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大哥,我们干粮带的不多,要不就叫冯瑶姐回我家……”晓雪见这道路艰难,冯瑶又这种情况,要想完成这样艰难的事,非常有难度,便道。
“闺女,现在,我们两人全都听你的!你现在就是我们三个人的小组长,你萧叔叔或干爸爸的我,决不拖你的后腿!至于冯瑶,你安排呗!”萧星辰眼前也不知如何安排是好,只好把球踢给晓雪。
在萧星辰的眼里,虽然道路艰难,但也非大事。她们走不动了,自己把她们朝身上一背,最多像提只兔子。
只是担心冯瑶又怀疑自己摸她,这也是他踢球的原因。
“我能走!”冯瑶服了药,神也清了,气也爽了,萧星辰摸与没摸的疙瘩也解开了!来就是为了体验这种生活,岂能在这样的时候退却?
于是,一行三人,在晓雪的指挥下继续前行。晓雪从大白帆布包里拿出一根十六毫米粗,五十厘米长的铁棍拿在手里,眼睛警惕望着四周。
到了下午一点多钟,山头还得仰望,晓雪没有叫停下吃饭,他们俩紧了紧腰带继续前行。
解小便的时候,萧星辰显得十分方便,咳嗽一声,她们俩便有数了。他躲到粗壮的树后,掏出来就尿。
她们俩小便就显得麻烦一些。尽管晓雪告诉冯瑶,进山里的人没有过多的讲究,蹲下身来,分把钟的时间,就是萧大哥望,他又能望到什么?
腚是白的,雪是白的,萧大哥又是色盲眼,他能分得清哪是腚哪是雪?
萧星辰的耳朵不是一般的好,他听了晓雪的话之后,偷偷发笑:我这眼就色盲到这程度?腚与雪也分不清楚?再说啦,谁告诉你我的眼是色盲的?
尽管如此,冯瑶也是躲到大树后,待萧星辰前行十多步远之后,还要叫晓雪替她挡一下,这样,才能顺利把尿尿下来。
其实,冯瑶也清楚,腚给他看见又能怎样?还不像他照镜子一样?然而,虽然是这么想,如果自己不感觉十分安全,尿还是尿不下来。
下午三点多钟,到了山顶,晓雪把手上举,像登上珠穆朗玛峰峰顶那些登山队员那样兴奋一下。
晓雪在山顶安排他们吃糖饼。她从帆布包中拿出大蒜,拿出一瓶白酒,三个碗,将白酒一倒三碗。
她一口饼一口酒,一页糖饼下肚,一碗酒也喝完了!
这酒,冯瑶可玩不了。她一口糖饼一口驯吃完。
萧星辰见闺女喝酒那模样,心头一热。大城市里的姑娘与这边城小镇的姑娘的差别多大呀?
剩下的冯瑶没喝的那一碗酒,萧星辰与晓雪两人二一添作五——干了!
晓雪安排,今天不再走了,在这山顶附近找个背风的地方,这里,以前猎人留下的这种地方应该是能够找得到的。
晓雪从帆布包里拿出砍刀——萧星辰看她的包里宝贝确实不少,怪不得是那样的沉。
晓雪一边挥起砍刀砍直爽的树枝,一边交待,明天争取到主峰,今天晚上要歇好了。
她现在砍的树枝,用六七根连接起来,做成四米长一米宽的简易滑雪板,三个人下山就很方便。
萧星辰心头一热,感激的想到:要不是这丫头来,即使问清玛丽这雪莲在什么地方,这上山下山的路,自己和冯瑶两人,还不知要走多少时间呢!
闺女,好样的!
萧星辰由衷的赞美道。好刀是锤打出来的,人是锻炼出来的!你看那晓雪的身板,不胖也不瘦,不高也不矮,可这胆量,这气魄,这酒量……提篮小卖哎哎哎,捡煤渣,担水劈柴……这思绪闹的,怎么跑到老京剧上去了?
晓雪见一切都忙完了,休息的地方也找到了:在山顶东部的一个凹处,里面不要说三个人,就是三头牛也能装下。
晓雪望着灰蒙蒙的太阳,一猜是下午四点半钟。
冯瑶急忙一看手机,一分不多,一分不少。她微笑着向晓雪竖起了大拇指。
晓雪见萧星辰的眼神夸赞自己,冯瑶又用手指夸赞,她的心不曾问自己有什么本事嘛?自己何不在这雪山顶上一展歌喉?
晓雪转到南面五米开外,一棵被雷劈掉了顶的枯树后。
根据萧星辰的经验,晓雪转到那里,不是尿尿就是拉屎去了。
萧星辰想到:小女孩儿虽然好,但也不是样样都好,就连屎也会香的吧?因而,他在心里急呼:闺女,你要拉屎的话,可要多走下十米啊,要不的话,今天夜里睡觉,都要闻你这屎臭味了!
就在萧星辰乱七八糟的胡想的时候,从树后响起了一个女孩娇美的歌声。
开始,这歌声像山涧的流水,唱着唱着,那声音突然高亢起来,如一条彩龙窜上了天空,在各个山峰峰顶上盘旋。
过了一会儿,彩龙变成了小黄鹂站到了萧星辰和冯瑶的肩头。
“晓雪,你唱得真好听啊!”冯瑶由衷的赞美道。她激动的站起来,深深的感到不枉此行。在城市里,能有什么?除了雾霾,除了紧张,除了那秃子所长要叫自己和他办事,别的,自己不知道还有什么了!
她不仅认为不枉此行,也有一种不枉此生的感觉的样子。
她望着萧星辰,此时充满了真情,充满了挚爱!她深深的感觉到,男女之间,除了爱情之外,还真的真诚的友谊。
如果这时,自己和萧星辰搂在一起跳舞,两人就这样的转着转着,转晕了头,自己倒在他的怀里,两人相对着而笑,又何惧喘息困难?呼哧呼哧~~~
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