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点手段?
广熬愤怒了,于是他决定让任浪吃些苦头。
“你到底招还是不招?你到底犯了什么罪?全部一五一十的给我交代。”广熬自以为是的大声训斥道。
“我说了,我非但没有犯罪,还拯救了很多人。你想屈打成招是没有用啊。”任浪平淡地说道。
“死鸭子嘴硬,今天你是认也得给我认,不认也得给我认。”广熬吼道。
胡说八道。做事乱七八糟。
任浪此刻也怒了,这广熬实在是太胡来了。
以为自己有指鹿为马,颠倒黑白的本事。可惜你碰到的是你爷爷我——任浪。
任浪冷笑一声,准备挣脱束缚给广熬一个教训。
广熬还意识到自己已经身处于危险之中,他只想快点让任浪招认,他说道:“看来不给你点厉害,你是不会招认的。看到这个银色的水泡没有,你将受到无尽的折磨。”
“有本事你就试试。”任浪冷声道。
广熬见任浪还是一副死鸭子嘴硬的模样,立刻操控着身边的银色光球朝着任浪飞去。
那银色的水泡中,融合了一个金丹境界的全力一击。
一旦被它打中,那真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卧槽!他真的敢屈打成招。
任浪的三观被彻底的刷新,眼看着银色的光球离他越来越近。
广熬的脸上已经露出胜利的姿态。
任浪已经准备好了反击。
就在这时候,“砰”的一声,
房门被撞开了。
“谁他~娘的敢在这儿捣乱?不想活了?”广熬吼道。
从门外走进来一个中年男子,正方脸,满脸的严肃,颇有威严。
他看了一眼里面的状况,便对广熬吼道:“广熬,你太无法无天了,你知不知道你自己抓得是谁?”
是谁?难不成任浪还是什么大人物不成?
广熬一脸的茫然。可是他不敢反驳,因为来人是他的顶头上司,他已经被吼得头晕目眩。
中年男子快步走到任浪的面前,解开了任浪的禁制。
“您受委屈了,都是广熬他有眼无珠冒犯了你。要不是陆家找到了我,我还不知道您受了这么大的委屈。”中年男子很快撇清了自己。
笑话,任浪是什么人物?先不说一口气能拿出数棵仙草。
就是在王老爷子晋升宴上,那周天星空降临的一击也让人畏惧。更何况现在还有陆家出头。
得罪了他,不想混了啊。
中年男人十分识时务。
广熬看自己的顶头上司对任浪如此的讨好,已经目瞪口呆了。
难不成这任浪,真的是什么大人物?
广熬一时之间浑身冰冷,心中恐惧,口中不知道说些什么。
任浪眼见广熬如今的模样。
冷哼了一声。
怎么?刚刚恐吓我的气势去哪儿了?如今一副怕死的模样。谁信啊。
任浪走到广熬的面前,眼色死死的盯着广熬。
“我记住你了。”任浪对广熬说道。
“还……还……望……您,大人……不记……小人……过……”广熬结结巴巴地说道。
他实在是害怕了,能让他的顶头上司都如此的尊敬,收拾他不是轻而易举的事情吗?
广熬全身冰冷,以为自己今天死定了。
可是,任浪却对众人拱了拱手,然后转身离开。
能收拾广熬的机会多得是,不一定是现在。
虽然以权压人的感觉很爽,可是……那些权力,并不是任浪的权力。
人,不能靠着别人的尊敬活一辈子。
人能靠得住的,只有自己手中的实力。
这一点,任浪已经清晰认识到了。
“总而言之,今天的事情之所以发生,全然是因为我没有能力造成的。”任浪自我分析道。
但凡任浪有一点身份地位,或者有一点势力范围,他广熬敢这么对他吗?
什么是事实?拳头就是事实。
任浪不想仅仅是活在别人的权力之下,他想要有自己的发言权,他想要建立自己的势力。
只是建立属于他的势力,那么别人才能真正的尊敬他。
“要建立势力,修为、人、钱、关系缺一不可。如今的我,虽然有一点钱财、两三个人,不过跟那些庞然大物比起来,不过是一叶浮萍罢了。可能狂风暴雨一吹就散了,根本没有抵抗风险的到能力。”
任浪认真地想道。
“可是,我并不想只当一叶浮萍。”
他想要变得更加强大,让自己真正变得有底蕴起来。
“我想要活得有尊严,就必须变得更加强大。”任浪说道。
只有更加强大了,他才能保护自己,保护那些他想要保护的东西。
所以,今天他在衙门中退开了。
这种退让不是一种懦弱,相反,标志着任浪往更加强大的方向前进了。
——
等任浪离开,衙门中只剩下中年男人和广熬了。
“大人,我错了。”广熬上前认错道。
中年男人收起了刚刚讨好的姿态,他双眼中的寒光一闪而过,恨铁不成钢的看了一眼广熬。
然后,他的眼中就再没有广熬了。
“大人,要不要我偷偷的动手将那小子给咔嚓了?”一个模糊的声音从墙壁中传来,这个声音代表着绝对的杀意。
中年男人摇摇头道:“那小子还有点用,不必这么着急。至少要摸清楚他背后的势力再动手。还有他手中的仙草,我也势在必得。”
广熬在一旁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