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姚将军居然出人意料地寄了这封亲笔书信来,就是要让我们起疑心,发现些什么。您看,通篇讲战打得有多惨烈,可他用的词语,却不是接近二十万大军的排场,而是区区五万人。”
“杨碌当时因为贪生怕死带走的十五万兵马可都在边关,在青州驻扎着,甚至因为不愿为杨碌效力,几乎没有什么兵力损耗,边关怎么可能只有五万左右大军?这怕是个零头也不够。这难道不破绽百出,不引人怀疑吗?”
左氏惊道,
“你是说。”
宫长诀按住左氏的肩膀,
“只有五万大军,是面对朝廷和元帝时的说法,而实际上我们有近二十万大军这种数目是绝对不会往上报的,但是姚将军寄给我们的私信都用五万的说法。”
“那么就只有一个可能。”
宫长诀看着左氏,
“这封信,不是写给我们看的。”宫长诀笑,蹲下身子,指给左氏看,
“前面那些都是些充数的,您只看最后一行,看最后一行便可。”
左氏喃喃念了一遍道,
“宫将军定然平安归来,请宫夫人放心。”
左氏道,
“这如何能看出端倪?”
宫长诀道,
“母亲,这句话看似安抚之语,却是这全篇唯一的真话。”
宫长诀道,
“母亲,敢问在大伯薨逝之后,姚将军可有再往宫府写过一个字?”
左氏道,
“未曾。”
宫长诀道,
“这就对了,事出无常必有妖,因为旧友逝世,姚将军不忍,所以再不写一个字寄往宫家,纵使父亲和叔父与他的关系,已经是过命的交情,出生入死二十载,姚将军都因为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