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带你们去!”晓雪从房间中出来,望着萧星辰说道。--.s.-o-。
萧星辰一看,别人的脸都有点白毛咻咻的,就是冯瑶也是如此,而晓雪的脸却红得像辣椒干,鼻尖也渗出汗水,嘴唇在轻微颤动。
汪素兰推开门,手里的锅铲上沾着葱叶。
老孟望着自己的脚,脚尖随即抖动起来。
“我也去!”儿子也从自己的房间跑了出来,笔杆含在嘴里喊道。
汪素兰急忙跑进厨房,走进屋来,把儿子推进房间,将门带好。又把女儿推进房间,刚要带门,女儿从门缝里伸出头来:“妈,你要干什么?”
汪素兰盛好菜端到了大桌上,连中午在饭店剩下的菜,以及自己家里储藏的腊肉腊鸡腊肠等,也是八大盘。
萧星辰忘性大,年轻人饿得快,一下午的忧伤,到此时全部化为喜悦。他用手抓起十多厘米的腊肠,抓在手里,突然发笑。他这一笑感觉特别不合适——这不是借着食物耍流氓吗?
他一口就咬下去半边。另半边拿在手里,看着看着,还有点不妥,索性把那半边腊肠也塞进了嘴里。嚼嚼嚼!整个口腔像一个口袋里塞着猫在里面乱动。
冯瑶看他那痴逼样儿,像哪辈子没吃过东西一样,带出来实在丢脸。她也红着脸低下头来。她哪曾想到萧星辰竟然突发奇想,把腊肠与那个联想起来?
孟宪牛脸色全红,笑容全部绽放。他说,无官一身轻,这是千真万确的事情。他多少年没喝过这样痛快的酒了!
“萧老弟啊……晓雪,喊叔叔!”老孟趁着酒力一高兴,又叫女儿喊叔叔了。
“……”晓雪翻着鸡蛋白一样的眼睛,瞪了他一眼。说真话,她的心里在沸腾,自己也从没有这么兴奋过。
“萧老弟啊!查……查了!上级查了你这个人,照片也发龙城去了,还真的有你这样的人,你还真的是国际缉毒英雄,还真的医术超人……我把你侄女托付给你,我放心……”老孟说到这里,感觉哪里不对,突然停了下来。
晓雪听了,筷子啪嗒一声掉在地上。
“老大,你放心!如果你要放心侄女跟我走,我把她当成自己的女儿!我要让她上最好的学,找最体面的工作!我侄女要车开,叔叔买!我侄女要在龙城买房子,叔叔买!闺女要干什么的?不就是疼的吗……”
“萧医生,你多大啦?”汪素兰听萧星辰一口一个侄女一口一个闺女,便小心翼翼的问道。
“……身……身份证有……”萧星辰说完,手里的酒杯歪倒了,酒洒在桌子上。
酒杯还在滚动,他一把没抓着,酒杯滚到水泥地上,噼里啪啦的碎了。
他的脸趴在桌子上,呼噜呼噜的打起呼噜来。
“萧兄弟,萧兄弟?”孟宪牛正在兴头上,萧星辰却喝醉了,他十分不干心:“萧兄弟……我知道,我知道你没醉……我们兄弟谁和谁啊?我的女儿就是你的女儿,我的儿子就是你的儿子,我的女人就是你的女人……”
“老孟!”汪素兰见他说醉话了,便急忙提醒道。她站起身来,拿条毛巾,在水里洗了洗,递了过去。
他们的儿子晓牛,不停的望着爸爸妈妈,目光唰唰的!
晓雪脸羞的通红,爸爸喝醉了,这叫什么话儿吗?
孟宪牛用毛巾擦了一把又一把脸,方才感觉自己刚才的话有误:什么能共有,女人怎么能共有?
“冯瑶,萧星辰今年多大呀?”汪素兰心想,女儿早就想出去闯荡,要有个干爸爸照顾,也是不错的事情。
“二十一岁了!”
“啊~~~”汪素兰突然站起身来,手边的碗被手一带,掉到了地上碎了!她一边收拾碎碗片一边道:“岁岁(碎碎)平安,岁岁(碎碎)平安!”这个该死的老孟,竟然叫十八岁的女儿给二十一岁的男孩做女儿!
呼噜~~~呼噜~~~萧星辰睡得倒是挺香的。他哪里知道这酒是老孟收藏多年的酒?七十五度呢!他当成平时的酒四十五度喝了。
冯瑶下午时听萧星辰说要住旅馆的,现在萧星辰醉了,还怎么去住旅馆?
呼噜~~~呼噜~~~
最后,汪素兰作了这样的安排,老孟和萧星辰一床;自己和晓牛一床;冯瑶和晓雪一床。
晓牛一听说和妈妈在一床上睡,兴奋的跳了起来。
汪素兰瞪了他一眼,他的眼睛喜出了眼泪。他吃奶一直吃八岁,妈妈有奶没奶无所谓,他就是找那种感觉。
汪素兰的病好了,心情也十分的好。至于男人当不当所长,那都是小意思。她正想着心事,晓牛像钻地道一样从被窝里钻了过来。
“……妈,我想吃奶……”
“这么大的人了,也不怕丢人!”
晓牛没有上那头睡,而是转过身去在抽泣。
汪素兰听到儿子哭了,心下不忍,抚着他的头爱怜的道:“妈妈这里哪还有奶啊?”
晓牛本来哭就是假哭,一听有门,抱着妈妈的奶便裹了起来。
……
冯瑶和晓雪同倚在北面的床头上,说了半夜的话。直至深夜两点,晓雪的眼才朝一起粘贴。
冯瑶乍换地方睡不着觉,直至夜里三点多钟才睡着。
就在这时,她只见萧星辰醉眼惺忪,色迷迷的带着微笑,捋起衣袖,露出一双修长的手。
你想干什么?
干什么?你和我出来是什么意思?
我……冯瑶想解释,我出来,决没有和你暧昧的意思。可是,自己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