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林冲的武艺那自然没的说,尤其长枪和棍棒更为擅长,整个京城都罕逢敌手。
这叶灵和林冲也算是一见投缘,相见恨晚,所以林冲毫不藏私,把自己的绝技心得等等都倾囊相授。
一开始叶灵根本不是林冲的对手,不出二三十招就败北了,但是他学习的速度之快却让林冲都咋舌不已,他之前见过悟性最强的人学习他一路太祖八卦棍都要两个多月,而叶灵竟然不足十天就掌握了,而且就像别人学了一两年一样的精熟。
就这样短短一个月叶灵就学了林冲的一半本事,两个人也能较量五十个回合不分胜负了,这还是叶灵没有动用玉玺宝物的前提下。
而这段时间别人也都没闲着,各个方面都有着长足进步,此外晁盖也派人去救失陷在济州府的白日鼠白胜,但是却没有结果,反而等来了追捕的官兵。
原来之前余万春一干人马被杀的大败,消息传回济州府后那太守是大惊失色,余万春乃是他的亲戚兼亲信,他这一死对他来说损失可谓惨重,而比这个更严重的是那些贼人们都还逍遥法外,这要是上面问责下来他又如何吃罪得起?
所以这府尹一咬牙连发数道命令,把整个济州府的几个团练使,统制官都调集起来,所有兵丁也都征集,哪怕是维持基本治安的衙役公差们也都不例外,七七八八的凑了足够三千多人,他是抱着毕其功于一役的态度,接下来不打算过了!
因为他心中明白,如果这一战不胜的话他最轻也是个刺配沙门岛,再严重点恐怕就直接抄家了,所以必须赌这一把!
消息传到梁山之后也让众头领吃了一惊,毕竟山上才不到一千人,而官兵这次足足有三倍以上,可以说所有济州府的兵员都倾巢而出了,那知府也是亲自压阵,这在以前可是从来没有过的情况。
所以叶灵也马上召集所有头领字聚义厅议事,让大家各抒己见。
宋万第一个发言,他脸色凝重道:“哥哥,各位兄弟,自从我上山以来官军也来过七八次了,不过有一半只是在山下逛了一圈,祸害完周围村庄的百姓后就溜回去了,剩下的几次我们都是靠着这水泊的地利守住的,这次官兵实在是来势汹汹,我看必须要早点收缩防御才行。”
杜迁朱贵等旧有头领都是点头称赞,他们之前说实话更多的都是以防御为主,并没有和大队官兵正面作战过,更不要说这种几千人的规模了,因此一上来就打算死守。
但是史进却道:“只守不攻如何显得出我们手段?官兵都是些废物罢了,再多人来也都是土鸡瓦狗,不足一提,依我看咱们就直接全军下山迎击,堂堂正正的击退他们。”
刘唐,阮家三兄弟闻言都是大声叫好,而且个个都拍着胸膛要当先锋官,他们这几个人本来就都是勇猛之辈,再加上近来又打过几次胜仗更加不可一世了。
这两边的人一方建议死守,一方建议正面硬干,各执一词,谁都无法说服谁,而剩下的林冲,杨志等人则都沉思着不说话。
叶灵笑道:“宋万头领和史进兄弟的话都有几分道理,学究先生,你怎么看?”
吴用摇着扇子不慌不忙道:“这一战那济州府可以说是孤注一掷,倾巢而出,尤其那知府都亲自压阵,看样子是打算拼命了,所以和前几次的情况是完全不同的,我们决不能小觑。”
宋万喜道:“军师的意思也是要稳守为上了?”
吴用摇摇头道:“非也,虽然敌军来势汹汹,可我们毕竟山寨初换头领,又是百废待兴,必须要打个漂亮仗,杀出威风来,因此一味死守也是不行的,当然了,也不能正面蛮干,咱们才不到一千人马,装备也尚未齐备,和官兵硬拼就算是获胜恐怕也要损失惨重。”
这下子宋万杜迁史进三阮等两方人都傻眼了,晁盖急忙打圆场道:“学究先生啊,我等都是粗人,不懂得什么韬略之类的,你就别卖关子啦,赶快说吧,都急死兄弟们啦。”
吴用这才微微一笑道:“其实说来也简单,这一战我们要攻守兼备,宋万和史进两位头领的建议都有道理,但又不全面。
首先我们要给官军造成我们不敢应战的假象,先诱敌深入,然后利用八百里水泊,鸭嘴滩小寨和山门三道关来消耗敌军,同时我们再派两支队伍提前下山去,一支偷袭敌军后方,另一方则直取济州府,这样敌军必败,我们的损失最小,而收获则是最大。”
吴用一席话说完不要说宋万史进为首的两方人了,就连晁盖,林冲,杨志等还没表达意见的第三方人也都是频频点头,甚至连叶灵都面带微笑,其实吴用的思路和他基本相似,兵法云,以正合以奇胜,又云兵者,诡道也,吴用的计策完全符合这两个原则。
林冲不由得感叹道,军师不愧是智多星之名,这计谋完全是滴水不漏,算无遗策,之前山寨若是有军师出谋划策的话,又如何能够还是这幅烂摊子呢?如今有哥哥这样远见卓识的少年英才,又有军师这样足智多谋的智者,我们这些人再鼎力支持的话,何愁山寨不兴旺发达?
林冲这等于是代表了梁山原来的人员,而晁盖等人本来就和吴用是一起的,自然没有异议,所以大家都请吴用下令。
吴用是个聪明人,知道自己的身份和位置,急忙先看向了居中而坐的叶灵,叶灵笑笑:“军师不必客气,就直接下命令吧,就算对我也不必客气,这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