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清让不管周围怎么传,怎么闹,他现在的日子却非常低调。
每天看古红练,帮着薛太医诊治。
然后,去江家。
江家现在主事,是江建才。
不过,瑞王的来头实在太大,所以,江建才的父亲,江偲厓也出来迎接。
要试探对方是不是江氏的人,很简单。
玉清让只要把紫铃放在桌上就成。
而果然,江建才虽然没有任何反应,可是江偲厓的脸色却变了,甚至都来不及控制情绪,只接盯着玉清让。
“江国公?怎么了?本王脸上有什么奇怪之处吗?还是你们也在想着我这张脸,怎么就这么化腐朽为神奇了?”
江偲厓急忙收回视线。
玉清让的事情,大家都知道,也当然让人很好奇。
不过,他这么惊讶,当然不是因为他的脸,而是这个铃铛。
“王爷说笑了。”江偲厓收敛情绪。
江建才不知道这之中得弯弯道道,倒是主动问起,“不知道王爷这次大驾光临,有什么吩咐。”
玉清让收了紫铃,“你们应该也听说了,古家秀重伤在身,不过你们都不知道,她是为了救本王才会如此,所以,本王也必定要救她。( ”
他缓缓说着。
江建才还是不懂他为何要提出这样的话题,也只能静心听着。
“而我这趟,是来跟江国公求助。”他居然还用了“求助”两个字。
江氏这办父子两人又急急忙忙得说着客套话。
江氏在五大家族里面,算是垫底,他们能够保持兴旺大家都挺奇怪。
因为,他们说来,算是低调,也很随波逐流。
比如五大家族要控制皇权,他们江家也跟着,而等皇权越来越集中的时候,他们江家也不做反抗,反正,跟着其他几个家族后面,不出头,也不跟人对抗。
这么一直下来,倒也是混得还不错。
不过,大家可都没有把他们跟很久之前的“江氏”有所牵连瓜葛。
“不知道,我们江府有什么可以为王爷效劳?”江建问出。
江偲厓在一旁却是默默不出声。
玉清让见此,站了起来,“这事,以后再仪,本王别的事情,就先告辞。”
江建才:“……”
不管怎么样,虽然觉得自己被耍了,可是他们还得将玉清让给送出来。
走之前,玉清让看着江偲厓道:“国公爷,不用送了,如果国公爷觉得能帮助本王得话,就命人来告诉本王一声。”
江建才看自己的父亲,一头雾水。
江偲厓只是笑笑,“嗯,一定,王爷放心。”
“那本王,就先在这里,谢过国公。”
说完,他就上了马车。
等马车渐渐驶出了一段距离,江偲厓却还站在原地。
天上,开始飘下了雪花来。
“父亲,进去吧,又下雪了。”江建才总归也是意识到了什么,不过,他见自己老父如此模样,也不好问。
江偲厓点头,“嗯,进去吧。”
该来得,总该来。
他在一开始,就没有化名改姓,不就是想等着这一刻得到来吗?
也可以了,孩子都有了下一代,他也没有什么好惦记。
江建才看着身边的老父,顿感他好像又老了十岁,心里越发得疑惑。
……玉清让在府中,等着。
楚封邑之后也陆陆续续知道了那些事情。
毕竟他对怎么“换脸”的真正原因也好奇。
“我倒是非常奇怪皇帝的表现,他居然还真帮你恢复做掩护。”楚封邑总觉得之中应该还有些什么才对。
玉清让不知道古红练跟楚容远说得话,当然,楚容远也不会告诉他。
他现在,除了心理,对古红练得一份情外,不得已得的理由,他也是不能让古红练死。
要不然,毒让谁解开?
已经找了解毒下毒的行家给自己诊治,但是,却一无所获。
可并不是说他没有中毒,诊断出来,是中毒了,可是,却一时根本调查不出来。
……玉清让不在意,看着桌前的紫金莲花。
楚封邑只知道古红练跟玉清让的关系,但是,他爱美,却认为,江山跟美人,肯定是江山权势重要。
要不是他已经选择了站在玉清让这边,他肯定不会这么沉醉在温柔乡。
就算沉醉,也不可能为了一个女人放弃。
“这个,就是传说中的紫金莲花?”他问。
玉清让没有回答。
那就是默认,楚封邑试探着再道:“在《奇门战略》中记载,是辅助龙骨发生作用的物品……你当真,要用来救古红练?”
“不用再说了。”玉清让打断了他的话。
表情很明显。
楚封邑是没有这种感情,所以,他就笑笑,自己给他找理由。
“也是,反正世界上,又不是只有一朵紫金莲花。”
玉清让还是没有吱声。
楚封邑摇头,他算看出来了,先别说紫金莲花可遇不可求,但是不止一朵,就算只有一朵,要用来救古红练的话,这个惺叔应该也会同意。
他是“滥/情”,对男女之事也滥,可是他却没有动真情。
古红练曾经担心过他会为了女人坏事,其实,反而是楚封邑担心玉清让会因为一个女人而坏事。
因为,想要站在巅峰的人,是不能有弱点。
而古红练如果变成了玉清让的弱点呢?
会不会因为儿女情长的情况,而让瑞王忘记了“大事”?
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