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面有些激情的叫未出阁的黄花闺女紫儿一愕之后,俏脸涨红,踉踉跄跄地转身奔了出去。
屋中凤帝修不知餍足地噙着旖滟柔软的双唇,汲取着她口中清甜的味道,直到旖滟气喘吁吁,伸手使劲推他,他才松开她,捧着她的脸,目光晶亮地抵着她的额头,道:“滟滟喜欢我啊,我都不知道呢,滟滟总不说真话,这个毛病可不好,要改!”
凤帝修的口气和旖滟方才说他小心眼时的口气一般无二,低沉中充满了柔情,旖滟被他灼热的呼吸扰了心神,闻言道:“谁喜欢你了,自作多情,你到底还给我上药不!”
凤帝修扬眉,微离了旖滟,凝视着她的眼睛,道:“不喜欢?那方才是谁说喜欢我,难道是我的幻觉?”
旖滟听他如此说,又见他满脸得意,脑子一转,终于想起了自己那句惊世表白来,登时一张绝美的脸蛋,那冰雪白莲般的肌肤便唰地红透,且在凤帝修戏谑的黑眸下,以开见的速度红晕迅速蔓延至耳朵,脖颈,便连裸露在外的肩头也红嫩起来。
绯色遍染,妖娆剔透,妩媚的令凤帝修心脏失跳,接着狂跳如鼓,身子里像是被人放了一匹惊马,直搅地血液沸腾,冲向泄。
他抚着她红艳的脸蛋儿,声音沙哑,又道:“想起来了?嘴硬的女人啊,让你说句真话可真真不易,爷连撒娇卖乖,装傻充愣,胡搅蛮缠这样的女人手段都得用上,对你这女人用情,爷当真命苦……”
旖滟脸上热度不减,怕了凤帝修黑黢黢带着宠溺戏谑的目光,那会叫她小鹿乱撞,举足无措,她忍不住用话掩饰,道:“你得意什么,我还喜欢送给我银子的莫云璃和夜倾呢!”
换往日凤帝修听到这话早便跳脚了,可此刻他竟出乎旖滟意料之外,挑起眉来,他脸上的戏谑之色更甚了,道:“是啊,他们给滟滟送银子,滟滟才喜欢,我欠着滟滟银子,滟滟却爱的不行,怕我误会伤心,又是解释,又是温言柔语地劝慰,最后还热情大胆的表白,哎呀,得妻如此,夫复何求。”
旖滟双颊火辣辣,气得瞪眼,羞恼道:“谁解释了,谁温言软语了,谁热情表白了,凤帝修,你做梦吧你。”
说着双腿甩着去踢凤帝修,欲跳下八仙桌遁走。事实上她这会儿觉着很是丢脸,堂堂嗜血组织教导媚术的她,本该无心无情地可以从容地面对任何男人,可如今不过一个喜欢二字,竟叫她像情窦初开的少女一样举足无措,简直太丢脸了。
旖滟欲逃,凤帝修怎肯,扣住她的腰肢,身子又紧靠了旖滟两分,见她双腿依旧不安分地踢腾,索性扶着她的肩头,带着她的身子令她平躺在了八仙桌上,倾身过去用紧绷的泄死死固定住她垂在桌沿的膝盖,这才俯身,锁着她,用拇指指腹揉弄旖滟嫣红的唇瓣,饶有兴趣地道:“奇怪,这么柔软的唇瓣,说你嘴硬还真冤枉了你。”
旖滟闻言舒了一口气,索性扬眉,道:“确实是冤枉我了,我是喜欢你了,可要说爱到不行,好像是阁下你吧,要让本秀爱你到不行,你火候还早呢。”
听旖滟说出这般话来,凤帝修黢黑的双眸漾起波光来,笑意流连,道:“万事开头难,这火候很快就会到,滟滟要不要和我打个赌,在你伤好之前我定叫你离不开我。”
旖滟闻言讥诮挑眉,唇角却又笑意,道:“男人果真都是自大的东西。”
凤帝修也不和她强辩,只探手去解她肩头绷带,道:“别动,我给你换药。”
见他竟要在此换药,旖滟浑身难受,只觉两人如今姿势太过暧昧,叫她本就不纯洁的大脑浮想联翩,涌出很多少儿不宜的画面来,她别扭地动了下腰肢,凝了眉,道:“让紫儿来给我换药,我不想和个夜郎自大的男人同处一室。”
凤帝修岂能发现不了旖滟的异样,身子俯的更低,和她呼吸相通,道:“紫儿啊,那丫头受了惊吓,这会儿只怕跑远了,我懒得出去找,要不滟滟大声喊喊看?”
旖滟面色一红,她大声喊,说不定招来的不是紫儿,却是夜倾和莫云璃吧,脖颈一扭,旖滟哼了一声,道:“那你让我起来,躺着背后硌得慌。”
凤帝修却兀自不理,伸手专注地去解她肩头裹着的绑带,一本正经地道:“躺着好,坐着肩膀无处着力,对伤口不好。”
这厮故意的,旖滟舒了口气,立马脸不红心不跳起来,输啥不能输气势。
绑带解开,旖滟肩头伤口袒露出来,见旖滟已恢复了平日的清冷镇定,凤帝修的注意力又被她的伤吸引,也便不再逗她。
伤口已经愈合结痂,只是瞧着还很是狰狞,映衬着旖滟美玉雕琢般的精致记,雪白凝脂般的肌肤,那伤口更显得触目惊心,丑陋碍眼,凤帝修眼睛再度冒火,压了压对她受伤的气愤,这才敛息了脸上怒气,小心地帮她将一些残余的已结痂的为块清理干净,将没被吸收的药抹去,待伤口清晰起来,他目光一闪,流露出满意的一丝笑意来。
旖滟见凤帝修神情有些古怪,不由低头狐疑地望向伤口,只见暴露的肩头上栖息着一块狰狞,上头布满了缝合线,青青紫紫,花里胡哨的伤口,红色的缝合线,交错密布,委实没什么好看,好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