坏人，而是长的好看的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