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资格坐在这里?”
请问你算个什么东西?如此没有教养?我让英不凡舞枪,他本人都没拒绝,要你来替他回答?难道你是说他的狗腿子不成?”
“你找死……”
“我是否找死,你可以试试!”杨旨冷声道。
“好了好了,请大家都给我英不凡一个面子!”英不凡脸色阴沉,朝四下摆了摆手,又看向杨旨道:“杨兄,十分抱歉,英某的枪,只杀人,不表演!”
“不凡,我等不是不给你面子,而是你何必给他面子?如果是碍于燕家高层的影响,我觉得没有必要,今日史某把话撂下,宴会上发生的任何事情,全都是史某一意孤行,无论任何后果,皆和不凡兄你无关!燕家如果要怪,那就怪史某好了!”
“也算我尚忍一份!”
“嘿嘿,既然哥几个今天一起来的,当然也算我韩戴一份。”
“之前让他女人献舞我也有份,不凡兄,出了问题,也算上我姬帅一份。”
“诸兄,你们这又是何必呢?”英不凡一声长叹,颓然坐回椅子上,似乎对众人的表现很是无奈。
然而没有人知道的是,此刻他心头究竟有多爽。
“不凡,既然这是是大家一致的决定,那不凡就不要管这件事了。”史文肱又开口道,径直上前,似笑非笑对着杨旨:“刚才你让不凡舞枪助兴,不过可惜,不凡的枪,是杀人之枪,只杀人不表演。
你若真那么喜欢看别人耍枪,喜欢把杀人技当成艺术,何不自己下场表演一断?哪怕你不懂用枪,表演其它武艺也行啊!
如果你觉得一个人表演太孤单,那史某愿意作陪,和你切磋一番,给诸兄助兴!”
“你的意思是要和我打一场?”杨旨脸色一变,似乎有些不敢相信的看向史文肱。
“当然,不过既然是助兴,单纯的比斗却没什么意思,不若加些彩头?”
“你要什么彩头?”杨旨两眼微眯。
“我若输了,那便给你十万元石,而如果你败了,就把你的女眷送给我,怎么样?”史文肱不怀好意的笑了,露出一抹戏谑之色。
与此同时,其他人闻言均饶有兴致的望杨旨,眼中均含着冷笑。
暗道这杨旨实在是单纯得可爱,难道以为凭着燕家看重他就能在京城显摆?说句不好听的话,今日在场之人,有哪个的后台会弱于燕家?
即便大伙真把他怎么样了,燕家难道还会为了一介村夫去得罪这一堆的年轻才俊?
杨旨沉默,并未立刻回答史文肱的话。
其一,小美不能当赌注,这时人家的尊严问题;其二,他在思考,今日这个酒局,究竟是偶然,还是燕家刻意安排?
燕家虽大,但这里到底还是在他们府宅之内,而且现场也不乏服侍的下人。
闹出这么大动静,但燕家至今都没有出来一个够份量的人来劝阻或者调停,甚早前对他友好客气的燕南天,现在同样不见人影。
如此一来,杨旨就有理由怀疑,这根本就是燕家事先安排好的,故意想让他和这些京城权贵子弟发生矛盾。
至于这样做的原因,乃至最后燕家会得到什么好处,杨旨不知道,也不想多费脑筋去推磨。
“呵,果然是人心难测,我怎么说也是燕若水的救命恩人,燕家不感激也就算了,竟还为我设局,很好,既然是你们不仁在前,那就别怪我不义在后了!”杨旨心中冷笑,然后抬起头来看向史文肱:“虽然你这话对小美来说是种侮辱,不过既然你要赌,那我奉陪就是,但她不能当赌注,不能什么话都让你说了算,凌某要换一个彩头。”
“哦?你还要什么彩头?”史文肱冷笑连连。
“谁输,谁就把命留下!”杨旨脸色骤寒,眼中释放出滔天杀意。
“你要和我赌命?”
史文肱有些呆了。
让他付出十万元石的代价玩一场,他可以毫不在乎的答应,但若以性命相搏,他却是有些不愿,虽然不认为自己会输。
反倒是他有绝对的自信,通过自己的独门望气之术,他早已经确认过,对面这小子是货真价实的25级武师,没有任何隐藏。
而他自己,则是28级武师,货真价实的后期上位武师。
加之又是出身京城史家这种大家族,自少修习的都是高深武技,岂是乡下小地方来的人可以比拟?
关键是不值得啊!
他觉得自己的性命何其珍贵?这要一开口答应,不就等同于自甘堕落,和这乡巴佬一个档次了吗?
“怎么?你不敢?”杨旨见史文肱迟疑,顿时满脸全都是讥讽:“如果不敢,就滚回去,别出来丢人现眼,因为那样会让人觉得恶心!”
“哼!笑话,你是什么身份?我史文肱的性命岂可和你这乡野村夫一划等号?”史文肱一声冷笑,不受杨旨的激将。
“文肱,答应他!”
这时,一道冰冷的声音兴趣,若有似无的带着命令口吻,来自哪相貌堂堂的尚忍。
不等史文肱拒绝,他再次开口:“你不是一直想要我那匹狂狮烈风马吗?如果你赢了他,我的狂狮烈风马就送给你了!”
“此话当真?”史文肱眼前一亮。
不仅是他,包括现场其他人,听到尚忍的话后,全都不由自主的神采飞扬,由此可见,那所谓的狂狮烈风马非同一般,价值不可估量,绝对是极品武宠(坐骑和宠物的统称)。
“当然,如果你任然觉得筹码不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