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一时间,三方人马各自联系上了各自的主顾,三个血债兵中,其中一人拨通了通讯器:“秦大少爷,也可是真不够意思,你不是说已经调查清楚目标的实力了吗,可是我们连靠近的机会都没有,甚至连人都没见到就损折了一个兄弟,你这很不地道,上次我几个兄弟莫名的消失,你得要负点责任啊,不然我们组织可是要亲自上门找你谈谈哦.......”
另一头w市秦氏集团的总部大楼内一间豪华的大厅内,一名三十五六岁的青年正听着另一头血债兵的反映,眉头皱成了川字,阴沉沉的一只手敲打着这桌面,一边坐着一个穿着得体旗袍满面愁容的五十多岁风韵老妇人,珠环玉翠挂的满身都是,眉目间透着一股子颐气指使的威严正一脸担忧的看着青年,此人正是化成灰李知白也能够认出的不死不休的仇人秦小七,现在也是秦氏集团千亿资产数百家企业的顺位继承人,而他身边坐着的正是他小时候怕的要死的老妈武烟烈,也就是曲静瑶嘴里所说的秦小七不听话就用针戳他指甲心的舅妈。
“放心,这件事只要你们办成了,一切损失算我的,我要不计代价的除掉那个杂碎.......”秦小七挂掉通讯器,然后抬着猩红的双眼看了看身边一脸担忧看着自己的老妇人,本欲发火的他一把拽过风韵犹存的妇人,也就是他的亲生老妈武烟烈,在他老妈不断挣扎的哭泣中,秦小七畜生般的撤掉了武烟烈身上的旗袍,一具依然饱满如少.妇的胴.体出现在他眼前,精神力挥出的同时,不断挣扎的武烟烈全身像被一根无形的绳索捆绑,悬浮在秦小七面前,随着他的走动,漂浮在他前面半空中的武烟烈也慢慢的向前飘去,而前面的墙角处就是一张足以够十个人同睡的镶金大床。
在武烟烈屈辱的含着泪接受着儿子秦小七惨无人性的侮辱之后,秦小七一脸满足的甩手就走,坐在巨大的摇椅上倒上一杯酒,遥望着打开窗帘之后隔着玻璃的外面的花花世界,留下满身狼藉的武烟烈,目光空洞无神的望着天花板,泪已经流干,脸色苍白,微微张开的嘴唇泣血般的鲜艳,却又显得死气沉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