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家人正在高高兴兴的吃着午饭,尤其是蓝儿姑娘高兴得不得了,李俊的空中加菜、骤变琼浆、空中斟酒、送八色鸟,都让少女很惊喜,道家的一些把戏,精彩无比,比现代社会变魔术还要让人震惊。
这时闹哄哄的声音传来,家丁李二又喊着:“楚足来抓四少爷了……”
李元开当时就急了:“俊儿,赶紧找地方躲一躲。”
做父亲的不希望儿子有什么事情,所以第一个想法就是“找地方去躲一躲。”
“父亲,无需慌张,孩儿又没有惹事,怕什么?不做亏心事,何惧鬼敲门。”神色很淡定,态度很平和,李俊面不改色心不跳。
“是呀!族长,我们先看看究竟,再做决定。”秦管家在旁边也劝道。
“蓝儿,先把八色鸟装起来。”李俊催道。
和蓝儿一起,很快就把八色鸟装在鸟笼子里。
一行四人走出饭厅。
在李家大院,碰到一行楚足拿着铁尺、铁链、绳索来锁人。
楚足就是捕快。
在很早的古时,就有捕快这个行业。地球上,叫捕快,在戈兰帝国的楚州,把捕快叫做楚足!一个很奇特的叫法。
古代的华夏族,捕快虽然称公人,但地位并不高,做捕快无门槛,充其量只能算是临时工。
捕快原来分为捕役和快手,渐渐的人们把捕快捕役和快手合称,就叫成了捕快,捕役,“捕拿盗匪之官役也”;而“快手,动手擒贼之官役也”。后来捕快就成了“捕役”和“快手”的合称,负责缉捕罪犯、传唤被告和证人、调查罪证。
在地球上就有历史记载,大禹治水时,开一个很重要的治水首脑会议,有一个叫防风氏的人故意姗姗来迟,大禹就命人进行了审理,最后对防风氏予以处斩,这就是历史上寻找证据的,捉拿审理人,捕快最早的雏形。
捕快平日身着便装,腰挂表明身份的腰牌,怀揣铁尺、绳索。领班称“捕头”、“班头”。老百姓称捕快为“捕爷”、“牌头”、“头翁”、“牌翁”等等。
捕快是没有工资的,每年的伙食补贴即“工食银”不过十两银左右,养家糊口自是艰难,于是敲诈勒索便成为一种风气,他们时常设置种种名目收取好处费,甚至与州县官吏同流合污,或制造冤假错案,或对老百姓横征暴敛,任意拘捕。
唐人杜甫在《石壕吏》中写道;“暮投石壕村,有吏夜捉人。老翁逾墙走,老妇出看门。吏呼一何怒,妇啼一何苦……”这个“捉人”的“吏”指的是古代衙门里的捕役。
楚州的楚足,相当于地球古时的捕快!
因为战之意飞入寻常百姓家,人人尚武,所以彪悍,尚武是楚州的民风,也是戈兰帝国的特色。
戈兰帝国的的“捕快”分马快和捕快,顾名思义,骑马执行公务的,称之为“马快”。而徒步者,则称之为“步快”,楚州的“捕快”,叫楚足。
而楚足的地位并不低,至少是一个正经工作。
楚足还真有两下子,拳脚和刀棒都很精通,人人都是战者以上的等级,级别低了,实力就弱,无法降服作奸犯科之人。
因为有一身好功夫有两点最大好处:
其一、缉拿疑犯、盗匪时真动起手来,自己不会吃亏;
其二、不会被欺负,拼斗中不会吃亏!
领头的正是楚州楚足的首领穆铁军,五星大战师。
实力比李元开只低一星,但因为官府的人,所以在楚州城是可以横着走的人物。
“李族长,我们奉命到府上拿人!”穆铁军把玄铁腰牌亮了一下,这是办公务的一道程序,然后抱拳,算是打招呼。
“不知,穆头来李府究竟为了何事?要拿谁?”李元开抱拳还礼后,问道。
“就是你的公子李俊!”脸色一沉,一副公事公办的无情,穆铁军答道。
“这位穆头是吗?我就是李俊,你可确定拿的就是我。”面对官差楚足的冷面,李俊毫不惧色道。
“我们辛八河少爷差点被打残,金族的少爷金德鑫被打成猪头,一回来就说李家的废物打的,金族族长金焕采还特意前来告状,不是你是谁?所以我们拿的就是你,走,跟我们走一趟。”穆铁军把手里的铁链抖得哗哗直响的。
听了这话,李元开心里一惊:“不知儿子什么时候闯的祸?”
蓝儿心里也着急:“难道是上次包子铺的纨绔子弟,挟嫌报复,然后被李俊哥哥收拾了?不可能呀,李俊哥哥现在的实力还打不赢这几个。”
这二人心里都是疑惑重重。
“穆头,请稍等,辛少爷和金德鑫说是我把他们打伤的吗?”心中坦然,李俊随口问道。
“辛少爷只说是李家的废物打的,金族族长金焕采也只说是李家的人,证据确凿,当事人指证,还有什么可以抵赖的。”既然苦主一致指认,就没有什么好说的,只管拿人就是,穆铁军厉色道。
“穆头,此言差矣,既然没有点名道姓说是我李俊打的,你不能平白无故地断定就是我所为,李家的公子不少。”李俊不为所动,坦然地争辩着。
“事情再也明白不过了,李家的废物,不是你是谁?”见少年还在狡辩,心里极为不爽,穆铁军有点恼。
“穆头,是我做的,我不会抵赖,不是我做的,我也没有必要承认,替人受过。”面对气势汹汹的官差,毫不胆怯,李俊正色道。
“我看你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