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奇的一幕却是这般恰巧的出现,不知是否吸收了寒草寇体内的血液。捅出穿他胸口的冰刺,神奇的脱落一层层冰块,露出一块巴掌大的黑色晶石。
晶石如同灵物一般,在贪婪的吞噬着这诱人的血液。并且诡异的扑进寒草寇的空洞胸口里,冒出一团浓郁黑雾。
令人不寒而栗的是,寒草寇的胸口正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恢复如初。他的眉心开始动了,俨然从死神的边缘擦肩回来。
试炼不知道结果如何,通过之人有多少。寒草寇醒来之时,已然发觉自身漂浮在寒潭旁边。体内好像多了什么东西,却又无法言明出来。感觉甚是奇怪。
附近没有生人存在,唯有陪伴的,就只是数以百计的尸体。
探着月光,艰难而懵懂的走回石屋所在地。
徐夫子不知是否专门等待寒草寇,还是一直站立在那里思考着什么事情。眼见其狼狈回来,眨眼一笑。“原来还有一个存活下来,真是运气极好的小子。回去休息吧,试炼虽未通过,损失的不过是没有修炼资源。争取下一个试炼夺得一些灵石把,否则,终究还是死路一条。”
“徐前辈有礼了。”寒草寇恭敬一拱手,疲惫的走回石屋而去。
一入石屋,便是全心打坐而去。死而复生的事情让其百思不得其解,而此时身心疲惫,无力再思考多余之事,一入打坐,如同睡去一般。
深夜不知何时辰,窄小的石屋之中亮光直照。一个尺许高的小人从寒草寇体内溜出。他身穿黑色袍服,头戴黑色草帽,面容稚嫩,四肢小巧,一双黑黝黝又明亮的眼睛,直直盯着眼前的寒草寇。
小婴儿走来走去,最终飞在空中,用那小手指捅了捅寒草寇的大大脸蛋。而自己脸上发出嬉戏之声,似乎这般这般咋弄有些意思。
“哎呀呀。这是啥子地方呀。怎么破破烂烂的,太邋遢了吧。咦,枭虚子,你这小子怎么在这里,不对,你怎么变得这副鬼样子。小婴儿一样?”另外一边地方,同样是尺许高大,身穿黑衣袍服,头戴黑色围巾的又一小婴儿出现。
他脸蛋圆滑而精致,在稚嫩之上带着书生之气。明亮的双眼看着空中的小婴儿,直接愣然一番。
“不夜君,你也好意思说我。先看看你那样子再说吧,还敢嘲笑我。也不撒泡尿照照镜子。”空中小人似乎见得同伴来临,不禁飞空而去落在那边头戴围巾婴儿面前。
随手只是一挥,一片铜镜出现,彻底照耀出对面小人自身模样。
头戴围巾婴儿,顿时捂嘴惨叫起来一番。“这是怎么回事?我们怎么变成这副模样了,这到底过去了多少年?”
“闭嘴阿你。叫得那么大声,你会吵醒这小子的。”草帽婴儿推了一把围巾婴儿,稚嫩的声音掩盖不住婴儿的可爱。
“你们,你们是?”
听闻后方声音传来,两小婴儿同时愣住,并且相互转头而去。只见寒草寇瞪大眼睛,直勾勾的盯着他们,嘴巴张得老大,似乎就要尖叫一声。
草帽婴儿眼疾手快,小小手指一点而去,一道幽光打在墙壁之上,顿时形成一个禁制笼罩整个石屋。寒草寇惊慌起身欲要逃跑,只是觉得眼前一晃,草帽婴儿便是落在面前,手里不知哪里来的一把三尺黑色火剑,架在脖颈。
“你敢叫一声,立马人头落地。”草帽婴儿稚嫩的声音充满无尽杀气。
寒草寇当即吓得背脊发凉,话语一句也不敢说出。直勾勾的盯着婴儿来看。
“咦。我忘记了,这个石屋已经被我给封闭了。你叫破喉咙也没人听见。”三息时间的僵持,寒草寇以为又要有什么不好事情发生。
结果草帽婴儿懵了一下,想起什么来,收回火焰长剑落下空中去了。
转瞬即逝的变化,寒草寇俨然丈二摸不着头脑。眼前的两个小婴儿到底何许人也?
而草帽婴儿与围巾婴儿丝毫不理会寒草寇,酷似多年不见的好友,认真又正经,调皮又稚嫩的交谈着。
草帽婴儿摸着下巴说,“不夜君,这个小子就是有缘人吗?才先天期一层境界?不是抓弄我等把。”
围巾婴儿摊手说道,“枭虚子,你问我,我又问谁去?不过等待了千百万年也等不到一个有缘人。这小子的精血却能够融合轮回晶石,没有其它说法的话,恐怕便是我们要等的人了。”
草帽婴儿有些不乐意,“这小子才先天期境界,何时才能到达淬涅期助我们脱身。”
围巾婴儿也是颇为无奈,“这也没有办法,轮回法则已然注定一切。”
听闻两小婴儿谈得正欢乐,寒草寇趴在地上,慢慢靠近他们,小声的询问。“两位还未请教尊姓大名?”
两小婴儿同时回头,异口同声说道。“给我闭嘴。”
寒草寇吓得连滚带爬的缩在角落,想不到这么小的婴儿,居然会有如此大的嗓门。这是哪门子的怪胎来着。而此时正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了。石屋大门丝毫也打不开。
两小婴儿商讨了许久,兴许过去了一盏茶功夫,最终似乎达成了共识,双双朝寒草寇走来。
面对小婴儿的强大灵压,寒草寇缩在角落里气也不敢乱喘,生怕这些小婴儿会对他做些什么事。
草帽婴儿肃然之气在身,大大眼睛看着寒草寇,随口发出稚嫩之声。“我是枭虚子。”
围巾婴儿则是显得有几分礼貌,小小之手拱手行礼,稚嫩声音之上带有几分正气。“我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