敞开的风光,诱人万千,女人容貌艳丽,然而和面前的红衣男子相比却是相隔了十万八千里。
杀逆天斜躺在马车里的榻上,两根手指亲亲的捻起一颗瓜子,显示悬空在嘴上面,旋即抛下,潋滟的红唇咬住瓜子。
“门主!”
女子的声音动听得像是刚刚出谷的黄鹂鸟一样。润白带着香氛的手轻轻抬起,想要覆盖在杀逆天那张雌雄莫辩的绝美容颜之上!
“啊!”
一声惨叫,鲜艳的红色血液溅到了马车的帘子上,如同泼墨一般。
“本尊的这张脸,只给凌霄摸!”
杀逆天懒洋洋的开口,染了丹寇的红色指甲在凝脂的肌肤上轻轻碰了碰,想到那张牙舞爪的女子,嘴角的笑容不断放大。
“属下知罪!”
那如同蛇妖一样的女子跪在地上,右手的手已经被削掉,伤口的地方血流如注,而就在理她跪着的一米远的位置,她的手掌在那镶了砖石的地上,惨白,森冷!
“哎!”
杀逆天皱了皱头,嫌弃的说道:“这马车血腥气太重了,本尊不坐在里面了。”
南瓜在外面听到马车里面的动静,撩开了马车的帘子。
这杀门门主有一个特别的规矩,那就是喜欢血腥气的气息,却也不喜欢血腥气的气息。
马车的帘子撩开,杀逆天从马车里面走了出来,嫌弃的说道:“这平凡女子的鲜血味道就是不好闻。”
“门主,在您的眼里,也许就只有凤姑娘的血腥味好闻吧!”
南瓜凑上前。
杀逆天转过头,一双丹凤的眼眸里带着无尽的荣光:“本尊哪里舍得让那小野猫流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