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白水为了做酱油而忙得不亦乐乎的时候,另一边的唐大校也到达了新联邦的首都(因皇宫在此也称帝都)。
在飞船下是新联邦最为漂亮奢华、纸醉金迷的大城市,来来往往行走在帝都大街上的所有人都带着被这座城市所迷醉的笑容,眼里像是吸食毒品过后的虚幻的快乐,沉迷不已。
但唐樽的眼里与之不符的是一片清醒阴冷。他的视线望着卡纳斯星球城市的边缘,但那太远了,在天际线一样,视力再好的人都只能看到模模糊糊的一条黑影。
他记得他的幼年就在那里长大,那里有很大的欧式城堡,上面还爬满了他很喜欢的蔷薇花丛,那里的领地大的他能骑着异兽四处奔跑,他的父母他的爷爷……
“老大,我们还有十分钟就可以下船了。”
丝莫纳走过来打断了唐樽的回忆,“南帝奇亲王府邸接送的车现在也已经到了。”
此时的丝莫纳和唐樽一样是风格更加偏向礼服的华丽军装,刚好包住臀部的女式黑军装使的丝莫纳看起来格外的性感漂亮但又让人不敢轻易上前搭话。
禁欲系御姐大概就是这样的了。
丝莫纳和切尔连、沈林等人是斯穆德雷家族的亲信之子,所以打从娘胎里出来就跟在唐樽屁股后面,和他在斯穆德雷家族的领地里到处上树下河,打枪摔跤,助纣为虐和唐樽一起恶作剧别人。
唐樽虽然从小就是那副生人勿进的臭逼样,但是他们从小就一块长大,已经跟兄弟没什么两样,对彼此的感情和了解那也是极为深刻的了。
唐樽在想什么她一清二楚,那个地方在唐樽才20岁的时候就化为灰烬,如今盖上的别墅已是其他贵族。
这种感觉真的十分不好,家园被抢夺,亲人们死的死,失散的失散,坐牢的还在牢狱里受苦,也不知过了这么多年能有几个挺过来了。
每每想到这个就心里难受的睡不着觉。
“老大,别担心,我们会抢回来的。”
丝莫纳拍了拍唐樽的肩膀安慰道。
“恩,我知道了,你不用担心,告诉沈林他们,等到了南帝奇亲王的府邸,都跟着我一切按计划行事,不要轻举妄动。”
“是!”
唐樽转过身给自己带好了洁白的手套,把精致的佩剑挂在腰间,站的笔直的身姿宛如军人手上的军刀一样,剑气逼人,坚硬如铁。
那股子气势仿佛还带着战场上的血腥和硝烟,让人不由得心生畏惧,但更多的却是从血液里被激发出来的膜拜!
一伙人跟着唐樽下了飞船。
这时,藏在暗处的记者们纷纷伺机跳了出来,一时间闪光灯亮了一片又一片,记者们跃跃欲试上前采访唐大校关于冬雷海盗被捕一事或者南帝奇亲王的宴请一事。
但一对上唐大校生人勿进的冰冷眼神,就狠狠打了个哆嗦,像是小山羊看到了老虎狮子一样,潜意识的就恨不得撒开脚就跑,这太可怕了,没法靠近他哪怕一米。
就这么一会功夫,唐大校等人就进了南帝奇亲王准备的车里离开了。
哎,可惜了这么好的机会,回过神来的记者们纷纷感到有些后悔。隶属机甲指挥部的唐樽大校现在可是新联邦的大话题呢,要是能采访到他,明天的新闻销量一定很可观的!
“真是不好意思,我们也没想到会发生这种事。”
坐在对面的中年管家对唐大校礼貌的垂首致歉,“关于这件事,我们会处理好的,大校不用为此担心。”
虽然态度十分诚恳,但是在座的都知道,如果南帝奇亲王真的不想让外人知道的话,那么就根本不用公开声明要请唐大校到他的府邸“做客”。
会这么做无非就是打着想把唐大校拉到他羽下的主意,要知道以南帝奇亲王的势力财产,拉拢唐大校一个小小大校那简直是轻而易举。道谢,这真的是一个好借口,还这么声张,明晃晃的打上了“自己人”的标签。
“这只是一个意外,管家先生客气了。”
沈林笑眯眯的回答。
唐大校的性子一向很冷,话少的可怜,每到这种场合或是开会之类的,除了特殊场合特殊人物以外,那些场面话废话一类的能不说就不说,索性后来就让沈林成了他的代言人。反正小时候也是这样。
管家了然的点了点头,并没有为唐樽的无礼感到不爽,他们在请唐樽来首都前就已经事先调查过唐樽。
继续说道:“今晚南帝奇亲王为了两个小世子的平安归来开了一个舞会,唐大校是我们小世子的恩人,希望唐大校赏脸啊。”
上流社会圈子里的人不管什么事都要开一场舞会,高升庆祝要开、求人办事要开、过年过节要开、就是没什么事也要开美曰其名联络感情。
沈林看了一眼坐在他身边沉默不语的唐樽,多年的默契和对对方的了解一个眼神都不用就能明白。唐尊没有拒绝的意思那就接受了。
“啊?这实在太客气了,我们一定会去参加的,请为我们向南帝奇亲王表示真诚的谢意。”
距离南帝奇亲王的府邸还有一段路的时候,就已经能听到觥筹交错、歌舞升平的声音,看来这次的舞会好不热闹。
到了目的地下车后,满眼的都是各种达官贵族、商业大亨们身穿华丽的礼服牵着自己光彩照人的舞伴还带了一溜儿俊俏的侍从,朝南帝奇亲王的府邸走去。
“我的乖乖,南帝奇亲王这是下了大手笔么?”
切尔连看着忍不