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休轻哼一声:“韩子晴,本王要的女人,还没有人能够轻易的离开,本王已经宣誓完主权了,你只能是我的!”
“哈……”韩子晴无语的翻着白眼,想要说话,可是这时候四周有不少人纷纷看了过来,开始议论纷纷,对着韩子晴和闫休指指点点。
“天啊,两个男人竟然在一起亲嘴,真恶心!”
“那不是随王爷吗?难不成随王爷有断袖之癖?”
“随王爷竟然是断袖!!!”
一时之间,难听的话传入耳中,闫休的脸腾地一下从脖子红到了脖子根,犀利的眼神扫了一眼周围议论的人,拉着韩子晴二话不说的便下楼了。
周围的人议论的更加凶猛了。
“虽然那小公子长得很是俊俏,可也不是女的啊!”
“就是就是,真是可怜了,也不知道是谁家的公子,就这样被随王爷糟蹋了!”
“哎!只能可怜那长得白嫩的小公子了,落入随王的手中,谁又能够全身而退呢!”
灵儿跟在后面,听着这群人议论纷纷,黑着脸回头喊了一声:“再说我们王爷的坏话,小心把你们的舌头都割掉!”
众人纷纷闭嘴,不敢再多议论了。
韩子晴似乎很喜欢这样议论的声音,故意没有甩开闫休的手,一路上由他拉着出了花楼,上了马车回王府了。
颠簸的马车中,闫休黑沉着一张冷峻的脸,似乎很是不悦一般。
韩子晴的神情倒是显得愉悦多了,看见闫休那一副模样,轻声嗤笑:“随王,被人说成断袖的滋味如何啊?”
“你还说!”闫休狠狠瞪了一眼韩子晴:“本王都那么跟你解释了,你竟然还不信,这辈子本王都没有这样的低声下气的对待一个人!”
话音一顿,闫休赶紧很丢脸一般的捂住了脸颊,那模样,真是让人忍俊不禁。
韩子晴几天的闷气也随即抛之脑后了,看着闫休,低垂着眼睑,良久才缓缓开口:“闫休,你难道真的不懂得我的心么?我为什么这样,为什么会不理你吗?”
闫休身子一顿,抬头的那一瞬间,似乎看到了韩子晴脸上那一闪而逝的伤心,心中微微一痛,挪动了身子,温柔的抱住了那坚强纤瘦的身子。
“本王知道,你因为嫣然派人杀你的事情就可是对本王有意见了,可是晴儿,我想让你知道,对于凤嫣然我已经早就忘怀了,如今对她不过是儿时的朋友之情了,那天你走之后我杀了那两个杀手,丢去皇宫警告她了,并没有偏向于她而冷落了你啊!
其实那天晚上等你回去的时候,本王就准备像你解释道歉了,可是你装醉故意吐了本王一身,还不屑得无视本王,那一刻,本王或许因为面子才会顾忌很多,与你冷战,可是反过来想想,晴儿难道自始至终你都没有错吗?
如果我们两个换一个角度思考的话,你的朋友派人来刺杀我了,我们一起知道了真相,但是你肯定也会第一时间为自己的朋友说话的,不是吗?人都会因为一丝情感而左右自己的思想。
晴儿,你的性格太过于要强,可是有时候男人是不能刺激的,你何不试着低头,那样你也不会这么独自憋着苦痛在心中的啊!”
闫休柔声细语在韩子晴听来,倒是变了一番意思,推开了闫休之后,韩子晴勾唇冷笑。
“闫休,你知不知道,你打的比喻一点也不成立,因为你维护的是你曾经的青梅竹马,是你所爱之人,而我爱你,自然会受不了,那是因为我在乎,我的心该死的很在乎很介意,
另外你知不知道第一次参加宫宴的时候,我走出了偏殿,后来出现的时候偏殿之中已经出事了,你不是还问我为什么会浑身湿漉漉的吗?那是因为我差点被人淹死在归雁池中,若不是我机智的装死,那人也不会轻易的松手,然后离开了!而那个要杀我的人,不用我说,你也应该知道是谁吧!”
闫休眉头紧蹙,眸光闪过一丝狐疑。
韩子晴知道闫休可能不会轻易的相信,也懒得继续说了,道:“这几日我并没有打算与你冷战,而是我想要发展自己的势力,尽快的能够在这个世界独立,世界上没有哪个女人愿意好强,而是没有安全感,没有一个足够让自己放心的男人,我是喜欢你,对你有感觉,但是闫休,我更想让你知道,我得爱很脆弱,眼中更是容不下一粒沙子,所以,只要你的心中还对凤嫣然有感觉,那么我就无法继续和你在一起!”
话音落下,韩子晴掀开马车的帘子,喊道:“停车!”
“吁~”扈从千艺拉直缰绳长吁一声停住了马车,韩子晴一刻也不愿意停留的跳下了马车,不忘回头看着此时沉默的闫休,微微一笑:“闫休,我也希望你能好好面对自己的心,而不是有一点感觉就付出,我要的男人心中这辈子只能有我一个人!”
轿帘放下的那一刹那,闫休的心都漏跳了一拍,脑海中全是韩子晴那精致的容颜,微微上扬的嘴角和眼中的自信。
‘我要的男人心中这辈子只能有我一个人!’一句话狂妄却是那么的痴情,恐怕整个天下也就只有韩子晴能够说出这样的话吧!
这样的女人,才是他想要的,真是越来越有趣了。
闫休轻勾嘴角,闭上眼眸靠在车厢上,或许他知道该怎么做了。
“回府!”一声令下,停顿的马车朝着繁华的东市继续行驶。
韩子晴驻足站在原地,和灵儿一起看着那走远的马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