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以为可以把这个天才废物狠狠的踩一脚,结果让人大跌眼镜。
李贤说身上有藤条抽打的印痕,大长老和李贤的父亲李元清开始验伤,却毫无发现。
“李贤,你身上的伤我检查过了,除了杖责的印痕外,没有什么藤条的伤痕,我希望你说实话。”脸色一沉,大长老发话了。
“大长老,我说的是真的,可能是时间长了,藤条的伤痕消失了。”实在是没法,李贤解释道。
“大长老,这话你相信,我不相信,一天不到的功夫,藤条的伤痕就能消失。”决定再给加一把火,李俊开口道。
“大长老,请相信我。”现在是骑虎难下,李贤真是百口难辩。
“李贤,不要再狡辩了,事实摆在眼前。”在目前这种情况下,如果自己还一味的偏袒,就对自己不利,后果不堪设想,大长老喝道。
“大长老,请为我做主。”李俊朗声道,还特意给坐在上面的大长老作揖。
“四少爷,何事?但说无妨。”大长老摆了摆手,应道。
三年来,还是大长老第一次这么称呼李俊,一般都是直呼李俊,这还真是一件稀奇的事情。形势所迫,大长老不得不谨慎小心。
“李贤用藤条抽打了我,请大长老为李俊做主。”李俊装作很可怜道。
一语既出,满堂皆惊,形势突然逆转,令很多人都措手不及。
“大长老,李俊胡说,他这纯粹是诬陷!”李贤急了,准备从担架上爬起来。
“我诬陷,我有铁一样的证据。”说着,李俊解开自己的衣襟,袒露出自己的后背,只见后背、肩膀都是藤条抽打的伤痕,道道血印,历历在目,有的血印都已近结痂了。
看来让人触目惊心,倒吸一口凉气。
“这是诬陷,这是诬陷……”李贤看到这一幕,心里早就没有了主意,嘴里还不停的叫屈。
“诬陷?你说李俊哥哥打你,可你身上没有一点藤条抽打的伤痕,而李俊哥哥满是伤痕,你却说是诬陷,难道大家眼睛都瞎了吗?这一身的伤痕是新的,不是你是谁?难道是李俊哥哥自己抽打的?自己够得着吗?你不会诬陷说是我,或者是族长打的吗?”蓝儿再次发挥伶牙俐齿的厉害。
“俊儿,你受苦了,还疼吗?你怎么不早说?”坐在上面的李元开看到儿子一身的伤痕,心疼的不得了。
“父亲,没事,我能够扛住。”少年坚毅的神色,脸上淡然一笑,却有透出无奈。
同是李族的子弟,一个挟嫌报复,一个忍辱负重,品质立现高低,厅上的众人议论纷纷。
“大长老,只有李俊打了我,我没有打他。”李贤大声叫道。刚才还趴在担架上装熊的李贤,一下子从担架上坐了了起来。
“大长老,李贤刚才还在装死觅活的,这下一下子就做了起来,谁在陷害?谁在装腔作势?一目了然。”这下可让蓝儿逮着机会了,当时就叫了起来。
“哦,我忘了。”闻言,李贤又准备趴下。
“装什么装?大家都看见了。”蓝儿立刻叫了起来。
“李贤,你太让人失望了!”面对突然逆转的形势,大长老长叹一声。
“大长老,真的是李俊打了我,还打了辛八河、金德鑫他们。”李贤只好叫屈。
“大长老,李贤战之意五段,李俊哥哥才战之力二段,辛八河战之意四段,金德鑫也是战之意三段,他们哪一个不比李俊哥哥强大,说李俊哥哥打了李贤,还打了辛八河、金德鑫,这话你相信吗?分明是哄小孩子的吧,再说州牧大人都已经审理过此案,战之意五段李贤把辛八河、金德鑫给打了。如果不是州牧大人法外开恩,再加上李俊哥哥求情,故意伤害罪会只打二十大板?!”蓝儿的一番话有理有据。
“李贤,都这样了,李俊为什么在大堂上还要替他求情?”大长老有些不解。
“李俊哥哥还不是看在同族兄弟的面上,李贤不仁,李俊哥哥总不能不义吧?”眨了眨眼,蓝儿轻笑道。
“大胆李贤,残害同门,处处栽赃陷害,按照族规重罚处理!”事到如此,也无法偏袒,大长老大声宣布,如果在众人面前再不表个态,恐怕不好交代,就是自己长老的位置也会受到质疑。
“大长老,不会要将我儿李贤逐出家族吧?”闻言,李贤的父亲李元清心里忐忑不安。
“哼——这都是他咎由自取的!”大长老有些不爽,为了李贤的事情,差点弄得他下不了台。
事到如此,要么丢车保帅,要么置之事外,把自己摘干净,不然长老的位置恐怕都会有影响。就连旁边的二长老都没敢做声。
“大长老,我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李俊突然站出来说道。
闻言,李贤顿觉不妙,这是要落井下石呀!
“四少爷,有话你说。”突然间,大长老变得客气了。客气得就像换了一个人一样。
“我建议不要把李贤逐出家族,以免给外人留下话柄,还是轻罚,杖责、面壁就可以。”李俊朗声说道。
“二长老,你看?”大长老回头对二长老说道。毕竟李贤是二长老房下的子弟,这个时候才想起二长老,人呀,关键的时候只想到自己。
“李贤,还不快谢谢李俊,谢谢四少爷!”有这等好事,二长老是求之不得,连忙催促李贤。
李贤的父亲李元清也在催促:“李贤,赶紧谢过四少爷的大恩!”
“谢谢,四少爷!”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