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克芹说袁洪到现在,手术费加上住院费,专门保安费不算,已近一万元,到现在,他的家长连一分钱也没缴。+你啊,袁洪到底和你有什么关系?你疼他比疼你的亲生女儿还要疼?袁洪是个什么东西?他不过是个恶棍罢了,他值得你这么疼吗?”萧星辰见这种亲情颠倒的行为,甚感不平。
“萧……萧院长,我走了!”张湘淇一边说着,一边继续向外面退去。
“你坐下。”萧星辰道。
“萧……萧院长,无论你对我有多大的恩情,论辈分,我也应该是你的姨吧!”张湘淇见萧星辰的目光那么复杂,想起古代许多君王把小妈当妻妾那样疼爱,她鼓起勇气提醒道。
“怪不得到现在你们连袁洪的一分钱住院费也没缴,原来你是来认我这个姨侄儿了?”萧星辰冷笑了一声说道。
“哦哦哦……我们忙昏头了!该是缴住院费的时候了!我这就去缴……这就去缴!”
“张姨,你就不要和姨侄儿客气了!你告诉袁老板,就说这点住院费不用缴了!”
“这怎么能行?”张湘淇睁开双眼,第一次直视着他道。
这一双眼睛,真的无法和一个四十多女人的眼睛联系起来。她的眼睛里有一种深邃的略带忧伤的富于内涵的明亮的光芒。“张姨,我说行就行!顺便你关照袁老板一声,叫他带袁洪立即出院!”
萧星辰说完,他的目光转向窗外,他不敢再望她那一双眼睛。此时,他感觉并非是她欠自己的住院费,而是自己欠她的钱。
“什么?你叫袁洪出院?”张湘淇冲到萧星辰面前,两眼中充满惊慌。
“嗯!”萧星辰依旧望着窗外。他听到了一阵慌乱的脚步声,紧接着,门也咚的一声。他感觉到:张湘淇对袁家是多么的忠诚!她对冯老大的冷淡,并非她没有热情,而是她觉得没有找到真爱。
突然,萧星辰的眼球在旋转,在旋转到第九圈的时候,他立即拿起电话告诉李克芹,叫她立即打一份医院补充章程:今后,向日月龙城医院每投资一亿元的,为百分之一的股份。补充章程有效期暂订为一年,一年后再作修改。
萧星辰还通知李克芹,将补充章程立即传真一份给老休斯,让他在补充协议上进行电子盖章确认。
补充章程通过电波传到了老休斯的手里,老休斯戴着老花眼镜反复的看,他叫醒了睡梦中的白玫瑰,让她作个参考。
“索妮,你看看……这个萧星辰他要干什么?他的屁-眼未免也太黑了吧?就他那破医院,总资产不足十亿,他这标价这不分明是一百亿吗?”老休斯一边咳嗽着一边说道。
“先生,你想想,他屁-眼黑,对我们可没有坏处啊!我们投资五亿元,股份是百分之十,这无形中,我们一年的资产不是已经翻一倍了吗?”白玫瑰一边抚着老休斯的后背一边道。
“表面上是这样啊!不过,谁还会再到他那里去投资?他这分明是玩虚的呀!我可以断定,他又是要玩谁啊!”老休斯摇晃着头说道。
“他要玩谁……他要玩谁呢?他为什么要这样玩?难道,他是要玩我们吗?”白玫瑰对这经营之道,是个门外汉,她有些迷糊。
“我们已经被他玩过了!他要玩的是下面的投资人……下面,还会有谁到他那里去投资呢?”老休斯道。
“我们被他玩过了……我们被他玩过了……我们被他玩过了?”白玫瑰想起萧星辰以往与自己玩的一幕幕,她意味深长的重复道。
“咳咳~~~”老休斯听她这么重复之后,十分别扭,因而,故意以咳嗽声终止她的重复。
“萧星辰如果要玩下面的人玩成功了,这不分明对我们有利吗?我们的资产不无形中要翻一倍吗?”白玫瑰道。
“唉……是啊!前提是他要玩人成功啊!”老休斯道。
“先生,最近你也知道:昌诺医院让萧星辰玩的都可怜死了!那个第二副院长张艺墨死了,那个第三副院长残疾了!那个第一副院长医皇阿奇波还发了声明,那个亚岱尔院长也被他玩得不轻呢!”白玫瑰激动的重复着老休斯都已经知道的新闻。
“不过,昌诺医院比你们想象的要厉害得多呀!”老休斯慨叹道。
“这一次,袁洪并没有死!如果萧星辰能把袁洪再治苏醒过来,这真够昌诺医院他们喝一壶的了……萧星辰这家伙我懂,他玩人总会成功的!”白玫瑰握着拳头晃了晃道。
“呃……”老休斯昏花的眼睛盯着年轻的娇妻。
白玫瑰的粉红的小脸转向窗外。
“索妮,我们是夫妻了!你以前无论做过什么,我都不会责怪你……我想问你一句话,请你认真的回答我:你以前是不是被他玩过?”老休斯见小娇妻小脸粉红,这粉红中透露出许许多多的令他难以忍受的桃色画面。
“先生,你怎么这么能扯啊!我告诉你,我一生中除了你,就没有第二个男人!你要知道,在我们金玫瑰组织,是没有多少人生自由的……”白玫瑰越说脸越热,她估计,自己的脸此时肯定像红布了。
“索妮……你……”老休斯没想到白玫瑰会如此激动,激动得让他感到不安。
“先生,你让我说……你即使把我想成放浪形骸的人,我也决不会有时间去接触他呀!再说,我是那样的人吗?呜呜……先生,你怎么会怀疑我的清白呢?呜呜……先生,你要这样怀疑我,那你就处死我算了!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