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人?还有乔预?那乔预不是我们三个人里面的吗?乔预和皇室的关系并不好,邵阳大长公主和冷炀的关系不过是面子上过得去罢了,其实,若是能拉拢乔预,对我们不失为一大助力,我和他也算是从小一起长大的哥们儿了,一起斗鸡赌博、喝花酒,也算得上是革命友谊了,他性子醇厚,认准了的人和事情就绝对不会放弃了!”武成绪疑惑的问,他哪里知道第三个人是谁,心里更多的是好奇,听七月提起了乔预,还不忘说说乔预的好话。”七月颔首,这些事情,她不能瞒着武成绪,既然已经交心长期合作,那就必须不能有隐瞒和欺骗,她想得够多,人性都是不满足的,谁又知道武成绪会不会因为自己的隐瞒而找事呢!
“除了你和我,还有郭然,他是明明确确的站在我这一阵营了,不然你以为我凭什么为了铲除忠义伯府而费尽心思,还以身试险,难道就为了我和忠义伯府的恩怨?我还没有那么的愚蠢和无知,至于乔预,连你都夸赞的人,我不觉得他有什么值得担忧的问题,你觉得呢?”七月轻声说,她不认为武成绪会有疑惑和反对,郭然的事情,他即使不清楚,也不会质疑自己。
武成绪沉默,他不知道该怎样去回答七月,乔预那里,他的确是没有怀疑和担忧,虽然武成绪不怎么靠谱,但是他最不缺的就是对朋友的真心,可是郭然,他就无法理解了,即使郭然被称为靳国四大才子之首,武成绪也是看不上眼儿的,所谓文武相轻,大致就是这个结果了。
“郭然是什么意思,据我所知,他不过是一个读书很厉害的书生吧,说他是书生,却还没有什么功名,更是被忠义伯府逐出了郭家,这……,他有何用?我觉得还不如换一个人呢!”武成绪不在意的说,他对文人并没有多少的好感,当初他叔叔和兄人的手笔吗?
也许是感觉到了武成绪的排斥,七月微微蹙眉,这件事情已经箭在弦上不得不发,现在唯一的办法就是安抚武成绪,希望能够让武成绪接受这件事情,才是她要做的事情。
“我感觉到了,你看不起文人墨客?可是,这江山若是全靠武将,恐怕只会乱了套的,我很看好武成绪,他是一个隐忍的人,也是一个有才华的人,他缺少的就是一个机会,就是一个伯乐,而我就希望自己是他的伯乐,正视你的内心,不是所有的文人都是坏得透透的,你或许不知道郭然的经历,他曾经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母亲死在了后宅之中,即使知道仇人是谁,却也懂得审时度势,他才有机会活下去,好好的活下去,你知道,他是为了什么吗?其实,你们两个是很像的人!”
七月轻叹一声说,对于郭然,她是理解的,她的理解也给了他一个机会,而这个机会,也是七月给自己选择的机会,她的目光并不短浅,她知道,她总有一天会站在那个地方,而郭然就是能臣,而武成绪这样的人,就会是叱咤风云、令人闻风丧胆的猛将,既有能臣,又有猛将,这样的靳国,谁与争锋?
“不是,只是觉得,现在的郭然对我们并没有用处,我们又何必大费周章的去谋划呢?有这心思,还不如去多拉拢些武将,对我们总不会有害处的!”武成绪连声反驳,脸色有些发红,有种被人踩了痛脚的感觉。
看着武成绪着急得涨红的脸,七月默默的说:“武成绪,我当你是朋友,送你一句话,你若是打开了格局,来日的你,绝对让人意想不到,你想选择怎样的道路,你应该自己会想明白的,我只想告诉你,郭然,绝对是能起到大作用的,你若是不信,那就拭目以待吧!”
武成绪无话可说,七月的话字字珠玑的激荡在他的脑海,格局,他的格局,所谓退一步海阔天空,他还是局限、拘泥在过去的悲伤中难以自拔了,七月一言,他才有种醍醐灌顶的醒悟。
“你说好,那就好吧,这些年,我的确是走进了死胡同,怎么也走不出来,今日听萧阳公主一席话,武成绪幡然醒悟,以后绝不会钻牛角尖儿了,其实,郭然也的确是一个有大才的人,只是我狭隘了!”武成绪有错就认,被七月点拨后,心胸开怀了不少,即使心里还有一些小矛盾,也能正视郭然了。
七月默默的记下了武成绪的退让,心里很是欣慰,胡乱生出的仇恨最后只会害了武成绪,眼中只有仇恨,没有大局的人,是走不了多远的,仇恨只是鞭策自己前进的动力。
“你可了解溧阳侯府?”
“溧阳侯府?不算了解,却有几个认识的人,不过,都不是大房的人,是侯府二房的几位公子,这两年,也不怎么一起玩儿了!”武成绪连声说,甚至都没有来得及思考七月提起溧阳侯府的原因。
七月嘴角勾起浅笑,声音慵懒中带着魅惑的说:“我这儿有一件事儿,我觉得你时最适合的,你觉得如何?”
“什么事儿,你先说一说,至少让我心里有一个底儿啊!”武成绪匆匆的说,他并没有立刻应下,看七月的神色,他总有一种七月在给他下套儿的感觉,深深地觉得自己被算计了。
后来仔细一想,猛拍了自己的脑门儿,溧阳侯府的纨绔二公子可是尚了公主的,溧阳侯府和七月之间唯一的牵绊就是下嫁溧阳侯府的羽暮公主,看七月那狡黠、算计的目光,总感觉溧阳侯府要倒大霉了。
“我想你也猜到了,我姑姑留下的唯一血脉就下嫁溧阳侯府,到了靳国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