投我以木瓜,报之以琼琚。匪报也,永以为好也!
投我以木桃,报之以琼瑶。匪报也,永以为好也!
投我以木李,报之以琼玖。匪报也,永以为好也!
你赠给我果子我回赠你美玉,与“投桃报李”不同,回报的东西价值要比受赠的东西大的多。
纳兰云海很羡慕先秦时期男女之间的爱情。
这种感情是心心相印的,是精神上的契合。
因而回赠的东西及其具体价值的高低也具有象征性的意义,表现出那时人们对爱情的珍视。
不知道是不是随着时间的推移,王朝的更迭,风俗的转变,纳兰云海所向往的那种爱情早已经随风消逝,荡然无存。
女孩子对爱情的选择,有了自己的见解,那些单相思的男孩子,只能望着背影空悲切。
纳兰云海在心里嘲笑自己是一个懦弱的胆小鬼,自己明明已经迈出很大一步了,可是为什么看着上官楚楚的眼睛他邪恶的本质,却被洗涤一空,让他无论如何也狠不起来。
这就是人们口中说的爱情吗,或许只是一厢情愿单相思罢了。
纳兰云海在心里一次次肯定又一次次否定,他所要寻找的答案似乎也渐行渐远,漫无目的。
当当当。
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把纳兰云海的思绪从遥不可及的虚幻带到现实。
他将诗经放到一旁,轻声问道:“是谁?是什么人在敲门”
“是我大人,我是其姝啊!”沐安窈答应道。
“是你啊!快进来吧!”
话音刚落,沐安窈推门而进,一副着急的样子让他连门都没来及得关上,这似乎与他平日里小心翼翼挡煌。
那拉云海疑惑的看着她,未等发问她先一步开口道。
“大人,大事不好了,上官楚楚她……”
“上官楚楚她怎么了,你别着急慢点说”纳兰云海似乎并没有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他只是单纯的认为上官楚楚又耍大小姐脾气,所以他并不没有察觉,沐安窈脸上的异样。
“大人,是这样的,上官楚楚她写了一封信,信中她陈述了你是如何杀了他们全家了的”
“当真?”听着沐安窈说的话,纳兰云海半信半疑:“有何凭据!”
沐安窈将上官楚楚写下的书信交到纳兰云海手上。
书信上面的白纸黑字看的纳兰云海触目惊心,他颤抖的双手像是随时能把这封书信撕成碎片一样。
他心中有个声音在说,绝对不能让这封书信让第三个人看到。
可是他转念又想,书信是毁了,可是知道一切真相的上官楚楚,只要她活着一天,自己就一定会胆战心惊一天。
“我究竟在想什么,我究竟在留恋什么,一个不爱我的人,一个想要置我死地的人,我为何要心软要手下留情!”纳兰云海心里纠结着,就像千思结,缠绕的太深,想要解开时却发现自己已经身在迷途,想要走出迷途却发现自己离起点越来越远,越爱越深。
终于他狠心的下了决定,吩咐沐安窈将上官路远哄骗到此处,在做最后的告别然后亲手将她与家人团聚。
“是,大人,你放心我这就去办!”
“沐沐你不用哄骗我了,纳兰云海你也不用到处找我了,我自己来送死了”
上官楚楚泰然自若,慢慢走向纳兰云海,在她的表情中似乎看不到恐惧,更多的是视死如归的决心。
她带了一把匕首藏在腰间,她不知道自己有多大把握一招将自己的仇人置于死地,不过既然来了她转出来的凶狠眼神中也丝毫没有畏惧。
“看来,我们之间的谈话,你都听到了是吧,既然听呆了也懒得我去解释什么了!”
上官楚楚望着纳兰云海:“你什么都不用解释,你这个杀人凶手,还有你那蠢的像猪一样的奴婢,竟然在不经意间露出了马脚,让我把你们的真实面孔看的清清楚楚”
一旁的沐安窈听到上官楚楚的责备羞红了脸,低着头沉默不语,像个犯了错的孩子一样。
“露出马脚?我自认为我们俩配合的天衣无缝,何时让你看书了马脚?”纳兰云海疑惑的道。
“你难道不知道自己喜好舞文弄墨,还善于养一些花花草草,你和沐安窈的脚下都有黄土沾上的痕迹,我曾在粘杆处查到一个月前西域给朝廷进贡了一种花草,这种花草必须在特定的黄土下才能存活,而你私自留下了一株种在你的小花园里,从外面进入你的书房是要经过小花园的。
这几天下雨,黄土被冲了出来,或许是老天让我看出破绽,你们都没留意你们脚下的黄土痕迹”
话音刚落,纳兰云海情不自禁的拍这巴掌给上官楚楚的精彩解说叫好。
“果然是上官家的千金二小姐,蕙质兰心,我的人要是有你一半聪慧就好了,我本来很爱你,舍不得杀你,怪只怪,你太聪明了,死了以后千万别怪我!”
上官楚楚抽出藏在腰间的匕首,亮在面前。
“我知道我今天杀不了你,我也没想活着回去,我用匕首杀死我自己,死后变成鬼也不会饶了你”
说着,上官楚楚手上的匕首向着自己的脖子划去,一旁的沐安窈看到她要做傻事,想要阻止已经来不及了。
她不容分说将自己的手臂放在匕首前。
“啊!”
匕首将沐安窈的手臂割破了,鲜血直流。
上官楚楚看着为自己裆下匕首的沐安窈,鄙夷的说:“你这是干什么!”
沐安窈掐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