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安琪在门口敲了两下门后,便进入了张扒皮的办公室。
“刘安琪,你来找我什么事?”张扒皮一见是刘安琪来了,顿时眼中露出一丝兴奋,刚才一脸的严肃转而消失不见。
刘安琪缓缓走到张扒皮的办公桌前,轻声道:“张老师,我想来找您问问那笔贫困救助基金的事情……”
张扒皮叹了口气,说道:“刘安琪,我非常理解你现在的情况,如果是普通学生的家庭遭遇这种事,申请这种基金是完全没有问题的,但你的家庭条件非常优越,恐怕很难申请下来……”
“可今年我爸的公司突然破产,欠了银行五十多万……”刘安琪皱眉说道。
“这个我也知道,”张扒皮止住了刘安琪的话,“但基金会那边的人可不会这么考虑,他们只会看你往年的家庭收入,能否具备申请基金的条件,而你是不符合申请条件的。”
刘安琪的心情瞬间跌入了谷底,之前抱有的一丝希望也顷刻间化为泡影。
“那我老爸的手术费怎么办呢?”刘安琪一脸愁云地说道。
“你先不要伤心,”张扒皮见刘安琪一副快要哭出来的样子,又安慰道:“规则都是死的,我跟李会长关系非常不错,我要是出面的话,这事情应该还是有希望的。”
“真的吗?”刘安琪脸色瞬间明朗起来,欣喜地望着张扒皮,说道:“张老师,那你能不能出面帮帮我!”
“帮你可以,不过……”张扒皮的脸上露出一丝难色。
“有什么问题吗?”刘安琪担心地问道。
张扒皮笑了笑:“哈!也不是什么大问题!”
这时,张扒皮拖过一把真皮坐凳,放到自己身边,坐凳边缘几乎要和自己的屁股紧挨在一起了。
“来,安琪,过来,咱坐下说!”张扒皮拍了拍座椅,示意刘安琪坐过来。
刘安琪迟疑了片刻,觉得有些不好意思,跟一位男老师这么紧挨着坐在一起,总觉得怪怪的。
“来,快坐下,在老师面前不要拘谨!”张扒皮继续催促着刘安琪。
刘安琪这才缓缓挪动步子,缓慢而又有些犹豫不决地走到了张扒皮身边,低着头,在圆凳的一角坐了下来。
此时,张扒皮和刘安琪相隔咫尺,呼吸之间,刘安琪身上的香水味清晰可闻。
“这件事呢,说好办也好办,就看你的态度了。”张扒皮一双眼睛色眯眯地在刘安琪的胸部和大腿间游动着。
“只要你有诚意,老师一定会全力帮你的……”这时,张扒皮将手伸到了刘安琪的裙底。
……
云虹在张扒皮的办公室门口悠闲地徘徊踱步着,听二人在里面的对话,似乎刘安琪的家中遇到了什么大的麻烦,需要申请一笔救助基金,但条件不符合,需要张扒皮帮忙。
张扒皮的办公室门紧闭着,墙壁的隔音效果也非常好,普通人站在外面自然听不到里面的声音,但云虹耳力极佳,连里面二人的呼吸声都能听得一清二楚。
这时,屋内传出了刘安琪的一声惊呼;“不要!张老师,你不可以这样!”
云虹心中一惊,陡然感觉情况不妙,于是凑到办公室门前,仔细听着里面的声音。
这时,云虹听见了门内几声衣服搓动的声响,随即又是“哐”的一声凳子倒地的声音。
“啊!张老师,你放开我!”屋内,刘安琪的呼喊声再次传了出来,急切而又尖锐。
随即,便是张扒皮**的笑声:“你放心,这事我一定能给你办成,只要你愿意……”
云虹顿时勃然大怒,张扒皮这家伙,竟然在里面非礼刘安琪!
不行,必须进去阻止他!
于是,云虹用力一推防盗门,却竟发现门是在里面反锁着的。
可恶!
看来只有破门而入了。
云虹暗运内劲,周身真气鼓荡,一掌击向防盗门的正中央。
“轰!”
厚重的防盗门不堪一击,被云虹一掌震得飞进屋内,直接砸在了对面窗户的铝合金栏杆上。
“砰!”防盗门撞到栏杆后,便迅速弹落在地上。
防盗门的正中央,留下了一个深深凹进去的硕大的巴掌印。
云虹破门而入,一眼便看见张扒皮紧紧抱着刘安琪,并将其用力往桌子上摁。
刘安琪则在死死挣zha着,企图摆脱张扒皮的束缚。
“放开她!”云虹怒喝一声,迅速冲到张扒皮面前,抓住他的衣领,猛地将张扒皮扯到一边。
此时的云虹,已是怒火攻心,完全没有考虑站在面前的这位是自己院系的主任,而是将其当成了流氓一样对待。
“色胆包天的家伙!”云虹激怒之余,又一掌拍向了张扒皮的心口。
“蓬!”一声闷响,张扒皮的身体猛然朝后飞了出去,直接摔在了门口走廊的瓷砖上。
“云虹……?”刘安琪此时摆脱了控制,对云虹的破门而入颇感意外。
“我在外面听见了你的呼喊声,就直接闯进来了!”云虹神色凛然,又看向躺在门外的张扒皮,冷哼了一声,“这个老色鬼!”
这时,办公室对面的门打开了,一位胖乎乎的老师推门走了出来。
“张主任,你怎么了?”孙院长见张扒皮躺在地上,大惊失色。
“呃啊!”张扒皮双目紧闭,嘴里大声呻yin着,脸上露出一副痛苦之色。
刘安琪惊恐地看着躺在门外痛苦呻yin的张扒皮,有些为云虹的处境感到担心。
云虹这次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