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千。三个月之后,你看着给,工资是升是降,随你的便!”红衣女孩微笑着说道。她说话的时候,还故意把两个富有弹性的胸部,抖动了几下。
其实,女孩也许并非故意,不过,萧星辰就是那么感觉的!
这已经是最完美的回答了,萧星辰还能说什么呢?有这样的女孩在身边。如果自己只要不是**,成天趴在上面不愿意下来,那么,丫头这样的笑容,是可以延年益寿的。
“我走了!”钟紫自从红衣女孩进来之后,她就尴尬得要死。她本来是能走到人前站到人前风光在人前的大记者、大美女,今天的尴尬,她绞尽她那聪明的脑汁,也想不出为什么会尴尬。
难道,就是这红衣丫头有点暧昧吗,有点暧昧又算什么?作为记者,随着警察去抓嫖,那些光身的男子,面对警察的怒吼,面对警察的枪,面对自己的摄像机,不又是硬干了几下吗?自己尴尬了吗?
那些男女在一起的模样,真是千姿百态。有的男的,大有宁在花下死,做鬼也fēng_liú的气势。有的女的,当躲开摄像镜头的瞬间,光溜溜的身体嬉笑着调戏警察。
有些没见过那儿模样的警察,竟然也给她们搞的欲火烧身。
这一些,她钟大记者都见过,她不尴尬。她自信:自己是经过战斗洗礼的人,那个,根本不会影响自己的情绪。
然而,她真的搞不清,自己今天为什么会如此尴尬?
萧星辰见钟紫走了,便走到门前,鬼使神差的将门从里面锁上。
冷叶在外面,自然明白这位小所长的意图。他小的时候养的大花猫就是这样,闻到腥味的时候,鼻子就会胡乱闻,东一头西一头,显得特别烦躁。当发现一尾鱼在地上蹦动,它一口就死死的咬住,然后躲向安静的旮旯去享用。
冷叶不知萧星辰与这女孩是什么关系,现在大白天的关门,还能有什么事?他活了几十岁的人了,这一点,还能逃过他的法眼?
于是,冷叶随手从他的帆布包中,取出一张a4白纸,用那粗笔头的画线用的笔,写上“暂停营业”四个字,挂在门上。
“那个……”萧星辰的心软得像药棉,他的眼直直的盯着红衣女孩的脸,他感觉到了她嘴唇的滑腻,他感觉她的心也是软的,软得像她的**一样。
“那个什么呢?”红衣女孩重复了他这一句有歧义的话。
“这个吗……”萧星辰在感受着二子与心的变化:二子是把头越抬越高,心则像波浪一样起起伏伏。
“那个怎么又变成了这个了呢?”
“呃……”萧星辰给她责问的,汗水直流,浑身燥热,他拿起了空调遥控器,选中遥控器上的雪花图案,对准空调,按了下去。
“不用开空调了,我不冷的!”一股凉气侵来,红衣女孩一个哆嗦,脸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你是不是渴了,把我冻成冰棍,你好啃啊!”
萧星辰急忙把空调关了。“我是干什么来着,怎么开空调了呢?”
红衣女孩看他那窘迫的样子,偷笑了一下,这一下,当然没有躲过萧星辰的目光。
萧星辰清晰的意识到,自己在大海的大风大浪中,不愧为英雄,但在这小阴沟中,却翻了船,成了一个失败者。
红衣女孩的表情太自然了,以至于,他有一种被杀的感觉。红衣女孩太漂亮了,以至于,他有一种被俘的感觉。
不行!我是谁,我是萧星辰啊……
“咚咚咚咚——大白天的,里面关什么门啊?”
外面,是一个病人在呼喊!萧星辰立在原处,那病人要是视力不佳,他就会感觉到屋里没人!
外面,终于没了响声,萧星辰也叹了一口气。
红衣女孩一个人向楼上走去。
要是一般的人,萧星辰早已怒而斥之:你怎么这样随便,没经允许就到处乱转?然而,被俘虏了他,此时,没了一点儿脾气。
萧星辰低着头走上楼去,他感觉到这红衣女孩似乎像是在嘲笑,像是在嘲笑一个五六岁的孩子一样。
萧星辰刚想发表一点什么意见,那红衣女孩已经在诊床上坐了下来。她的眼睛在打量着这两大间通房,两床一柜一沙发一茶几而已。床含有一诊床,还有一张放在旮旯里的小折叠床。
萧星辰为了调整一下状态,抽出一支雪茄,点燃。
红衣女孩走上前来,一把夺过烟来,在烟灰缸里掐灭,然后,打开窗户,扔了下去。
冷叶抬头一看,一支雪茄烟落了下来,还没有吸。他捡了起来,本打算丢到垃圾箱里,突然感觉有些可惜。常言道:吃不疼撒疼,扔了岂不可惜?他向四周望了一下,并没有人注意自己,于是,将烟塞进嘴里,打着了火机。
冷叶朝楼上望了望,摇了摇头:现在的年轻人,真是捉摸不透,也许,小萧所长这个时候……唉,我这么大岁数,去猜人家这事干什么?
萧星辰见她把自己的烟夺了下去,一时间活泼不得。在自己认识的女孩当中,还没有人敢夺自己烟的,这恐怕是第一人了!
“你呀,叫我说你什么是好?吸烟有害健康,难道你不知道吗?”
萧星辰听她那口气,怎么听都像是以前爸爸教育自己的声音。也许,这丫,会不会跟我讲什么国学呀?
“荀子云:‘君子博学而日参省乎己,则知明而行无过矣’,你看你……唉,本不该我说你的,则是……”红衣女孩又皱眉头又咂嘴,一副恨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