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莱在这样的诚手足无措,妘生见她视线游移,既不敢盯着自己看,每每移开碰上纠缠在一起的男男女女又仿如被烫伤一般抖一下身体,挑了个人少的角落引了她过去,背人群而坐。何莱紧张极了,口干舌燥,满面赤红,身体一动也不敢动。
妘生请侍者送了清水和果盘上来,何莱捧着水杯就没有松手。
妘生安静坐何莱对面,看她神情纠结,一会儿满头大汗,一会儿又目露哀伤,一会儿又咬唇为难,他扫一眼远处的母四,被一个男子搂住亲吻。
何秀道,“先生,如果四秀把你给了我,你愿意跟我走吗?”
“何秀,我现在是罪民,没有任何做决定的权利。”
何秀眨眼,喃喃道,“我现在很害怕——”
妘生安慰道,“何秀,请你想一想,你是怎么被送到瑶城来的呢?”
何秀不明其意,略想了一下,“是父母的安排,说这正是瑶城的毕业季,有很多优秀的男子找不到签约人,我可以来这边试试,也许能在母氏的帮忙下签到一个基因优秀的——对了,是父母去监察会缴纳罚金的时候,有一位先生这样好心建议。”
“那位先生,姓什么呢?”
何秀摇头,“我并没有问过。”
“那秀在害怕什么呢?”
何秀泫然欲泣,“我找了你好多年,我想带你回去,但是你现在是罪民,要是以后我们生了孩子,那就是外系了。”
妘生有点头痛,谨慎道,“何秀,你想——太多了。”
“昨天晚上我兴奋了一整夜没有睡着,脑子里想的全部都是你,我一边想着和你在一起怎么快乐,一边想着还有很多烦恼的事情,然后你现在还不属于我,我也不知道该用什么办法得到你。”何秀手指紧张地扭着水杯,“我舍不得看你呆在这样的地方,我好生气好生气——”
何秀情绪激动,呼吸逐渐急促起来,脸上的红晕一直扩散至颈项,双目带水光情意绵绵。
妘生接过她手中的水杯嗅了一下,一股极淡极淡的甜味儿,带着情药的味道,妘生丢开水杯,起身欲找侍者要湿毛巾。
“阿生——”母四秀搂住一个男人缓缓行过来,探头看瘫软在沙发上的何秀,见她满面赤红,全身燥热扭动,解开衣领的纽扣散热,便笑嘻嘻道,“这是动情了啊。阿生,平日里我是怎么教导你的?你还没学会?”母四拍拍身边男人挺翘的屁股,“幸伙,你去给何秀解解馋。”
男人看一眼妘生,利落坐到何秀身边,伸手触摸何秀脸庞,何秀迷迷糊糊,口中却叫着妘生的名字。男子吃吃一笑,对母四道,“四秀,何秀可是只要妘生的。”
妘生看一眼母四,伸手向何秀,何秀本能地靠过去,巴住妘生的身体就不放,手摸进他的领口,拉扯他的衣服,本就轻薄的衣服散开,露出一大片光滑的肌肉。母四眼中几乎要喷出火来,妘生却弯腰抱起何秀,何秀还有半分神智,无力推拒妘生,“不要再这里,去别的地方——”
妘生坦然看向母四,转向厅侧半开的一个静室,“四秀,我这便去了。”
静室小巧,房中安置了软榻,梁上有垂吊的锁链,墙壁上悬挂了各样器械。
妘生将何秀放置在软榻上,视线调向监控探头处,笑一笑,走向一侧的卫生间,拿了干净的湿毛巾帮何秀擦洗。
何秀贪恋那些凉意,妘生将她的身体放置在监控死角处,解开她的衣物帮她清洁,待收拾完毕,妘生起身,扯开自己的衣服。
“妘生——”
妘生俯身压在何秀身上,遮蔽她的面孔,打开她的身体。
何秀完全不能忍耐,全身大汗淋漓,尖叫高|潮。
妘生冷静俯视下方失控的何秀,待她慢慢冷静下来,这才抽离。
“阿生,我再也离不开你了。”何秀起身,妘生立即将她套上衣物,何秀视线缠着妘生,妘生道,“你可以偶尔来瑶城看我。”
“你这么好,四秀一定舍不得。”何莱眼睛开始沉静,拉住妘生的手,坐回软榻,看着他。
“你最好什么也不要做。”妘生道,“别打坏主意,你的脑子没有四秀好使。”
“我这辈子肯定再也爱不上别人了。”何秀又要开始哭,妘生起身,袒露身体,却见静室门口有几位秀欲走进来,何秀一边哭一边道,“不要让她们进来。”
妘生走过去道,“实在抱歉,四秀说了,今晚我只陪何秀。”
秀们笑嘻嘻,“下一次就该轮到我们了。”
“当然,我也对秀们很感兴趣。”妘生笑着,因运动后白肤泛红,容光大盛,夺人眼球。
何莱是哭着过完那一场盛宴,之后便离开城堡回了自己的居所,只每日来一次想要再见妘生,可惜妘生又被母四关到了地下室。
这一次是母四亲自动手,没有食物没有清水,她胸中熊熊怒火和妒火化为暴力,她折断妘生的四肢,看他皮开肉绽,她想要他嚎哭哀求,可惜不能如愿。每一次发泄后母四清醒过来又后悔万分,将妘生带回房间,给他最好的医药,给他最好的食物,给他最华美的衣饰,哀求他原谅自己的失智,她只是爱他而不能自己。
之后每一扯宴,妘生都是最受欢迎的男子,被女尊们争抢着,每一次他让她们欲罢不能,母四便会给予相应的惩罚,长久如此,连外星也有女尊赶来要和她结交,不过就是为了一睹妘生的风采,瑶城母四秀居然以另外一种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