瓮喻踩着她的手,用力几分,
“是吗?”
宫长诀道,
“臣女出身卑贱,不通文墨,不通教化,只知舞刀弄枪,毫无半分女子模样,连与公主相比的资格都没有,又怎会敢肖想楚世子,臣女不过是公主脚下的污泥,公主踩了,只怕是会脏了脚。”
瓮喻闻言,
“算你有几分自知之明。”
瓮喻抬起了脚,
“说得倒是,可别脏了本宫的鞋子。”
宫长诀忙将簪子捡起递给瓮喻身边的侍女。她手背上流血不断,本就被水烫得起了泡,又被瓮喻用力地踩,此时已是血肉模糊。
瓮喻看了,心中快慰,
“素琴,咱们走,簪子给本宫扔了,本宫才不要那贱人碰过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