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子点头:“对,我们是她那一族的后人。”
“那你上学的时候会不会有特别优待,同学和老师都喜欢研究你这个姓氏。”我印象比较深刻的是每当班上出现一个很少见的姓氏,大家都会议论纷纷,有淘气一点的还翻书翻词典查阅这些姓氏的由来。
“名字只是一个代号。”他很镇静。
“还有一个问题,那你在学校里受欢迎吗?”我说得很认真。
他疑惑:“打听这个是有什么用意吗?”看样子,他很谨慎。
有些人天生就聪明,问他的问题他从来不直接回答,反过来将疑问都抛给对方,他要从对方的说辞里得出某些他想知道的答案,然后根据这些答案他才给出提问者想要的答案。
“没有,我就随口一问。”
他松了一口气:“没有。”
“奇葩女也不算?”
“说她干嘛?”他显得很不自在,眼睛不住地看别处。
“我想知道啊,第一眼见到她的时候,我还挺喜欢她,她很有个性,跟我认识的许多女孩子都不一样,好动,有能力,有勇气。还追你追到你家里。”
晏子恼了:“我跟她没有任何关系。”
“我又没说什么,你发什么火,我提到她,不过是想知道她是怎么将她表哥给请过来的。”这个关键人物,若干事件的始作俑者。
晏子想了想,告诉我:“她哪有什么表哥。”
“司马舜意不是她的表哥吗?”
“他,他是他表哥的朋友。”
“哦!”
那一刻,我有些愣神。我一定在挖了一个坑用来埋自己的,假如我不跟奇葩女发生冲突,她怎么可能将司马舜意给搬出来。
“喂,妙妙,你怎么了,脸色这么难看。”
“我想回去睡会,你别来打扰我。”我耸拉着眼皮,朝他挥手。
只要待在屋子里我便不想出门,也无心去管公司的事情,现在所有的事情都由肖音管理,我真的就像是坠入了人生低谷一般,提不起任何精气神来,有时候甚至想在住房这里织个窝,与世隔绝算了。可是,待的时候长了,更难受。
那天,我回了一趟母校,中专医药学院。
在学校里转了一圈,又在学校外边走了很长一段路,走到校外时,我进了一家诊所,那个我曾经待过的小诊所,那里的医生护士还认识我。
“咦,你回来了。”
“嗯,医生,你帮我看看,我最近精神特别差,吃不下饭也睡不好,手上没有半分力气,这是怎么回事啊?”已经是春天了,还是这副样子。
医生替我把脉,听诊,看过之后他皱着眉:“没发现什么问题,这样吧,我开几副药你吃着,吃好了就不用过来了,吃不好你再过来瞧瞧。”
我安静地等着他开药方,医生写的字大多数人都不认识,他们习惯在处方上画得龙飞凤舞,好显得高深莫测,这时,我又不得不佩服拿药的药剂师,和打针的护士。他们好像天生就是医生的得力助手,总能够精准的拿到药。
拿好药以后我回到诊所。
医生告诉我拿的那些药怎么吃,用法用量都交待完了才让我离开。我一路走,一路打着哈欠,到了家里将袋子拆开来看,有两样是养脾胃的,还有两样没看出来。
反正也吃不下饭,喝了几口水之后,我将开的药都吃过了,又沉沉睡去。
“妙妙,妙妙,快点起来,不要再睡了,大事不妙啊。”唔,我是不是又做梦了,我睁开眼睛,看见胖子一个劲地晃我。
“胖子,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