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了飞机,萧星辰在人群中走的很快,邵红玉不得不跟着他小跑。这一小跑,根本就来不及打他。
走出机场之后,站在有许多灯光的一个路灯下,萧星辰转过脸来。
“你流氓!”在飞机上不方便骂,在这里,虽然人来人往,但各自忙各自的事,不会有人注意,邵红玉终于破口大骂。
“怎么?”萧星辰一脸无辜的样子。
“你吃驴肉装鳖憨!”邵红玉对他真的没了半点办法。
“我说陆思纤的毛长,是你逼着我说的,怎么能骂我流氓呢?”萧星辰得意洋洋的说道。
“你看!”邵红玉放下双手,胸前两个口水的印迹,像月亮一样的圆。
“哦,潮了呀,怎么回事?”萧星辰说完,便伸出双手:“我帮你搓一搓,很快就会干的。”
邵红玉见他的两只手伸来,慌忙后退,一下子退到路边阴影里乞丐的身上,她一踩肉滚滚的。一下子又扑回萧星辰的身上。
“麻痹的!”乞丐骂了一句,翻了个身,紧贴着墙边睡去。
萧星辰搂着她向前面凯迪宾馆的方向走去。
邵红玉也可能感觉在他的怀里比别的地方安全,便半倚在他的怀里和他一起走去。
到了前面的凯迪宾馆,已经是近黎明时分。他们六楼开了一个房间,邵红玉和衣躺在床上,萧星辰和衣睡在沙发上。
邵红玉眼睛望着顶棚的吊灯,一点困意也没有。没过十分钟,她便听到萧星辰在沙发上发出的呼噜声。
萧星辰就这么呼噜着,呼噜了一天。又到了天晚,邵红玉担心极了,闹着玩可以,如果他要醒来,对自己硬来,自己可怎么办呀?自己是冲着对他的崇敬而跟着他的,总不能为了这事而去告他吧!
不过,自己家养的一对白鸽在飞机上就这么被他蹂躏了;自己无论如何要保住自己这块芳草地才是呀!
要早知道他这么能睡,就开两个房间了!不过,她虽然担惊受怕了一夜,好在他一夜也没醒。
第二天又是黎明,萧星辰连打了三人哈欠醒来。邵红玉焦急的告诉他已经睡了二十四小时了。
萧星辰对着她狠狠的点了点头,因为他对自己这一点睡觉本事,是坚信不移的。
他捂住小腹向卫生间里走去。他虽然很急,但也怕太急跌倒引起尿泡的爆炸。
“我们这也算是同居了!”从卫生间出来,萧星辰微笑着说道。
邵红玉没有吱声,她从半躺在床上的姿态改为坐起。接着站起,接着走到沙发上半倚着。
她知道自己惹不起他!在飞机上,只是一手掐了他左大腿的嫩肉一下,自己的一对白鸽便被他蹂躏了好几个小时。
两人起身,走过一段红地毯地面,来到电梯口,乘电梯到二楼餐厅,吃起了到康吉列的第一顿饭。
这餐厅里有中餐、有西餐,他们没有选择五颜六色、张牙舞爪、各种各样的西餐。而是有一个共同的选择:大夏的那细得像麻绳一样的阳春面。
萧星辰的面前,是两手掐不过来的大碗,里面满满的一碗面条。他一口嗅着就没松口,一口气嗅下半碗。
邵红玉坐在他的对面,咬着一口面条望着他发笑。
萧星辰抬头一看,不仅她的一双黑眼睛在望着自己,周围的一双双黄眼睛蓝眼睛绿眼睛棕眼睛都在望着自己。
萧星辰站起身来,筷子一挑,把面条挑到高空,像拿着啤酒瓶喝啤酒的姿势一样,把另外半碗面条全部“喝”进了嘴里。
“这个东方人是玩杂技的?”
“是玩魔术的吧?”
……
那些人看得来了兴致,在一边对着自己的同伴小声的议论着。
萧星辰对着正在小口吃面条的邵红玉伸出手来。
邵红玉把她那粉红的手机递了过去。
萧星辰拨通了江羽仪的手机。
“你是谁?”
萧星辰听见对方一个男人一边痛哭一边问,他想:难道我打错电话啦?不对啊,这明明是江羽仪的手机号码呀!他见到对方在哭,因而紧张的反问道:“你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