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哈……”这一句哦字,是矮胖男大饼脸的条件反射,还没待哈字成串,突然感觉不痒痒了……“你们把我手铐打开!这手铐应该铐在他手上,他才是贩卖摇头-丸的毒贩!”
“你别在这咬人,你先把腚揩干净再说!”萧星辰见这家伙刚拔了针就来恶咬,他的心里非常不畅!刚才自己不应该那么善良的去拔针,应该先痒痒死他再说!
矮胖男大饼脸戴着手铐,现在不痒痒了,才感觉满脸上像有许许多多的虫子在爬,他急忙用袖头一擦,脸上一部分的脏物全部到了袖子上。..
“乘警同志,这里有一千粒摇头-丸,我们跟踪这个家伙十多天了,你们快放了我吧!”矮胖男大饼脸知道情况不妙,现在落到这些警察手里,比刚才痒痒也好不了哪里去,等待自己的,恐怕是茫茫黑夜啊!
“你走不了了!”那个女警察脚朝凳子一上一翘,怒道:“你的证件我们已经上传,经上级鉴定,这是假的!”
“不不不!我的证件掉了,我找人做了张证件,不信你们可以调查!”矮胖男大饼脸睁大眼睛极力争辩道。
“你也太聪明了!”女警察看这些人的智商,有时就像个洪门那个被剁掉小肢的周三一样,因而冷笑着说道。
“哥们,你可以回去了,实在对不起啊!”那男乘警带着萧星辰到了吸烟室,抽出一支烟递了过去,客气的说道。
萧星辰此时越来越坚定的认为,那些认为天下没有什么好人的人,纯粹是一种偏见!例如自己,例如眼前的这位警察同志,都是好人嘛!
萧星辰接过烟来,递过火去,朝他笑了笑。
“……哥们,我冒昧的问一句,为什么天下有那么多人要谋害你啊?昨天那个大背头说你是什么盗窃文物,今天这个又说你贩卖毒品……”
“呵呵,哥们!”萧星辰对这男乘警特别有好感,还没等他说完,便拍了拍他的肩膀道:“哥们,这人要太好了,陷害你的人就多了!你扶起过马路的大娘,人家会说你碰倒了她……就像你吧,我估计你扫黄的时候,你见到那些失足姑娘还没提起裤子,你肯定会……”
“哥们~~~”男乘警见这傻兄弟说着说着偏题了,便右手指指着左手心,做了个暂停的动作。
“你听我把话说完……你好心啊!你在后面拍摄的警察到来之前,你肯定会把裤子给那些失足姑娘穿上。哪些姑娘并不认为你好心,认为你一分钱不花揩她的油。而那些拍摄的警察又认为你动机不纯……”
“哥们,你这都说哪里去了……好吧,请回座位吧!我还有点事……”男乘警本想从他的嘴里知道他是怎么让那矮胖男大饼脸痒痒的,没想到却引出什么失足姑娘来!
“哥们,就拿眼下来说吧!你可是一顶一的好人,可是你叫我回去,我理解你,知道你工作忙,没时间闲扯。可是我敢保证,一百个人至少有九十个人会误解你,说你对群众态度不好……不过,你对那个别失足姑娘那种做法,还是很好的!”
拉倒吧,你不要再神侃了,再侃你就把我侃成那嫖客了!男乘警表面在微笑,心中在腹诽。
萧星辰回来了,见张弛包着头裹着脸的,他到他的面前站住了!
坏了坏了!看来下一个倒霉的人该是我了!
其实,张弛错了,萧星辰并不知道他是谁?如果在候车室,像他这样包头裹脸的倒不奇怪,在这车箱里也这样包着,就有点少见了。
萧星辰回到了座位,已经没有了刚才矮胖男大饼脸留下的异味,这列车里的服务员看来是有心人,还喷了香水,整个车箱内有花草一样的香水味儿。
剩下的一天旅程,相对的比较安静。
到站,下人,上人;发车,旧面孔又变成了新面孔。
张弛为了避免萧星辰的疑心,换了一身行头:黑口罩变成了白口罩,鸭嘴帽变成了小分头,旧大衣变成了一身西服,位置也比原座位前置了两排。
张弛从余光中可以看出,萧星辰完全没有注意自己的意思,他的心又宽了一些。
可是这个该死的角度,竟然能看到萧星辰身边的女孩和萧星辰并肩而坐的情形。那女孩一时倚到窗边,一时倚倒萧星辰的身上。
虽然张弛的角度看不见他们两人的手,但通过想象却能够得到充分的补充:萧星辰的手有时摸在她的上面,有时又摸了她的下面。那女孩同样如此——麻痹的,人家这样的旅行!
张弛的心中再一次引起不快!虽说天涯何处无芳草,但自己的芳草在哪里?自己前妻的嘴里一见面是钱钱钱,短信电话都钱钱钱!那些婊子对你倒是笑容满面,但骨子里却是在玩你的同时还要玩着你的钱!
即使自己和丁慧银,自己估计她倒不会提一个钱字,但她的目光中可怕在办事的时候也不会看到一点温柔!都是自己这该死的嘴,那一次和她喝酒自己也不知说了什么?
要说芳草呀,萧星辰这样的家伙到处才都是他的芳草呢!
终于要到终点站了,这个该死的萧星辰不知来这么寒冷地方要干什么?
天,从黑夜中窜了出来,窜到外面灰蒙蒙一片的空间。这灰蒙蒙的天气越来越亮,列车在这亮光中快要到站了。
这时,萧星辰在那细思,为了不引起别人的注意,自己要动用这钦佩币了,询问一下玛丽了:下车往哪里走,才能够采到正在生长的、非人工栽培、从没受过污染的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