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子在呼喊苍天,那是一点儿道理都没有的,因为他是彻底的唯物主义者。暂不论他是什么主义,他在内心里确实是这样喊了!
假如,他知道这令他伤心的小子,不是薛家配的种,他不知又会作何感想?
“我的意见是,板桥在三个月内处理掉生意,立即到部队锻炼!”老爷子痛下决心,道。
从老爷子的话语中,方才猜知这小辫子,或薛老板,也是有名字的,他的名字应该叫什么薛板桥。
如果郑板桥天上有知,也不知会不会告他侵权!
叫我去当兵?那还不如叫我去死了呢!薛板桥一听老爷子的决定,心里一阵发凉:“爷爷,我从小就有疝气,你也不是不知道,我一跑步,卵子里就会充满气体而掉下来……”
“住口!”老爷子今天才发现,这孙子还不是一星半点的不知好歹,他当着妹妹和萧晓妍的面,就说什么卵子!
梅晴吓了一跳,她从不知道哥哥的那个还有像气泡一样的功能。只不过,气泡充气后便会飞上天,他那个充气后怎么会往下掉呢?
梅晴在他们几人的脸上在寻找答案……人家萧晓妍到底是学医的,对疝气啊,卵子啊,气泡啊,一点也不感到惊讶!
“爸,他要到了部队里,就更给您丢脸了!”知儿莫如父,秃头到这时没说一句话,他也知道儿子的德行,恐怕到了部队,情况则更加糟糕!他这些年来,反正自己知道的,除了上小学至上高中以外,其他的日子里,无论春夏秋冬,都是把早饭挪到夜里十二点吃的。
“……”老爷子不是无话可说,而是在颤抖,说不出话来!
“板桥,我只问你一句,你还要不要看人家姑娘那个啦?”这是秃头爸爸最关心的事。所谓打蛇打七寸,抓事要抓纲,纲举目张。这事,是因为他要看人家姑娘那个所引起,当然,要狠狠的抓住这个问题刨根问底。
“他敢?”老爷子终于爆发出来!
然而,秃头只不这么看,他知道,自己儿子那德行,自己最清楚,谁也没有办法改变他的决定!
萧星辰抱起草药又准备出去。
“星辰啊,你暂时别走!”老爷子知道,他是此事的重要当事人之一,孙子的毛病他也没说治痊愈,孙子的病还有可能再犯,他走了,如何是好?
“老爷子,我是腼腆的人,刚才说什么疝气气泡什么的,我就害羞了。现在又说什么女孩的那个地方,我想一想就更害羞了!”
“哦……星辰,为了解决问题,这些字眼,是必须带的。你未来是医生,如果女同志的身体方面有毛病,难道你还能不看?对于妇女身体方面的构造,你既然要吃医生这碗饭,就不能不研究的!”老爷子苦口婆心的说道。
“……还研究?”萧星辰说完,还故意在脸上挤出一点红晕。“尽管未来可能研究,但未来,我还是很腼腆的!”
老爷子信了他的话,小辫子和他的爸爸信不信,就不得而知,不过,萧晓妍是绝对不信的,梅晴也是如此:他那眼神,望女孩总想把人家的衣服望穿,他只恨苍天没替他长一副透视眼!
萧星辰没有走,但大家都陷入沉默之中。
萧星辰当然是狡猾狡猾的,他要用一个月的时间,来磨掉小辫子的棱角。因而,他此时假惺惺的说道:“老爷子,薛老板这疼痛吧,我看倒不是什么真疼痛!”
姓萧的,我草泥马!小辫子在内心里狠狠的骂道。他是书到用时方恨少,他不知道世上还有什么更恶毒的骂法!他之所以怒骂,是因为自己疼的那滋味,只有天知地知他知,而这个姓萧的,却说自己不是真疼?
“星辰,板桥疼那样儿,大汗淋漓的,怎么能不叫真疼呢?”老爷子是开了眼界了,这疼还有分类,就像部队那样的编制:一连二连三连?
“我说一句,板桥老兄你不要不爱听,男人和女人打交道,不要总向大树分杈的地方扯……这一件事吧,来龙去脉老爷子都十分清楚。晓妍无意中看了你那个,看就看呗,大老爷们,有什么呢……”
“是啊是啊!”老爷子对萧星辰的话绝对认可!所谓绝对相对的范畴,在老爷子这里不适用。
“晓妍看了你那里,就是走遍天下,她是无意的,也没啥错的,充其量不过是个笑话,而你却不同,你的行为,就是地痞、流氓,甚至是畜生了!”萧星辰也是奸诈之人,他认为,这个时候,痛骂他一顿,他也只能忍!
面对萧星辰的痛骂,老爷子觉得他有点过了:孙子是畜生,这爷爷还能是人?常言道:龙生龙凤生凤,孙子畜生,那爷是个什么东西?
“如果薛老板要认识到这一点,真心悔过,所谓一通百通,今后就能够好好做人了……”
“……星辰,我看,你还是谈这真疼还是假疼的事吧,你看好吗?”老爷子见萧星辰训自己孙子,好像训他的孙子一样,不禁有些不悦,便打岔道。
“他的疼痛,主要是神经作用。您老善良的血液,在他邪恶的血液中流淌,必然发生冲突,而他却意识不到。所以,这种冲突便造成他的剧烈疼痛。他哪一天能够认识到了,与您老的血液不再冲突,他便不疼了!”
这叫什么狗屁理论?老爷子不知如何反驳他是好,便在心里骂道。
“薛老板,你是否还坚持要看晓妍的那儿?”萧星辰转了九九八十一道弯,终于转到了正题上。
“他还要坚持,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