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休望了一眼还跪地的韩子晴,不免撇了一眼闫震,没有回答自己的问题,反倒反问闫震:“敢问皇上,本王的王妃是受害者还是下毒者?”
想必闫休也是了解一二了。
闫震没有懂闫休的意思,自然的回答:“也是刚刚了解到,随王妃受人陷害,委屈了!”
“那皇上为何还让晴儿跪着?难不成嫌疑还未洗清?”闫休的话十分的压迫人,一时之间闫震也不好说些什么了。
毕竟闫休在理,暗里说韩子晴无罪,还是被人陷害的,这时候理应不用再跪地受此煎熬了。
但是碍于在场之人,还有自己的面子,闫震这才慢慢吩咐道:“朕也是刚刚知晓随王妃是冤枉的,随王如此问岂不是叫朕落人口舌,明辨不非么!”
闫休适当的弯身,恭敬道:“本王不敢!只不过一向疼爱晴儿,见她如此受罪,一时糊涂了。”
闫震这才敛着神色,望着闫休知晓分寸,这才吩咐道:“来人,快扶随王妃起来,特赐御座!”
韩子晴望着闫休,心中腾起一股暖意,其实她的腿早就跪的麻木了,膝盖也很疼,但是碍于这朝代,还有演戏,她不得不咬牙硬撑着。
没有想到闫休一来,便注意到她打颤的双腿,更是不惜冒犯闫震。
很好!
她的心里总算是舒服了,连日来的冷淡好像也崩之瓦解,看向闫休的眼光都带着一丝丝情愫。
赐座之后,全场的人,除了韩子晴,其余人都是站着的,就只剩下韩文雪还跪地不起,可见这是多大的荣耀,而这荣耀是闫休为她争取来的。
闫休察觉到韩子晴的目光,只随意一撇,对视片刻后,又扭头望向了别处。
韩子晴却不由得勾起了唇角。
闫震看了一眼闫休,这才问道:“随王刚刚说要朕替你做主,难不成今日随王也遭人陷害了吗?”
闫休点头,继而道:“不是本王遭人陷害,而是本王派去保护王妃的数十名暗卫都被人刺杀了,可见王妃来参加宴席的路上定是遭到袭击了,数十名暗卫的性命说没就没了,难道这人命关天的大事皇上不该为本王做主吗?”
一番话说完,在场之人纷纷倒吸一口冷气。
数十名暗卫都被谋杀了,那可是十几条性命啊,另外可见韩子晴赴宴的路上是有多凶险?
也就是说韩子晴迟到是情有可原了,若是一般人早就惊吓的回府中养病去了吧,可是韩子晴为了言而有信,不辜负姨母的邀请,依旧来赴宴,可见勇气可嘉,也难怪她身边的丫鬟来时身上很多伤口了。
这时候,那些贵女纷纷同情又敬佩的目光望着韩子晴,原先定义的形象也颠覆了。
韩文雪和柳云霜的脸上纷纷出现惊恐。
嗜血盟的杀手事情没有办妥,不会还被抓了吧?
韩子晴一听,也是震惊的望着闫休。
他还派暗卫保护她了?
闫震眉头紧蹙,脸色已经十分难看,又看着韩子晴刚才还说有另外一件事情相告,沉声问道:“随王妃刚刚还有一事,可是与随王说的是一件事情?”
韩子晴点头,但是却不是说暗卫的事情,反而解释道:“启禀皇上,臣妇与随王说的正是同一件事情,只不过暗卫被刺杀的事情臣妇不知,只知道臣妇出门坐上了由姨母特意派去王府接臣妇的马车,紧接着就遭到杀手袭击,一心想要了臣妇的性命,臣妇不知哪里得罪了姨母,竟然一而再的要对臣妇下如此杀手,好在臣妇命大,没有死,抓住了那刺杀臣妇的杀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