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间假扮白菲的漂亮女人噗嗤一笑,试探道:“小哥哥说什么呢?这光天化日的,哪有什么绑架?你今天出门的时候吃药了吗?”
“呵呵,还嘴贫。”石松鸣伸手揽向昏迷的白菲。“这女人不久是你们刚刚在住院部门口掳上车的吗?”
话已至此,再无转圜余地。坐在白菲旁边的汉子在不迟疑,掏出刀来直接砍向石松鸣的手臂。倒数第二排座位的一个汉子则用匕首捅向石松鸣腰侧。
石松鸣早有预料,扭腰躲过匕首,绷紧手臂肌肉硬挨砍击。直接将白菲拉到身体的另一侧。至此,算是将局势彻底掌握手中,立刻大喊道:
“等等!”
下意识停手。毕竟人还在车上,众人自觉还掌控局势,也
“我给你们变个魔术。”石松鸣笑道。
车内众人心头皆浮现疑惑:这口罩男不会真是个神经病吧。
石松鸣不慌不忙竖起流淌鲜血的手臂,另一只手顺着伤口从上到下轻轻一抹,不仅血迹被抹开,伤口亦是愈合。就仿佛是简单的闭合拉链。可期待中的,如昨夜绑匪们那般目瞪口呆的表情并没有出现。
车内众汉子面面相觑,然后看向了之前假扮白菲的漂亮女人。后者微微皱眉,似乎并不确定,可还是缓缓点头。
众汉子表情再变,齐刷刷从背后掏出手枪来。
这次轮到石松鸣目瞪口呆,没想到还有这种展开。虽然获得能力,也和师傅学习过应对子弹的办法,可这毕竟是第一次面对。二十多年的人生经验都在讲述枪械热武器的可怕,心中难免惴惴。
这也就疏忽了一个问题,为什么之前不拿手枪出来。
“把白菲还给我们,大家井水不犯河水,如何?”领头的戏精汉子严肃道,已经没有了掌握全局的轻松态度。
“你们是绑匪哎,我怎么可能把人换给你们?等等动手!”石松鸣再次“我可是很厉害的,使出全力的时候,我自己都不知道会怎么样。相信我,动起手来你们会吃大亏。所以,本着人道主义精神,我再给你们变个魔术,让你们对我的实力有个客观估计。然后老老实实认怂,和我去景差局投案自首。”
相比于奇特的愈合能力,这番话也具有相当的冲击力。不过是另一种方向。车内众人里,几个不善控制表情的家伙脸部肌肉抽搐,无法适应这种荒谬感。
如此在犯罪道路上针锋相对的情况下,怎么能出现投案自首这种词。这好比是一群人打生打死争抢宝物,可当伤重近死的胜利者以染满鲜血的双手捧起宝物后,却要无偿交给国家一样。
而对方愣神的功夫,石松鸣索性直接开始表演。对周围区域进行小范围的空间传送,
面包车外壳出现拳头大小的孔洞,本是相当昏暗的车厢内透射进阳光。接着是众人手里的枪械,弹夹和机簧全部被拆解。面包车的地面上,叮铃咣啷堆起金属圆片和不成型的金属结构块。所有碎片切口整齐得仿佛刀切。
此时周围世界在石松鸣眼中就仿佛是降低了一个维度,成为一幅画,随便在上面左扣一块,右挖一团。而传送这点东西移动几十公分,可是比移动自己几公里轻松太多。
“诸位以为如何?”石松鸣颇为得意的问。古代先皇执干戚舞威慑蛮夷,可谓不战而屈人之兵的典型,现在自己似乎也达到了相同的目标。
一个汉子大概心理素质略差,刺激之下直接扣动扳机。手中枪械却只发出咔哒咔哒的轻响。
“如果没什么意见的话,咱们就别耽误大家时间,这就拐个弯去最近的景差局。正巧是饭点儿,我还请人吃午饭,你们也能在局子里蹭顿饭。”
事情显然没有这样简单,随着车内光线明亮起来,石松鸣这才注意到最角落的位置还有一个抱臂闭目养神的青年。整个过程中,这位都是头也没抬,颇有点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的感觉。
而此时,这位冷脸青年终于睁开眼,用明显的四川口音缓缓道:“停车吧。”
“可是……”领头的汉子想反驳什么,却终究叹气摆手,示意司机停车。显然,这是互不统属的两伙人。
石松鸣觉得这冷脸青年是个标准的装喵逼犯,可反过来说,能够不为所动,或许有点真本事。皱眉劝道:“这位朋友,绑架是不对的。何苦执迷不悟,”
冷脸青年却是直接下了面包车,看看周围环境是老式居民小区楼间空地,满意点点头。扭回身对石松鸣说道:“其实这是件私事,内中情况有些复杂。还请阁下看在我的面子上不要插手。”
“面子?那不如看在我的面子上罢手如何?”
“那就请阁下再露几手。若足够分量,我会考虑的。”
“你还想看什么魔术?”
“把戏和战斗是不同的。”
“非要打?我怕一下子打死你!”石松鸣没好气道。
“拳脚无眼,生死无怨。”
“你还一套一套的。”石松鸣背着白菲下车,放到休闲长椅上。对面包车上不知所措的众人说道:“不许乱动,也不许跑,否则别怪我不客气。”
被如此轻视,众人当然不爽。可形势比人强,有想法也得憋在心里,只能以默不作声表达妥协。
安顿好了杂事,石松鸣扭扭脖子,发出几声脆响。“来吧。”
这位也不废话,冲上前来挥拳便打,攻势接连而起,仿佛狂风暴雨。石松鸣本有几分轻视,可格挡几下便知道厉害。魔力因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