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机的这一句话,把邵红玉吓得哆嗦起来。..她这时才感觉到萧星辰不过是某种意义上的疯子罢了,和他出来,真是太危险了!她开始后悔:自己也不知是哪根筋出了毛病,竟然要和他一起出来。
下去半公里,萧星辰方开始慢慢减速,到了殡仪馆前面,出租车停了下来。
“萧星辰~~~”罗斯站在殡仪馆门前,立即向他扑了过去,紧紧的抱住她。
“陈文杰他在哪?”
“……”罗斯被他惊了一下,两眼盯着他的脸,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认错人了?
“你这个大**,你快告诉我,陈文杰他在哪?”萧星辰见她没有回答,再一看胸前,都是她的**,便对着她的脸大声的吼道。
道路两侧,全都是花树,在这春天里争相斗妍。
罗斯见萧星辰向她吼叫,一惊,转过身去,带着他向东穿过花的海洋,又向北穿进花海。
邵红玉脸色变得苍白,脸上发烧:这个萧星辰,怎么能喊这女警大**呢?女警为什么还不生气?难道外国人喜欢别人称呼她大**?
外面,一群警察在那个出租车司机的带领下从大门里冲来,被另一班警察挡住。嘴里叽里哇啦像稻田里的青蛙。
向北走下五十米,向西拐去,拐到第五个大门里的时候,罗斯站到门旁,大**耸动一下,手向里面一摆。
出现在萧星辰眼前的是一口透明棺材,透明棺材里面躺着一个人。这个人头向东,透明棺材的下面,是一排按钮。
在棺材的一头一尾,站着两个女警,手里拿着冲锋枪,两人的眼睛平视,望着大门。在西侧,叶秋韵静静的坐在凳子上。
邵红玉刚要跟进去,一看自己遍身的红色,恐怕不妥,便站门口,向里面张望。
在棺材头部,是一个两手满是鲜血的一个男人。这个男人坐在地上,手按在透明棺材中那个女人脸的位置。这个男人见萧星辰来了,眼睛亮了一下。
随即,萧星辰望向棺材穿着一身白衣服的女人。他认出坐在一把带有淡黄色软座垫软靠背凳子上的人是叶秋韵时,他差一点喊出声来。但见她的脸转向门外,与两个女警望的是同一个方向。
这怎么可能?萧星辰的眼睛立即湿润起来,这个自己日思夜想的女人,没想到对自己这样冷漠?与她出国前将她奶奶托付给自己时的那柔情蜜意相比,简直判若两人。
他从她的头一直望到她的脚:高高盘起的发髻,显得她更加高贵,整个脸还是那样俊意盎然,只是那一双眼睛变得像蓝天一样深邃悠远。
她的坐姿是那样的端庄。
一条玲珑剔透的圆柱体水晶项链戴在她那洁白欣长的脖颈上。胸前光洁的乳沟,令人不尽的遐想。白色的裤子上镶嵌着朵朵不规则的小红花……不!那血腥的味儿告诉他,那应该是鲜血。
萧星辰慢慢的站起身来,他不用再往透明棺材里看,便知透明棺材里面躺的是谁了。
萧星辰的手贴向透明棺材,手感觉凉咝咝的。他一把摘下胸前的领带,揉了揉扔在地上。
他想问一问,这儿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江羽仪为什么会躺在这棺材里,是谁杀害江羽仪?
他望向坐在地上倚在棺材上的陈文杰,只见他闭着眼睛,呼吸一下便抖动着一下脖颈,眼泪顺着闭着的眼睛内角往下流淌。眼泪把脸上的血浆冲出明显的两道泪痕。
他蹲下身体,右手放在他的脉上,只见他的脉搏因悲伤而变得无力,整个脉搏都像个老人。他的头脑和心都出现两团暗影,那是极度悲伤而造成的!
萧星辰站起身来,望着像冰雕一般的叶秋韵。只见她转过头来,轻轻的望了一下自己,目光中充满了怜悯。
萧星辰惊了一下:自己开的诊所也为自己挣了几千万,自己也算是男人中的极品,他不明白,叶秋韵为什么会像看着冬天里穿着单衣的乞丐那样望着自己。
自己真的那么可怜?
萧星辰用手指了指棺材前后的两个女警,然后手向外面一挥,示意她们出去!两个女警同时望向外面的罗斯,罗斯向她们点了点头。她们便迈着正规步伐向门外嘚嘚的走去。
萧星辰无法理解叶秋韵的表情,即使她找到了爱人,即使她当了女王,她也不应该对自己是这样的表情啊!
他望着她那一成不变的坐姿,以及一成不变的表情,他十分不解的用左手抓起她的手腕,右手食指、中指搭在她的脉上。
她的整个身体内都像在轻微的跳动,像是音乐的乐波。
萧星辰苦恼极了,江羽仪对她生前亲如姊妹,江羽仪现在躺在棺材里,她这音乐的波动到底是从何而来?
难道江羽仪死了,她高兴吗?
她的整个脉管及所有器官都非常正常,只是她的头脑中有鸡蛋大一块淡青色的区域,这音乐的跳动便是从那里飘出来的。
在叶秋韵的眼睛里,所有没有服过善缘丹的人,都比自己矮了一半,自己现在坐着,比站在自己面前的萧星辰似乎还高上一点。
萧星辰啊萧星辰,你这叫我怎么喜欢你?就是武大郎也不过比潘金莲矮一个头,而你比我要矮上一半啊!我们之间还会有结果吗?
那郑文铎,我的凯文,比以前更帅了!特别是那两片两侧翘起的小胡须,那才是一个真正的男人啊……
她真的想告诉他:其实,江羽仪也是万能教的教徒,她死后虽然无法过上至尊的生活,但也能幸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