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彻的怀疑,也是让黄维大吃了一惊。
京城八王里除了这个兵王,哪个不是手脚不干净的超级富豪,只有这个兵王,是个例外,挂着京城八王之一的名号,却是一个穷当兵的。
怪不得黑衣人对京城八王这么了解,这么厌恨京城八王,这是嫉妒吗?还是不甘心?这些都是黄维想的,其实,王正是嫌弃自己和这些人渣排在一起,王正觉得恶心。
“你确定京城兵王是陈老头收养的那个孙子?”,黄维问道。
“父亲,我调查的很清楚,十分确认”。
“那咱们家遇袭的事情十有八九就找到凶手了,黄彻,有没有什么证据证明那天到咱们家的人就是这个小子?”
“没有,在咱家一丁点线索都没有找到”
“废物,都是一群废物”,黄维很生气,怎么能一点线索都没有呢?找到证据,就可以用正当手段至于这个小子于死地,还能狠狠地打击陈家,这是一举两得的事情。黄维沉思了一会又说道:“黄彻,咱家查不到线索,你去他的兵营查,他总要有出营记录吧?我就不信他敢偷偷跑出兵营,那样,就更好办了,军事法庭是一个不错的去处”。
“父亲,我也想到去他的兵营查了,可是他的部队属于中央直属,最高领导是大老板,直接领导是二老板,我,我进不去啊”
“二老板,这好办,你现在就去找他,说我有点事情找他帮吗,叫他马上来医院见我”。
“父亲,这能行吗?”,黄彻有点为难,那可是二老板,权利擎天,并且是军队的二把手,他能来吗?虽然黄彻知道父亲以前帮过二老板很多忙,但是现在人家领不领情,很难说。
“怎么不行了?没有我,他能有现在的地位和成就,除非他不认我这个老领导,除非他是一个忘恩负义的畜生,你去吧,他一定会来的”。
“好的,那我现在就去找他”。黄彻见父亲态度很坚决,但也只能抱着试一试的态度。
黄维一直在病房里等着,心里一直在盘算,他也根本没想到京城兵王就是陈老头收养的那个孙子,在他眼里,京城八王只有权王,其他的,在绝对的权利面前都是蝼蚁。他们的生或灭,只是一句话的事情。所以黄维不会去关心,也不可能去关心。
下午,二老板还真的来了,手里提着一篮水果,进门就请罪:“哎呀,老领导,真是对不住,每天实在是太忙了,真是抽不出时间来看望老领导,今天黄彻去找我,我才知道老领导住院了,老领导,你这是怎么了,怎在医院里住着?”
二老板明知故问,他怎么可能不知道黄家遇袭的事情,装作不知道这么问,只是不想让老领导脸面挂不住而已。
黄维对于二老板的到来,还是很满意,“没什么大事,就是有点伤寒,不碍事”。既然二老板装作不知道,那也没必要明说了。
“老领导,你找我有什么指示吗?”
“指示可不敢,就是想求你帮点小忙”
“老领导,你说什么呢?什么求不求的,有事你尽管说”
“我想叫黄彻去你的军营里,调查一个人,你们军营有监控吗?”
“监控倒是有,只是·······”
“怎么?有困难?有困难那就算了”,黄维倒是很爽快,看到二老板为难的样子,直接就算了。
“不是不是,那都是我带出来的兵,这个调查,我能不能知道要调查什么情况?调查的是谁?毕竟他们有事,我也有责任”
“调查一个叫王正的京城兵王,看看他前几天是不是有出过你军营就行了,其他的我们也不调查,你看这个要求不过分吧?”
“不过分不过分,王正啊,他这几天的确是有出过军营,而且很频繁”。二老板并没有问调查王正的原因,大家心知肚明,又何必说出来呢,大家脸面都不过不去。
“什么?”黄维一听,表情有点激动,经常出军营,这有点太不可思议了吧?军营能随便进出吗?还很频繁?这个王正有点太嚣张了吧?居然这么明目张胆出兵营行凶?
“是的,他这几天都有请假,去医院看他爷爷,他爷爷就是陈老,老领导应该知道吧,每次都是请假四个小时,我照顾陈老的情绪,所以就都批准了,前天陈老出院,王正就没请过假了”。
“四个小时?有没有超过的时候?还有他都是什么时候请的假?”
“四个小时不会超过的,他都每天提前返回,部队的纪律老首长应该懂的,四个小时就是四个小时,超过一秒都不行。他请的假都是下午两点到六点”。
“下午?没有晚上请假的?”
“没有,我很清楚,因为这些假都是我亲自批准的”。
“好吧,如果是这样,你们军营有没有可能不经过你允许,偷偷跑出来的?”
“不可能,老领导,这绝对不可能,我的这支部队不同别的军营,里面无死角全方位监控,不瞒老领导,即使是澡堂,厕所我们都二十四小时监控,说句不好听的话,他们每天拉的什么颜色的屎,我都能知道”。二老板听了黄维的话,有点激动。
黄维和黄彻有点懵了,这有点太不人道了吧。但这毕竟是关系到大老板安全的问题,这样做也无可厚非。这样的话,黄维更放心了,王正出没出军营,看监控就知道了。
“好吧,那黄彻去你的军营看一下监控这事,你看?”
“如果只是看监控,我可以破例,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