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气鬼吐了下舌头,知道**虹心意已决,只得带着人要把三皇子和洪多余几人拉出去执行军法。众人知道,**虹是在给蒋锐阵立威,不管什么身份,到了大军之中,就要听从军令,遵守主帅的调派,只是四位皇子和太子的身份却是十分尊贵,蒋锐阵实在不好管束,**虹此举就是要把规矩立起来。
小太子泪眼汪汪的看着**虹,突然哇地一声哭了出来,**虹皱了下眉头道:“板子还没落到你身上呢,怎么就开始哭了?还是你想逃过这顿打?你年纪小,我不介意亲自执刑。”
小太子的哭声一顿,皇姐刚说了什么,皇姐要亲自执刑,执刑?天啊,皇姐要亲自打我屁股吗?不要,绝对不要,这么大了还让皇姐打屁股以后可怎么见人啊!
小太子回过味来,摇了摇手带头向外冲去,其它几人见到也是二话不说,十分干脆地主动到帐外等候被打,打十板子最多躺两天,要是让大皇姐亲自动手,那他们就可以去找块豆腐一头撞死了,实在丢不起那人啊!
**虹听着外面的板子声淡淡而笑,其它人听着那噼里啪啦的声音都有些肉疼,这几个骄傲而又尊贵的皇子,也只有**虹敢修理他们。其它的将领也有在心中叫好的,鬼王的手段够高,以后还有谁敢不听主帅命令,以后还有谁敢胡乱说话,太子都逃不过一顿板子,其它人谁敢再去尝试。
蒋锐阵心中也是明白**虹之意的,感激之余也有些羞愧,望向**虹道:“鬼王,末将惭愧,大皇子之事末将也有责任。”
**虹摆了摆手,等三皇子几人挨完打被扶着走进来后,才对蒋锐阵道:“事情经过我听了一点儿,主要是这几个小子自作主张惹出的祸,不过详细过程我不清楚,你们给我讲一讲吧。”
蒋锐阵刚想开口,**虹又摆了下手,对太子道:“我打你冤不冤?这事由你而起吧,你自己给我讲讲吧!”
太子的眼泪又落了下来,**虹怒道:“把泪水给我收回去,堂堂男儿哪有动不动就流泪的,人被抓走了再救回来就是了,你大哥还没死呢。”
小太子吓得一哆嗦,泪水也收回去了,走了两步跪在**虹面前道:“皇姐,都是我不好,都是我自作主张连累了大哥。”
原来那一日二皇子提到了以身作饵的诱敌之法,虽被当场被蒋锐阵否决了,但小太子却记在了心中。后来战场失利,蒋锐阵按兵不动,守城不出,却急坏了想建功立业的众人,小太子就和大皇子商量要偷偷带兵出战,自己以身作饵,假装失败引敌军追击,把敌军引到不远处的山坳里,大皇子则带人事先做好埋伏,等敌军到了就一举消灭。
只是他们的计划在纪然这样的老将眼中实在太过儿戏,小太子假装败了撤退,纪然也派兵来追了,只是他同时也派兵堵住了他们的后路,把大皇子和小太子的兵马与蒋锐阵的大军分割开来,反而对两人形成了包抄之势。
蒋锐阵自看到两人私自带兵出去交战之时就觉得大事不妙,安排了小气鬼、爱哭鬼与自己三人各带三支对伍冲杀**虹亲卫队的人马都召集起来,这是**虹亲自训练出的一小支队伍,仿照的是现代特种兵的训练模式,人数不多也就五百人,平日多以刺探军情与保护皇子和太子为主。
纪然也是抱着定要抓住墨云太子之心的。只要有了他,最差可以牵制蒋锐阵,使蒋锐阵投鼠忌器,若是运用得法,说不定可以提早结束这场战事。所以,他也是倾尽了大部分兵力阻止蒋锐军安排的三支营救部队去救人的。
蒋锐阵和爱哭鬼的军队被赤炎兵拦在了外面,纪家几个儿子站成了一排,蒋锐阵和爱哭鬼打了两个时辰都没能前进一步。小气鬼倒是和亲卫队的人套上了死去赤炎兵的衣服,暗中潜了进去。到了里层,就看到纪然带着兵把太子和大皇子围了个里三层外三层,而他们带出来的五万人马已拼杀殆尽。
最危险的就是小太子了,和他对战的是一位女将,年纪也就十六七岁,但是一手刀法使得十分高明,刀锋把小太子锁在中心一步也无法逃开。大皇子与一位二十来岁的小将战在一处,又十分担心小太子这边,也是应对得险象环生。
小气鬼本想着安排人潜到近前营救,只是那员女将却十分厉害,突然虚晃一刀把小太子踢下马,大皇子急了,甩开小将就冲上来营救,小气鬼道声不好,也冲了上来。观战的纪然也发现这里情况不对,大喝道:“围过去,不要放走一人。”
大皇子先到,架开了女将落下来的刀,把小太子拉到了自己的马背上,只是身后小将的枪已刺来,前面又是刚拉到马上的小太子,大皇子躲不了,只能回来去架住枪,却被枪震得身形摇晃,那女将又是一脚踢来想再把小太子踢到马下,大皇子急着去架开那一脚已是来不及,还未发力,身子已被震了下来。
这些动作发生得及快,等小气鬼带人赶到时,大皇子已经落马,脖子上架了女将的刀,小将把枪对准了小太子,小气鬼扬手一支抓过太子交到身边人手上,再看大皇子却见女将已一脚踩在他身上,刀稳稳的架在了他的脖子上。大皇子叫道:“别管我,快走。”
小气鬼见四周涌来大批赤炎兵,还有一些人已经架起了弓箭,再耽搁下去一个也别想走,只能跺了一下脚,带着人向外冲杀过去。纪然舞动军旗,示意士兵来追,小气鬼又是一支飞刀射向纪然,纪然急忙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