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萧星辰说自己死一天了,众人愕然。
“刚才喝几杯酒,我突然明白了一个问题,有时冲动确实不是太好!”萧星辰挠着头发道。
“你是应该冲动的,不冲动,就对不起你这‘二’的光荣称号了!”冯瑶一天到这会还没吃一口饭,直至现在还没。
“你知道我说的是什么吗?”萧星辰越来越看不懂周围的人了,莫非冯瑶知道我把人扔下河去?
“我可不是你肚里的蛔虫!”
“是这样的,众美女不必见笑啊……我在金鹰大厦六十六层,被那小丫头下了药,我首先想到的是冲出去!
我踩着汽车顶,反正,后来哪里好跑就往哪里跑,跑到南边那片竹林中的时候,我浑身便没了力气,晕过去了。
直至黄昏时分,我听到有嗯嗯卿卿的声音,我当时想:是我到了我的家乡哪家的猪圈边?
我抬头一看,南边三米处,也是竹林中,一个一身白肉的女人正上下晃动……”
“……呵呵……不要脸呢……人家冯瑶一天没吃饭了,哪有心事在这听你讲这流氓话呀?”萧晓妍庆幸路灯灯光暗,要是亮的话,自己这大红脸就暴露于众了!
“哦,你们等一下啊!”萧星辰飞身向西,到饭店中吩咐,弄一桌火锅到对面路边,他说着,甩出五百块钱,拿了一大把油饼,又跑了回来。
“你们先吃垫垫,等会儿上火锅!”萧星辰说完,朝四位望了望,四位接过油饼大口吃着,冯瑶更是一口咬下大半边。
“你们还听我讲不?”萧星辰感觉讲吧,人家没有一个结过婚的,据自己了解,连谈恋爱的都没有,不讲吧,心里又有些鼓得难受。
“……”四人,没有一人搭理他,却在说着油饼的味口。
“……嗯,这个呢……那白胖女人上上下下不停的晃动。我从他们嗯唧的声音中,估计下面还有个男人。
我什么时候被人害过?没想到今天竟然栽在水圣哲的手上。
我郁闷啊,愤怒啊,没想到,我先在竹林中,那女人后来的,她说我偷看他们办事。四位美女,你们说,我晕了一天,还有心事偷看他们办事?
我就是想看,那竹林里黑乎乎的,能看到什么?
我顿时破口大骂,骂她是破鞋,骂她不要脸,骂她骑木驴。反正,我当时很变态,我给水圣哲气的,我光想打人!
就在这时候,我听到后面有风声。麻痹的我回头一看,那男的举起拳头冲我奔来。姐妹们,你说我现在想打人,他却要打我,你说他这不是老鼠舔猫逼吗……”
“你打他了?”丁慧银嘴里含着油饼紧张的问道。
“我何止是打?我把他举起来,直接扔进河里!”
“那他现在人呢?”
“大概他会水吧?爬上来了!那女人还盯着我跟我讲理,我向她走去……”
“你不会再打她吧?”丁慧银感觉他真的疯了!
“没有,不过我吓唬她说,我是杀人的逃犯,我叫他们不要和我一般见识,他们这才走开!我……”
“你讲的这两人,好像我们科室的主任和护士长似的?”丁慧银还没等萧二说完,便疑惑的说道。
“哦……那你明天告诉他们一声,有时间我给他们道声歉!”萧星辰诚恳的说道。
“什么?”丁慧银惊讶的尖声直冲云霄。
“道……道声歉啊,不,不对吗?”萧星辰愣了:“你们想啊,如果不是他们办事发出的那刺激耳膜的响声,说不定我到现在还没醒来呢,也许我成不成植物人也不一定呢?我把水圣哲的错算在他们的头上,难道我不该道个歉吗?”
“我的小祖宗啊,正像你所说的,趿破鞋本来就是一件偷偷摸摸的事,你这样说,不等于把人家的事给公开了吗?再说,你去道歉了,人家会承认这件事吗?”丁慧银郁闷的直想哭。
“他不承认?我举着他的时候,他在挣扎,他的身上不可能不留下痕迹。事实摆在那呢,他不承认行吗?”
“我说萧二呀,你想过没有,你那样是向人道歉呢,还是揭发呀?”
“道……道歉啊!这前因后果摆在这呢,我揭发人家干什么?”
“你也没动动脑子,你去道歉了,不就等于把事情说明了,这和揭发有区别吗?”
萧星辰挠了挠脑袋,心道:我是很聪明的一个人,今天是怎么了,怎么就绕不过这个弯子来呢?
火锅摆上来了,月亮已经挂在半晌,众人吃这月光餐,倒也是有一番情趣。
青年人的忘性大,突然快乐,再加上除了萧星辰之外都没吃晚饭,这顿火锅便又有了一道风味。
萧星辰更是如此,他闻着几个美女的气味就馨香满腹,能与这些美女相伴而吃火锅,难道非要办事才舒服?
原先,他也和洪门周三的想法一样,认为男人只有办事,那才是最最幸福的一件事。
自从他看见那白胖女人的护士长一上一下的抖动着白肉,又加上大夏文化有之,把比喻成趿破鞋,又加上对那男的在下面的奇思,便认为男女间办事,有时也不是最幸福的事!
先不论保精,保精之事,最好还是留到五十岁之后再说。就论幸福,那趿破鞋的男女胆战心惊的趿,难道就很幸福吗?
遇到我,只是把那主治医师扔进河里,要是让那白胖女人的护士长的男人或儿子遇见,那还不叫他头脑开花?
小头短暂的舒畅,换来大头开花的痛苦,不能说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