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说,上古巨兽同样是有智慧的,虽然口不能语,但实则很会思考。
这头白蛟忽然之间变得颓丧,徐安觉得,必然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必然和明小剑有关!更木郎怒道,刚才若不是他避闪得快,估计已经被白蛟碾死了。
场中的明小剑,已经不是那副憨厚的模样,陌生得有些可怕。
天空之上。重新变得晴朗起来。
明小剑昂着头,苦涩地笑了笑,他明白的,这种情况之下,贵人不会冒险出头救他。
小剑!你到底做了什么!明承双目泛泪。一向憨实的儿子,一时之间,成了一个魔头般的人物。
淮城广场周围,被白蛟碾死咬死的尸体,横七竖八地躺着。
明小剑操纵我马家护兽!必诛!马跃天从远处跃来。满身是血。
马家主!
马老爷子请主持公道!
诸多人拱起手。
徐安撑着身子,在陈肖的搀扶下,渐渐往前靠。
颜福眯起眼睛,嘴角泛笑。
大兄,你笑什么?颜禄惊道。
没事,劫后余生罢了。颜福淡淡道。
越来越多的高手,已经合围过来,饶是明小剑神功盖世,估计也逃不脱了。
马跃天率先而动,一掌拍去,带着崩山倒海的力量。
明小剑抬头,一掌对去,居然将马跃天的掌风破了许多。
马跃天大怒,又是一掌拍下,将明小剑打得两腿折断,跪了下来,嘴里不断往外咳着血。
明承嘴巴动了动,但最终咬牙,什么都没说。
我早看出来了,这个明小剑贼心不死,这种奴仆!作这么大的恶我根本不意外!马长歌大声骂道。
知人知面不知心啊,谁曾想一向憨实的马家大公子,居然是如此卑劣的人物!
说不定......和明家人有关!人群中,不知谁小声嘟嚷了一句。
放你妈的狗屁!明承转头怒吼,眼睛瞪得吓人。
可惜,所有的人,都渐渐退开,离着明承越来越远。
没一下,场中只剩明家父子两人,孤零零地站着。
兽门有贵人相助,徐安是知道的,也一度怀疑过明家,可到了现在仿佛水落石出的景象,徐安却没有半分高兴。
颜福至始至终眯着眼,和徐安一样。他也一直暗暗调查最近动乱的原因,很遗憾,兽门的线索最近断了。
诸位都知道!从巨鳌的事情开始,兽门极有可能重现于世!这明小剑,老夫猜得没错的话,必然是兽门的内应!马跃天须发皆张,看起来无比愤怒。
明小剑不辩不争,垂着头,任着血一滴一滴打落在地上。
你讲话啊!讲句话啊!明承走过去,冲着明小剑吼道。
明小剑闭上了眼。
......
鳌猿已经知道不妙,淮城里安静下来,那头白色的巨龙,终究没有朝着他飞过来。
很可能,是因为龙骨被他折断了......
人算不如天算,也或许是。白虬出世的时机未到。
踌躇了一下,鳌猿不敢逗留,掠起身子,迅速踏海而去。
淮城里,已然一片狼藉,各种残恒落了满地,红的是血,灰的是被白蛟喷出毒液烧焦的墙壁。
明小剑,你还有何话要说!马跃天怒喝道。
明小剑昂起头,看了马跃天一眼。随后,又转身看向自己的父亲。
小剑,你说啊,谁指使你的!明承急道。
这种情况之下,所有的矛头都指向了明家,若不能翻案,很有可能......明家会激起众怒,看马跃天的模样,大义灭亲也说不定。
还说什么!这小贼子天生奴仆命......
闭嘴!明承粗暴地打断了马长歌的话,眼神变得无比阴冷。
马跃天皱了皱眉,场中所有人都惊住。
千多年来,明家一向以马家唯命是从,哪怕被人形容成奴仆,也不曾辩驳,今天的明家家主,这是怎么了?莫非真和兽门有关?
徐安默然,打量了一番明承,随后摇了摇头。
明老犊子,你气急败坏了吧!马长歌狞笑道。
明承傲然立着,我明家有今日,是先人们一步一步用鲜血用汗水建立的,甚至,你马家还不断施压,为了长久之计,我明家才不得不暂时低头!马长歌,你觉得你比我家小剑如何?
马长歌自然是打不过的,明小剑除了颜如青之外,估计是后辈之中无敌手了。而且,刚才的景象在场的人都看得到,明小剑居然挡住了马跃天一掌!
他是个贼子!我不与他比!马长歌面红耳赤地叫道。
明承大笑,虎目迸泪,指着明小剑,他犯了错,自然该罚,我也不护着他,但谁若想在这种时候羞辱于他,我明承必然要出手!
明小剑双手杵地,断断续续的呜咽声传了出来。
马长歌怏怏地退了回去,嘴里却还在骂骂咧咧,刚才明承的模样,好像真不是讲笑话......
明小剑,说出主使是谁,我等给你一个痛快!更木郎吼道。
徐安脸色略微动容,明承若真是幕后主谋,不可能会让明小剑犯险,这样暴露的机会太大。
可惜,场中人大多没有想通这一点。
必然是明家人的作恶手段!马长歌躲在人群里,又吼了一句。
明承气得脸色发白,扭头看了一眼身旁的马跃天。
马老兄,你也觉得是我?明承似笑非笑。
马跃天稍作思索。沉沉叹了一口气,明承,你我多年兄弟,但你知道我的性子,这件事情牵扯到海上世界的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