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仅是贵主的东之天门,更是孙策的西之地城,如若此城被我军拿下,我军随时都有直攻襄阳,而让孙策亡国!”
“强敌在侧,此危我军可解,为何贵官还不愿与我军同盟?!”
“张先生,别说了,此事我心里有定夺!”刘璋劝和一旁欲开口的张松,对着陈宫说道,“好,我答应你,即刻我们两军结盟,共分汉中,攻破孙策!”
“贵主真是慧眼如珠,审时度势,令在下五体投地!”陈宫笑着说道,“在下携带了盟书而来,只需要贵主签订你即刻起我们便是盟友,我王立刻助贵主拿下汉中!”
“好!张先生取我印信!”
“主公!”
“张松!”
“臣遵命。”
法正府邸,法正拿着自己的黑羽扇看着一脸颓败的张松,“只是一直喝闷酒如何能够让自己痛快?”
“我劝不住啊!那吕布本就是狼子野心,如今攻打上庸,让出汉中,看似吃力不讨好,实则却是我主的难事!那上庸和汉中一地本就是护守益州的屏障,失去任何一地,就意味着暴露给对方自己的弱点!”
“如若吕布真的攻伐了襄阳,实力壮大,到时候益州又岂能存活下去!”
法正淡定的倒了一杯酒,“当今我主的昏庸,又不是第一次见着,何必如此作践自己,如此猛喝,除了一味的让自己难受还能如何?”
“我也不想,可是,唉……这泱泱大地为何不是明君当道!”
法正微微眯起眼睛,喝了一口酒并未多说什么。
襄阳,大殿之上,孙策脸色肃穆的坐在王位之上。
“吕布与刘璋签订盟约,共同攻打张鲁,此战我军应该如何?”
“臣以为如今大王海内生息,不可对外大战。”
“吕布虽与刘璋结盟,但其所谋不外乎汉中及上庸,打不到我们,大王又何必自寻苦恼,再者我吴国兵强马壮,悍将众多,他吕布就算与刘璋同盟,又能翻出什么浪花来?”
“哈哈哈哈,将军所言甚是,大王不必挂怀!”
“肃静!”江问厉喝一声,“此地乃朝会神圣之地,并非闹市,岂容你们在此想笑便笑?!一群迂腐之见,也敢开口出舌,让人看了笑话!”
被说汉官脸色阴沉,心中顿时满是不快,江问向着孙策行礼说道:“大王如今吕布征讨上庸,上庸蛮夷之地,但却是横隔我国国都,与诸侯的天赐之地!”
“吕布征讨上庸不是为了这么一个小小的城,只是因为这块地有了上庸这个名字!”江问说道,“若醉翁之意不在酒,吕布助刘璋,他意在襄阳,取了上庸即刻整治,立下防线,随时可以直攻入襄阳,我国国都则时时刻刻都得担心倾覆之患!”
“也不知道哪等迂腐之见,尽在朝堂之上信口雌黄,侮辱自己一身官服!”
“江问!你有大才,但老夫也有脾气,老夫立于庙堂之上数十年,论资历论学识你焉能与我相比,便是昔日辅佐天子,也绝无半分瑕疵!”
江问拢了拢身子,“大人这番口气,倒是让我好害怕啊,但大人如此忠心耿耿,天下如此多忠汉名士,昔日更是有人冒身刺杀大王,为何你们的天子还是衰落了呢,这不也是彰显你的无能嘛……啊?!”
“朝堂之上各抒己见,固然不错,但中丞此番言论着实过头,老先生为我国尽力竭忠数年载,也是建树无数,不能如此羞辱!”
吴景顿时出列说道:“大王,江问如此公然辱骂朝堂官员分明不将大王放于眼中,在这庙堂之上有如此无礼,无视大王的人,应该罚!”
“江问该罚!”
“行了行了!如今敌国在旁,你们却在窝里斗,什么叫做将相和心?!”孙策皱着眉说道,“上庸一地孤知道可以不争可以丢,但决不能落入吕布的手中,一旦吕布借道上庸直下襄阳,我吴国将会有亡国之患!”
“此次吕布帮忙刘璋,张鲁也已经派遣了使者正于偏殿等待,我军现在该如何行动给个话!”
“打!我军虎狼之师,天下共吓,无人不畏,如今我军修生养息,他吕布却生出这等坏水,如何能够让他安生!”
“汉中张鲁兵力较佳,又驻守汉中多年,一地地形知心于底,固然我军不曾援兵,张鲁也定然能够撑过去,只需要我军趁其两败俱伤,便可突然发难!”
吕蒙讥讽道:“巧了,昔日吕布也与大人你一个想法,所以曹操现在平定河北,兵力雄厚。”
“请大王先请张鲁尊使上殿,臣想要询问一下尊使。”
孙策看向了江问,点点头,“来人立刻宣见信使!”
“张鲁麾下杨松拜见吴国大王!”
一个富贾多肉的人走上来,向着孙策行礼说道。
“我国御史中丞有话想要与尊使一议,请。”
江问向着杨松行礼,“尊使远道而来,路程艰难,想必累了。”
“此次一来是替我主行事,岂有叫苦喊累之举?”
“如此说来尊使也是为国为主,实乃一代良臣,但我有一惑,如今刘璋与吕布即将兵围汉中,不知道贵主应该如何解此难!”江问说道,看着杨松,一定要他先说出求援一事,这样才好……嘿嘿。
“我军严明彪悍,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