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医一瞧见韩文雪下床,急忙上前劝到:“韩大小姐,使不得啊,你这身子才刚刚止血,不能轻举妄动的,不然若是皇上怪罪下来,老臣担待不起啊!”
韩文雪现在才不管这些呢,看着挡着自己道路的太医,很是不悦道:“你给我让开,我还有重要的事情要禀报皇上呢,那可是有关这一次刺杀的,若是耽误的,你能担待得起的么?”
“这……”太医的脸上露出了迟疑的神色,一时之间都不知道怎么办才好了,这拦着也不是,不拦着也不是。
看着太医迟疑,韩文雪着急的说道:“你让开吧,我没事,伤口止血了就好了,若是皇上怪罪你的话,一切本小姐来担着!”
太医还灭有反过神来,直接被韩文雪推开到一旁了,韩文雪捂着胸口,快步的朝着后花园的方向赶去。
“哎哎哎……大小姐!”太医呼喊一声,急忙拎着药箱紧紧跟了上去,生怕韩文雪有个好歹会被闫震怪罪!
后花园之中。
闫禹辰已经带着被双腿打的血肉模糊的戏子回来了,这一幕看得韩子晴的心中一惊,没有想到那些个侍卫动作这么快,这就几分钟的时间,双腿就已经被打的血肉模糊了。
真是太残忍了!!!
一时间,知晓内幕的韩子晴看着那戏子,不禁心疼,毕竟也是陈攀找来的人啊,心里还在疑惑着一会要不要帮这些戏子呢?
如此想着,韩文雪冲着身旁的灵儿招了招手,灵儿见状弯身低下头小声问道:“王妃,什么事情?”
“你现在赶紧去韩府对面的茶馆找陈攀,问他要不要救这些人,顺便问问这些人的来历!”韩子晴十分小声的说了一声,灵儿会意直接转身,朝着韩府外面走去。
原来为了防止事情突发意外,陈攀还带着人埋伏在将军府对面的茶馆中。
闫震阴沉着一张脸,看着那奄奄一息的戏子,厉声呵斥:“朕问你,你刚才说的话是什么意思?还有这金簪和银子是怎么来的?”
戏子很是艰难的抬眸,不屑的看了一眼闫震,嘴角勾起一抹笑意,却没有说话,头又沉了下去,贴在了地上。
闫禹辰见状,上前一把狠狠的抓住戏子的头发,不亚于闫震般的狠厉,叱问:“说,到底是谁指使你刺杀皇上的,若是不说,你的戏班子里的人全部都要被处死,就连你的家人,你的族人也全部都会被赐死!”
一句家人和族人让铁骨铮铮的戏子脸上闪过一丝迟疑,随后艰难的开口:“哼,反正已经是死路一条了,怕什么,我说了,难不成能活了么?”
闫禹辰瞧了一眼闫震,阴沉着一张脸,哼了一声:“若是你说了,倒是可以酌情考虑,毕竟你刺杀没有成功,而且是被人指使的!”
话音才落,这个时候韩文雪捂着伤口从一旁走了过来,身后紧追不舍的太医还在不停的喊着,一时之间所有的人目光都看向了那个方向。
闫震瞧见负伤的韩文雪不好好的养伤跑来了这里,但是一想到她受伤也是为了护驾,脸色缓和了一些,柔声问道:“文雪,你不好好养伤,跑来这里做什么?”
韩文雪小脸煞白,瞧了一眼闫震,又看了一眼那正在被审问的戏子,心中舒了一口气,随后有些紧张的说道:“文雪醒来,生怕皇上会有什么事情,这里毕竟是将军府,若是在自己的府上发生了什么事情的话,文雪和父亲心中定会过意不去,因为太担忧,放心不下,即使有伤,文雪也要过来一看皇上安危,以微薄之力护皇上安危!”
“好!大琴国又你这等忠心护朕之人,是朕的荣幸,大将军果然没有教错女儿!”一番话说的闫震感动不已,立马赐座:“黄公公,傍个凳子赐座,让文雪小姐坐在的朕的身旁!”
“谢皇上赐座!”韩文雪带伤艰难的福礼谢恩,这一幕让不少人对于韩文雪都有了好感,真是不错的女子。
韩硕更是脸上贴金,神色也舒缓了不少,满脸的欣慰。
韩子晴轻哼一声,这韩文雪这胡言乱语可真是张口就来,那演戏的技术都炉火纯青了,简直就无人比拟啊!
不过来了也好,这等好戏,缺了韩文雪怎么行!
“快说!”闫禹辰狠厉的一把揪住了戏子的头发,这个时候众人都被这一声呵斥吸引回了目光,纷纷关注这戏子了。
似乎众人都很想知道这戏子口中会吐出什么样的秘密出来!
戏子被抓的生疼,脸都有点变形了一般,很是艰难的吐出几个字:“你这么……抓着……我,我怎么说!”
闫禹辰大手一甩,直接松开了戏子的头发,立马从袖口中掏出一个帕子擦拭着手,似乎那戏子的头发很脏一样,戏子的头狠狠的撞到地上,瞬间溅出不少血,更是磕破了额头。
今日,这闫禹辰倒是让韩子晴的眼前一亮,心思缜密,下手快很准,小小年纪就有如此的修为,日后定是一个狠角色啊!
殊不知,这闫禹辰日后可会害苦了她和闫休,当然那些都是后话!
“指使……指使我的人就在当场!”戏子话一说出,全场人都纷纷一惊,唯独韩文雪的脸上露出了一抹得意,转瞬即逝。
闫震没有想到戏子会这样说,急促的问道:“你这个刁民,这个节骨眼还卖什么关系,快说,到底是何人指使你的,若是说出来,朕可以免你一死!”
闫震的话一说出,戏子脸上微微一笑,他似乎就等着这一句话呢,努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