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言情总裁>弃女逆天:腹黑太子妃>070吻了我的反咬回来

此处空寂,旖滟又全然没有感受到任何外人的气息,加之这会儿众人都跟随隆帝离开,这边不会有人过来,故而旖滟才和沈家姐妹毫无顾忌地说起方才之事。

她没想到居然她们的对话会被人听到,闻鼓掌声,她已心神一紧,转身瞧见来人竟是夜倾时,那股紧张感却消失了,因她肯定夜倾是不会去告发于她的。

故她淡淡收回了目光,玉手又轻轻抚弄起马儿柔顺的鬃毛来,道:“没想到摄政王殿下还有听人墙角的习惯,难道王爷便没听说过非礼勿听这四个字吗?”

夜倾听她语气不好挑了下眉,道:“若非如此,本王又怎能知道名扬中紫国的少年将军竟也瞬间成了霓裳郡主的刀下肉,郡主设计了沈璧倒还能令沈家两位姑娘替郡主保密护航,当真是叫本王惊叹。”

旖滟听不出夜倾这话是真赞还有别有意味,抚着马儿侧头去打量他,却见夜倾一头红发在阳光下愈见张扬绚丽,映衬的俊美无暇,深邃若削的五官有股放肆的英挺,只那冰冷的面上却依旧不见多少神情,唯薄锐的唇角弧线柔和,倒像是当真在赞她。

旖滟自认一向会察言观色,辨人心思,可到了这里却发现这项能耐大打折扣,起码对上像夜倾,君卿洌,还有那混蛋凤帝修,她这能耐是半点都发挥不出。他们脸上似甚少会出现微表情,心思沉的根本叫人无从探究。

旖滟收回目光,漫不经心地一笑,道:“也是,君子方遁守非礼勿听的原则……”

夜倾听她此话,双眸一眯,欺近一步,本便清寒的面容瞬时如笼寒冰,有股迫人的沉冷之气扫向旖滟,道:“当面辱骂本王下人,你是第一个。郡主果然胆量不小。”

他的声轻却含着一股森然,像是从阴寒的地狱发出,莫说寻常人,便是天乾国的一品官员听到他此话也要吓得双腿直抖,旖滟却绚烂一笑,斜睨向夜倾,道:“本郡主胆量很小的,可不敢当面辱骂王爷。枭雄者骁悍雄杰之人也,行事不拘一格,唯我独尊,自非谦谦君子所能比也。王爷瞧,人家明明赞王爷是枭雄,王爷却偏偏要误解,莫非王爷自己心中便认为自己是个小人?呵呵,那也太是自谦了些吧,王爷实不必如此的。”

夜倾没想到在他的锐冷逼视之下,旖滟竟还敢反唇相讥,且还将他一军,琥珀眼眸清浅变幻出明丽的光泽,他才退开高大的身躯,道:“果真伶牙俐齿,世人骂本王是篡国夺位的奸佞小人也罢,是胸怀大志的枭雄也好,既天地不仁,当以万物为刍狗,本王又何惧区区口诛笔伐,这世道唯有强者方可活的恣意,也唯有强者才能令人敢怒而不敢言!”

旖滟听夜倾的话中自带一股狂傲之气,不意他会和自己说这番心里话,凝眸瞧向他,却见他神情在金阳的笼罩下显得有些模糊不辨,但分明身上有股刻骨的苍凉隐隐透出。

天地不仁,却不知这位王爷得过天地怎样不仁的对待,才使得他不畏天下人的谩骂,青史的口诛笔伐,留万代骂名,也要成为强者行篡国谋逆之事。

旖滟正想着,夜倾却突然凝眸又锁定了她,道:“在这点上郡主却和本王志同道合,郡主想做强者,只是如今郡主在中紫国却树敌太多,只怕想变强便不得不寻力量依靠,高鸟择良木而栖,相比中紫国,天乾的天地更为广阔,郡主以为呢?”

旖滟微怔,旋即倒笑了起来,不置可否地道:“摄政王这是在招揽于小女?”

见夜倾点头,旖滟当真笑了起来,心里却在想,莫非这夜倾给自己下毒也是为了便于控制她?可她怎么想也觉着自己一个小小女子又没表现出什么大才,做什么了不得的事,当还当不上夜倾如此高看才对。

见旖滟失笑,夜倾倒也不语,半响旖滟才道:“承蒙王爷厚爱,可小女的家在中紫,实在没有远离故土的打算,而且小女不认为区区在下能为王爷效什么力。王爷实在是高看了。”

听旖滟拒绝,夜倾却不意外,只淡声道:“倘使郡主哪日改变主意,本王随时欢迎。持此令牌,郡主在天乾可直接寻官府接待,面见本王。”

夜倾说着从袖囊中取出一枚黑玉牌来递给旖滟,黑玉夹在他修长而白皙的手指间带着股蛊惑人心的美。旖滟目光闪动,未曾去接,夜倾却又道:“多条路对郡主没有坏处,这玉牌郡主觉着用不上,扔掉便是。”

旖滟抬眸,目光自玉牌滑至夜倾面上,却是突儿打趣一笑,道:“我怎么知道这玉牌上有没有毒?说不定放在身边会中毒,以后都得靠王爷提供的药丸存活呢?”

夜倾听罢却是扬眉,唇角轻勾起一抹讥诮笑意来,道:“郡主将本王想的太过卑鄙,也未免太过高看了自己!令我夜倾用毒的,这世上还没几个。”

夜倾的话狂妄讥讽,可却掷地有声,起码旖滟没瞧出他话中有虚。她此话本就是试探,倘使夜倾早先真给她下了竭颜之毒,这会儿听她猛然提起毒来,当有所反应才对,难道一个人真能做到在心情激荡时都不露一丝微表情?

可那日明明只有夜倾有能耐在她身上下毒的,难道当真不是他?她和凤帝修都怀疑错了?那又会是谁?

旖滟心中狐疑,却抬手从夜倾指间三了那玉牌,道:“高看自己总比自轻自贱的好。”

夜倾见她终是收下了那玉牌,眸中轻晃过一缕明光,这才拂袖,负手身后,道:“郡主便不怕决绝了本王,本王会将方


状态提示:070吻了我的反咬回来--第1页完,继续看下一页
回到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