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
他这副无赖的样子,特别像要糖吃的小孩,又固执又别扭,还霸道无耻,说完话那唇又开始找着她的唇,就那么咬,就那么吻,自己痛得满头是汗都不罢休。
白多多眼神有些迷离了,想要拒绝阻止,却被他大手给捂住了嘴,紧蹙眉头,冒着虚汗,他放下手搂紧了她,低低喃喃,“不要拒绝我,成么……”
抬眼望他,白多多无奈了,他那个是什么表情啊?
唉!
回手抱他,她收紧手臂。
“多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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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闷闷的一声低呼,带着一点沙哑,一点急切,好像还有忍着疼痛的嘶声。
痛了?
白多多猛地回过神,才发现自己将他抱得太紧,指定是又弄到他身上的伤口了,忙不迭的坐直起身子,轻轻触摸着他缠着绷带的伤口,语气里悉数都是浓浓的关切。
“怎么样,弄痛你了?”
“没有,继续!”咬着牙,刘然非常不满她的临阵退缩,伸出手臂将她揽入自己的怀里,想了想,又将她的手抬起来环在自己的脖颈上。
这么一来,她那头绸缎般的发丝就那么贴在他身上,丝丝缕缕地落在他的脖子里……
痒痒的,麻麻的,酥酥的……刘然心里那个难耐啊,将声音都渲染成了沙哑。
“多多。”
“我在呢!”
软软地趴在他的胸口,白多多仰头所及的视线里,男人那耳际的发根处,布上了一层细细密密的汗水。
听着他暗哑的声音,他估计憋得挺难受吧?
一刹那,鼻翼间掠过一丝酸酸的感觉,白多多真有点心疼这个男人了,情不自禁地伸出指尖轻轻的,软软的,柔柔地替他擦拭着那些个汗水,嘴里吐出来的话柔软得她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你先忍忍好不好?等你好了,我什么都听你的……”
“不好。”
急促而霸道的两个字,带着男人一贯的强势嚣张,还有憋着气的啜气声。
语毕,那粗重的呼吸就在她的脖颈里流连,吵哑的嗓音就那么撩动着她的心弦,极致隐忍后带着沙哑的情话比流窜的音符还要唯美而动人,一个字一个字清晰的敲打在她心上。
“乖,让我解解馋好不好……”
他不再给她任何思考的时间,两只大手铁钳似的地捧住她的脸,一点一点,怜惜地吻着她的脸,顺着她耳后,颈部,一路亲吻,那压抑的兴奋和急欲宣泄的心情几乎就要破茧而出,在心底狂躁的叫嚣。
“宝贝,瞧瞧,你忍心么……”
求欢时的男人,那强烈的雄性气息像似一头俊美无双的猎豹,褪去了霸道和强势后的声音,激荡得能让人心跳频率加快。
事实上,一直以来她都觉得,刘然的声音是最性感的,是她从来都没有听过的那种磁性,尤其是在床上,尤其是在他温柔时,尤其是那种极致的冷冽后,再来一场极致的柔情,这一种,只有她一个人才有机会看到柔情。
那满足感,会紧紧揪心。
总让她不停地想,这是她的男人,她一个人的男人。
“刘然……”
情不自禁地轻唤,轻柔婉转,可这对情动的男人来说,无异于最强的催药。
脑门突突地发热,刘然那情绪几近崩溃,不由自主的低哑着,粗喘着,“多多,宝贝,赶紧的……我不方便,要不然还求你?”
“嗯。”
乖顺地亲吻他,她轻轻吮上他的额头,却被他一把按下头来,与他额头相抵,彼此对视着。
脸靠得很近,近得呼吸可闻,近得她可以从他那双幽黑的眸子里看到自己泛着红的脸。
静静地,某种情绪在酝酿。
在这隐忍而暧昧的空气里,两人的心在跳动,那紧奏而激动的节拍,同时颤动了两个人的神经,在他的目光注视下,白多多那颗心被揪了起来,又落了下去,将她一向聪慧的头脑武装击溃,然后混沌了,模糊了,迟缓了,愚笨了……
然后,忘记了这儿是病房,而这个男人还是病人。
“多多……”男人的眸色越发暗沉,带着一种无法窥探的情绪,更像一种独特的诱惑,或者说像一个容易让人弥足深陷的漩涡,那大手更是肆无忌惮地轻抚上她的后背,嘴里盅惑的低喃,“口是心非的女人,你也想的!”
“那有?”
“就有。”
“你说有就有吧。”
此时此刻,两个人搂着抱着在病床上还有闲功夫去纠结这种莫名其妙的问题是不是太傻?
黑眸微眯,刘然在她嘴上啃了一口,忍不住轻啜了一口气,像是隐忍到了极致,“白多多,赶紧的!”
“什么?”白多多似笑非笑地眯着眼看他,促狭道。
“我用首长的身份命令你!”他恼恨地啄上她的唇,深深浅浅地吻着。
白多多揉了揉鼻子,讪讪,这男人,这种时候还能假公济私命令她?
运动过后,男人吃饱喝足,她可怜劲的直翻白眼,身体都要散架了,还得苦逼的打扫战场。
好吧,谁让他是伤员,他是大爷?
收拾完两个人,她直接爬上病床靠在他胸口,打个呵欠,双眼一睁就睡了过去,不过她不知道的是,那张脸上始终带着一丝浓浓的满足。
暖色的柔光下,怀里的女人是如此的恬静,刘然就那么盯着她看,看着她紧闭的双眼上轻颤的睫毛,心里忖度着这是他的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