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凌霄听了之后,一双手轻轻的捶打在他的胸膛上:“杀爷,你知道么?”
“凌霄不说,我什么都不知道。”
杀爷蛊惑的声音越来越诱人,一双手变得越来越不规矩了起来,那声线低迷得仿佛能够把人给吸进去一样。
“我最不喜欢的就是为了女人连江上都不要的人了。这样的人啊,让我觉得很昏庸呢,而且会让我觉得我嫁了一个特别没有本事的人。”
凤凌霄身体微微的一起,看起来是准备马上就离开的样子。
杀爷反手一拉,将她重新困入了怀里,邪魅张扬的气息将她紧紧的包围着:“凌霄啊,你希望爷成为什么样的男人,爷就能够成为什么样的男人。如果你的想法是希望爷能够打下江山的话,爷就去把整个天下给打下来,如果你希望爷陪你放舟江湖的话,爷就江山拱手换你一笑。”
杀爷那一双丹凤的双眸深情的凝望着她,那动人的目光里,闪耀的光芒,让凤凌霄的心中瞬间就感觉有光芒万丈照进来,然后,然后一点都没有办法抗拒他的魔力。
“杀爷,我发现,我也开始慢慢的中上你得毒了,你随便说点什么话,我的心跳就加速。”
她俯身在他的身上,轻轻的在他的下巴上面咬了一下。
杀爷的手掌格外的光华细腻,那一双手轻轻的拨动她的头发,然后如同带着魔力一般的轻轻的覆上她的脸:“这些天下大事儿,爷都听你的,只有一样你必须听爷的。”
那恍若九幽地狱里盛开的罂粟花一样迷人的声音,一瞬间浸入了凤凌霄的心,她柔柔的圈着他的腰:“你说,爷,大事儿我做主了,小事儿你也未必做得了主。”
“床,事方面,爷一定得做主。爷现在就要你。”
凤凌霄还想要防抗,可是杀爷那里会允许她反抗呢,将她紧紧的压在身下,在她完全来不及反抗的时候,就已经将她身上华丽的衣袍去掉。
明月夜,晓风残月。
两个人的体温同样的高,那样紧紧缠绕着的,是关于爱,关于相守,关于那些要许诺一辈子的情诗。
昏暗的夜里。
清风晓月起。
入了秋的夜,已经有着蒙蒙的薄雾升起。
月色之下,有两个容颜同样优异的男子站在一数已经开败了的花树之下。
柳随意的手中握着玉笛,一身的气质都是淡淡的,仿佛周围的一切都跟自己没有任何的关系一样。淡淡的药草香味蔓延开来,和白小九身上那一股天山雪莲的气息融合在一起,让这夜空都变得有些飘忽了起来。
“你找我出来,该不会是想要同我一起赏月吧!”
那恍若谪仙一样的男人率先开口了。
白小九一身的气质在于让人膜拜,不敢靠近。
“从我进皇宫开始,我就感觉到一直有人在算计着凌霄。”
柳随意就是柳随意,不管身边站的人气场有多么的具有压倒性,他都依然能够保持着一股淡淡然然的超脱之气。
“而且,这个人足够的强大。”
他的手轻轻的覆在了玉笛之上,冰而冷的声音,让人想到了寒冬腊月里堆积的雪。
“所以,你现在是在怀疑我?”
白小九站在那里,听了这样的话,受到了柳随意的怀疑,却依然八风不动,衣不带水模样。波澜不惊得仿佛根本就没有听见什么一样。
只是,那说出来的话,却如同一道冰冷的寒箭,朝着柳随意的心口直击而去。
“你的确很有嫌疑,这次出征也是一样,你忽然出现在阵中,未免太及时了一些,而且,这个世界上,能够弄出那样完美阵法的人,除了你之外,我根本想不到别人。至于战国那个现任的国师,不过一个草包一样的人物……”
柳随意侧过头,一道目光同样犀利,寒光冷冷。
白小九微微的转了身:“如果你今天把我叫出来,是要告诉我你在怀疑我的话,那么,我觉得,我和你没有什么好谈的了。”
“夜离殇,凌霄现在过得很幸福,我不希望你会去破坏她的幸福。”
白小九站定了一下,股指分明的手紧握成拳。
幸福么?
她的幸福,不应该是他白小九来给吗?
你叫白小九,是我凤凌霄的人。
初次见面,她就已经说了,他是她的人,那么,她也该是他的人才对。
他继续往前走,连停顿都没有。
“夜离殇,你若是敢去破坏她的幸福,那么,我就算是倾其所有,也会阻止你的。”
柳随意站在那里,声音有些大,好在这个地方根本就没有什么人,不然以他那么大的声音,一定是都被人听见了。
白小九兀自回到了他所在的宫殿里面,嘴角带起一丝清冷的笑,那笑容飘忽淡漠,而让人找不到边一般的感觉。
呵……
白小九是白小九,柳随意是柳随意,柳随意可能会愿意安心只当一个骑士,白小九却想要成为守护在她身边唯一的那个人。
……
已经入秋了,秋叶飘飞,本该是有人无比忧愁的日子,王昭仪脸上却是挂着笑容的。她身边站着的宫女小心翼翼的搀扶着她。
“娘娘,您可得小心点啊,你现在可是怀了孩子了。这可是宫里头的头一个孩子啊。”
王昭仪的贴身宫女脸上都能够笑出一朵花儿了。
“可不是吗?皇上刚刚打了胜仗,娘娘现在又有了孩子了,陛下知道了,一定高兴得很。”
王昭仪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