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候,袁崇豹逐步的看清了这母女俩的嘴脸,她们局促不安、她们浑身颤抖、她们都有钻进老鼠洞里永远也不出来的决心和勇气。顶+点.x.o
袁崇豹面对萧星辰那像刀子一样的语言,他结结巴巴的回答,像是被得了尿道炎的女人尿了尿的沙子,找不到一句整齐的话语。
“袁老板,我是应冯瑶之请,来捉你们两人奸的!”萧星辰道。
冯瑶低着头看着自己的鞋面,惊了一下:萧星辰不是来采雪莲的吗?怎么变成来捉奸了的呢?
晓雪与冯瑶也有同感!而她此时更关心的是:自己被抓走了的爸爸。
晓牛有个朦胧的印象:男人女人什么叫奸?其实,就像狗吊秧子一样。具体姿势,根据人和狗长的不同,应该姿势有所区别。当然,区别还是很多的,但主要一点是一样的。这萧大哥要捉奸是什么意思呢?
“我们两人是相爱的!”袁崇豹本想发怒,但身体里的气像被掏空了,底气不足。他把它作了这样的总结:自从和张湘淇发生奸情之后,自己对她那眼子像害了病一样,总是想钻进去!
这一钻,舒服是舒服了,只是浑身有些乏力:呼哧~~~
“你们在婚姻期间,两人干这苟合之事,也叫相爱?那什么叫通奸?你不真正是个法盲吗?”萧星辰真是哪一把壶不开提哪壶。他有一点认识是清醒的:无论他们俩以什么理由为说辞。有一个人的痛苦,肯定与他们俩的苟且有关。
“你不要把话说得那么难听好不好?”袁崇豹也是一方豪杰,岂容萧星辰信口雌黄的侮蔑?他抓住带把的白陶瓷水杯,几次想砸在萧星辰的头上。
“老袁,你换位思考一下好不好?我那老大冯得祥,如果他和你女人睡觉了,又没离婚,你会说他们是相爱吗?”萧星辰自认为自己既腼腆又正直,因为善缘丹的缘故,腼腆少了些,正直多了些罢了!
“萧星辰,走,出去找个地方较量一下怎样?”
“我不想乘你之危,一个伤手腕的,又成天慢跑气的,还要和我动手?”
“你……我被你打死,我也没有怨言……走,现在就走!”袁崇豹知道萧星辰说的慢跑气是什么意思,无非是说自己和张湘淇日日**罢了!是可忍孰不可忍!
“你就收摊子吧!你不要仗着你有几个保镖在这,我告诉你,你要逞能,你不一定能够活着回龙都!”萧星辰把一个陶瓷水杯放在脚下,用力一踏,水杯的把子都成了粉末。
“你来找我,不是仅为羞辱我的吧?”袁崇豹见了,无法吃透萧星辰的武功。自己目前的仇敌已经够多,如果自己这个时候再与萧星辰为敌,那自己还真的是凶多吉少。他此时想起了胯下之辱的韩信韩老大,便态度由强转弱道。
“我来当然是为你好,你与这女人的事,我也懒得管!目前的情况,冯瑶的请求我也不管了,冯老大伤心我也懒得管了!我的目的只是想让你知道被人枪击的真相,没想到你竟然是这个鸟态度!”萧星辰要不是话赶话,他当然不想和这家伙这么多废话!
“……”袁崇豹嗫嚅着嘴,明显是服了输的!
“你不是被孟所长枪击的,你是被一个叫周二的人枪击的!”萧星辰说完,站起身来,便准备告辞。他给别人觉得袁崇豹和张湘淇一种邋杂的感觉。
“萧兄弟,且慢走!”袁崇豹站起身来,用那只好手拉着他道。“这里有第五展厅的录像,我想请你看一下!”
袁崇豹打开电脑,指点着说了一番。
“……这个开枪的不是我爸!我爸戴的那顶帽子,它的顶子上是两排扣子,而这个开枪的人,帽子顶上是扣带子的那种!”晓雪指认道。
袁崇豹一惊,到这个时候他才知道,跟萧星辰来的女孩是孟所长的女儿。
“袁老板,我说你怎么像小孩子一样,人家说什么你就信什么呢?”萧星辰早上看到孟宪牛的穿戴,这开枪的周二,明显是在王所长的指使下,换上了和孟宪牛差不多的衣服的。但他即使想穿一样,即使都是包头裹脸,区别还是有的。
“怎么讲?”袁崇豹一惊,流下了汗来。
“你看,这个被带上警车的人,是孟所长。你看他的差别与那枪手不仅在帽子上,在很多细节上都有差别的……你仔细看!”萧星辰也不知这是哪个导演导的这蹩脚戏!
袁崇豹一看,果然看出许多问题:帽子褂子裤子鞋子,都有细微的差别。这时,甚至他们裆部的大小,虽然被重重叠叠的裤子盖住,在大小上仍有区别。
“这事怎么办?萧兄弟,你说!”袁崇豹感激的问道。要不是萧星辰的出现,他打算把那个姓孟的朝死里整呢!县公安局的副局长,是他朋友的朋友,自己的钱已经递过去了。
“你看着办吧,这点小事……我再说一遍,那个叫周二的是个猎人。这里的周二很多,你不要弄混了!周二是王所长叫他干的,王所长是怕孟所长卷土重来,坏了他的好事,他利用他和你的矛盾趁热打铁……事成之后,你给孟所长赔个不是,你那么多钱,也大方一点,打了人,不能光赔点药费……好了,我就说这些了,我想,你也不是小孩。”萧星辰说着,再一次站起身来。
袁崇豹脸像个大红布,自己也是一个铁打的汉子,也是诸葛孔明在世,竟然被这小鸡-巴还没长全翎的小子说是小孩子!
“熊局长,你快点来一下!”袁崇豹怒声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