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送着宋远洋走了,锦遥这才将蛋糕拿起来,直接丢进了垃圾桶。
宋远洋一步一回头,察觉不对,心里到底放心不下,回去之后立刻就告诉了刘玫,刘玫到底是放心不下自己的女儿,待要自己去看,又拉不下这个脸,所以想了个折中的法子,叫助理维维去了一趟。
维维费了好大的力气,才找到锦遥的舞蹈教室,她提着大包小包的东西,进去之后就瘫坐在地板上。锦遥把这里打扫过了,每一个角落都非常干净。
锦遥不是个讲道理的人,她虽然知道维维是被刘玫叫来的,心里虽然很恼恨自己的母亲,对维维还是很客气的,正是吃午饭的时候,她没什么准备,便忙着点了个外卖。
维维素来对锦遥都是很熟的,之前锦遥在这边上班的时候,刘玫没有时间,很多事都是由维维负责,所以,两个人还是有些感情基础的。
刘玫一直都很倚重维维,颇有些师生情谊,因此,那天母女两个人吵架的时候维维不在场,秘书并不敢多说什么,只是支支吾吾说因为一些流言蜚语。
大家都知道刘玫的个性,最讨厌的便是搬弄是非的人,所以,秘书不敢多说也很正常,她能在刘玫身边蛮多年,也不是没有理由的。
所以,维维误以为,所谓的流言蜚语,就是之前与锦遥有关的那些。
两个人坐在简陋的小桌子前面,一边喝着热茶,一面吃着外卖的饭盒,饭粒硬邦邦的,菜品又不新鲜,味道也伐善可陈,维维叹了一声,她最是了解这母女,就越是对她们的现状感到忧虑,便小声道:“你这么大的人了,也该为你妈妈多想想,她一个女人那么不容易才走到今天,为的什么?还不全都是为了你们?”
“你们?”不说这个还好,说起这个,锦遥忍不住冷笑了两声,有些话到了嘴边,最终还是忍了回去,她苦笑道,“我妈让你来劝我吗?”
“没有的事儿。”维维四周围看了一眼,朝自己带过来的东西努了努嘴,笑道,“你又不是不知道她的个性,有些事她是绝对不会开口的,譬如说低头。”
锦遥没有吭声。
维维见她似乎平静了许多,便小声解释道:“我知道你是听了些奇怪的议论,所以心里不好受。不过,你也得看看现在的情况,如果不这么做,怎么阻止得了洛子夏?”
“这里头到底和那个洛子夏有什么关系?”不提这个还好,一提这个锦遥心里愈发不悦,她猛地想起母亲那天见她说了许多的困难,然后就是关于这位“洛子夏”先生的事了。
“我这么说你就明白了。”维维心里头想着,与其让她们母女因为这件事继续误会,那倒不如直接了当地告诉她事情的来龙去脉,毕竟事关远洋集团的生死存亡,同为远洋人的锦遥不会不明白,于是她用了最简单的方法,来把这个有些复杂的问题说清楚。
“之前有个新闻,说那个洛子夏在尼泊尔出了意外,所以董事长打算趁机收购那位洛子夏的世安集团,结果那位洛子夏先生安然无恙地回来了。”
“人人都知道,洛子夏是商场鬼见愁,当时集团的资金还有很大一部分卡在股市里头,如果洛子夏真的发动反收购,远洋集团就岌岌可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